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铭走到了她身后十米处，停了下来，心情其实挺复杂的，他对霓裳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只知道自己时不时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她。

沉默了足足有两分钟，他们就这样干站着，显得尤其地怪异。

就在林子铭想要开口的时候，霓裳又说话了，“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子铭在一瞬间，他想到了不下百种理由，但是话到了嘴边，他还是选择如实交代，“为了我妻子，她生命本源衰竭，唯一救她的办法，就是天地灵果。”

霓裳的身体是微微抖动了一下，因为风太大了，林子铭不清楚是风吹的，还是因为他的这句话。

“那你对她可真是深情。”霓裳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些戏谑，又带着一些哀怨，以及愤怒，“可你考虑过姨娘吗，你知道当她老人家，知道你丧生的消息，她是多么地难过吗！”

林子铭愧疚起来，他当初不是没有想到，但是他没有办法，他做不到看着楚菲去死，可是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去解释也没有用了，只会显得他推辞责任，这不是他的性格。

“对不起。”他只能这样说。

霓裳似乎是有些激动起来了，“一声对不起就有用了吗！姨娘她差点就......林子铭，你怎么能这样做！”

林子铭紧张起来，连忙问道：“我妈怎么样了，她老人家，没事吧！”

霓裳听到他上前，冷冰冰地斥道：“站住，不要靠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