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我好奇的是，你究竟是谁？”向雨田问出了这一个问题。

是的，马萧明虽然好奇向雨田是谁，但这份好奇怎么都比不过向雨田，原本向雨田以为自从燕飞破碎虚空后，世上就自己一位破碎虚空级的高手了。

他实在太无聊了，于是开始培养传人。当然不是之前收的几个蠢材徒弟，而是真真正正继承自己所学的徒弟，于是……

双龙诞生了！

原本的计划是让石龙收双龙为徒，然后石龙看到双龙天赋那么高，就把怎么都学不会的《长生诀》传给双龙，双龙顺理成章地学会。

可惜出了意外，没办法，可以补救嘛，二话不说先是催眠了石龙的好友让他在双龙出没的街上转悠，随后更是催眠了罗刹女傅君婥前去教授他们武学，接着便是趁着他们练习《长生诀》昏迷之际传功。

可惜，又出了意外——马萧明！

这个凭空而生的人着实吓了向雨田一跳，一开始还以为是跟自己一个级别的高手，不敢暴露自己的行藏。

时间一长就发现了马萧明的底细——弱鸡嘛！

当时的马萧明，不过是个刚刚进行了查克拉强化踏过C级门槛的试炼者罢了，就算是在C级试炼者中也是最弱的那一茬了。

这就引起了向雨田极大的兴趣，一个如此弱小的人竟然如同破碎虚空一般出现，实在是太有趣了！

是的，有趣！随后向雨田就开始了跟踪之旅！

在一家酒楼，向雨田甚至听到马萧明谈论起了燕飞等人！当时向雨田还以为自己暴露了，幸好自己耐心得很，并没有像一些傻子一样主动跳出来，而是选择一直等下去。

直到双龙接受江淮军，马萧明准备离开之时，向雨田大喜，准备跟踪他回师门。

结果，结果，他竟然突然消失了！如同来的时候一般。

坑爹啊，一开始没有想到要催眠，等到后来想催眠的时候马萧明又提到了他那神秘莫测的师门，向雨田想要去见识一下，也就没敢轻举妄动。

毕竟，大宗师都只能算是外门弟子的宗门实在让人忌惮不已。

整整五年，向雨田都处在了极端后悔的境地，直到——

五年后，马萧明再次出现。这次出现，向雨田骇然发现了一个事实。

对方竟然在短短五年之间就站在了与他同样的境界！

何等可怕！何等——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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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萧明最终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我来自一个类似于燕飞破碎虚空后去往的世界。”当然并没有完完全全坦诚相告，不过向雨田已经很满意这个答案。

“是这样吗。”向雨田低头沉思，随后猛地抬起头来，“那么就是说，你现在是压制自己的实力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