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我姓高,叫高鸣,老伯您好。”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对你客气,高鸣自然也变得温和。
“高鸣,高鸣。”程怀德低着头轻声声念了几声高鸣的名字,眉头皱的紧紧的,仿佛这个名字对他很重要。
满屋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还在记忆中苦苦思索的老头儿,再看看也大是茫然的高鸣,一个是刚上班的大学老师,一个是江北省排的上前十的巨富,不应该有什么交集吧。
莫非,高鸣什么时候得罪过他?对,以这个混蛋到处挑事的个性,指不定曾经那天得罪过别人,苏可然颇为恨铁不成钢的白了高鸣一眼,你以为什么人都像我这样的好脾气呢,到处得罪人,等会儿看你怎么收场。
刚才已经喝过几杯酒,苏可然白皙嫩滑的脸上染上几丝红晕,目光流转之中冲高鸣丢出的白眼不仅没有以前的冰冷,反而,反而有几分迷人的妩媚,整得还有些茫然的高鸣心头莫名一荡。
哎呦,我勒个去,苏小妞这眼神是要干嘛?大庭广众之下的,丢一个这么迷死人不偿命的媚眼过来,哥抵制诱惑的能力很差的。高鸣一瞬间有种忘了苏可然的暴力,有些迷失的感觉。
男人那,精虫上脑的时候,果然都是下半身做主一切的。
看高鸣有些呆呆的瞟向自己,苏可然也回过味儿来,敢情,这货以为自己给他抛媚眼。不仅有些羞怒,咱俩之间的“血海深仇”都还没算清呢,你还想这美事儿?色狼就是色狼。
不过,苏可然自己都没意识到,高鸣这一瞬间傻不愣登的表现,竟让她心头有一丝淡淡的喜悦在萦绕,她自己都无法解释的喜悦。
一对“狗男女”在众人微微发呆,程怀德冥思苦想中在那儿“眉目传情”,丝毫不顾及冷汗直流只想噩梦快些结束的程乐和坐如针毡付大公子的纠结的心情。
“哈哈,高鸣,高鸣,果然是你,我说就是你嘛,竟然跑到我酒店里来了,这次你可跑不了了。”程怀德一拍脑袋,放声大笑。
一边说,一边满脸笑容快步上前就想抓住高鸣的胳膊,仿佛逮住了昨天偷他钱包的小贼。
额,这是想干嘛?高鸣一头雾水,我没去勾搭您孙女啊。从年龄上看,这老头儿的女儿必须不会小于四十岁,这远远超出了高鸣可以接受的范围,思来想去,也只有孙女儿合适了。
但..。哥才来江城两天啊,真没这记忆。高鸣想哭,这位是典型的老年痴呆,帕金森综合征混合体吧,有病,得治。
“老大爷,您认错人了吧。”高鸣身手敏捷,跐溜绕着桌子跑了小半圈,躲到脾气暴躁的苏可然身边。
有这样的爆烈女在,必须安全点儿。
唔,好香,高鸣忍不住偷偷的翕动了下鼻翼。
苏可然忍不住又是一个白眼丢去,躲我身边毛用,要是干了什么坏事,姑奶奶第一个把你送进去。
“哈哈,我怎么会认错人,就是你,高鸣,没错。”程怀德被高鸣连躲带藏的“受惊”模样给逗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