“兄弟?小跟班?比亲兄弟还亲?你们倒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少女非常好奇。她原本还想趁机插科打诨的展现一下一贯的腐女作风,只是她也分得清什么场合可以开玩笑,师妹时候不可以。
“小时候,大概九到十岁的时候,镇南王府跟大将军王府还经常走动的。当然,那时候的大将军王君成庆还只是一个将军,根本还没被封王。我跟君不器一起上树掏鸟窝,到溪水里捉鱼。我比他大很多,说来也好笑,每次这家伙都在后面哭鼻子,闹的好不自在。现在想想,倒是难得的一段愉快的时光。”陈季楠陷入了回忆。
“那你还要杀他?赶快去救他啊。”少女说道。
“你不懂!”陈季楠无奈叹气道。
“我看是师兄你不懂吧。哼!这世道真是要把人变成鬼啊。”少女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气鼓鼓的不愿说话。
少女也不知道她在生气个什么,他知道师兄的为人,只是如此轻易臣服于所谓大势,甚至不愿去改变些什么,光是想想就让她怒火中烧。
“看来,你是没有兴致给我讲君不器他们如何胡天黑地了吧。”陈季楠喃喃道。他知道自己这个生气的师妹是如论如何都没办法讲下去了,他也早做了心理准备,少女肯定是不愿意再开口说什么的。
“难难难!”少年陈季楠又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也不知道他究竟想到了什么,又怎么个难法。
大启国,京城。京城故事何其多,恐怕一个个故事摆起来,也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述说得完。但是这几天京城六害的光荣事迹已经响彻大启国京城,京城说戏的那些个不如意的读书人倒是捡到了一个又一个十分精彩的故事:一个荒唐的故事、一个老女人和六个少年郎的糊涂事、风流往事、王老鸨的少年姘头……
同样的故事、同样的配方,不一样的名字赚足了眼球。京城六害的声望又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京城六害倒是丝毫不在意这些消流言蜚语,他们都禁足在家里,也没人敢单独一个人在外面游荡了。
不过,君不器等人经历过此事情后却是受益匪浅,甚至已经改变了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