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阔摇摇头:“好吧,我不揭穿你了,人艰不拆。”
“人艰不拆?什么东西?”
“就是说,人生已经这么艰难了,何必要拆穿呢?”李阔说:“这是李氏成语。”
“乱弹琴!”苏芮用了一个革命时代常用的贬义语。
李阔语气稍微严肃了点:“感觉现在社会的负面新闻真多,难道因为娱乐至死时代,就一定要找袭人眼球的东西吗?不管有多少人在说这些东西很烂?”
苏芮:“娱乐至死你这词用得精辟,可现代人戾气重,不如意的事儿多,自然喜欢看这些东西。”
李阔:“那稍微正一点的东西呢?”
“这年头,能有几个人喜欢那些。”
李阔摇了摇头:“我认为不是,令人感动的东西,总归是会拨动人心,文艺作品,大喜大悲,能成功就是改变了你的情绪,如果让你情绪波动越大,对一个作品的感觉就会越强烈。”
李阔说得不多,但很精辟。
苏芮在脑子里回味了一圈,感觉还真是这个道理。
就拿电影来讲,要想成功,除了深厚功力的娓娓道来,基本上,都得苦大仇深,总之就是要把情绪营造到极致。
“但情绪营造到极致,往往匠气太重,经过信息轰炸,每一个人都会有些免疫这些匠气,所以,经典作品,稍微着相一点,就容易带来人的反感,到时候,感动变成矫情,搞笑变成作”李阔说:“如果有点到即止,又让人触动的东西出来,要惹人深思,我认为并不是什么难题。”
苏芮被李阔的话说了进去,感觉他说得挺有道理,但是她微微思索,说:“点到即止,不就没有了你所说的所谓大喜大悲吗?”
“这就得看功力了!”
苏芮转了一趟,嘴角突然挂着浅笑:“你这都是怎么得来的道理?你给我讲这些做什么?我又不是什么文豪。”
“我是说给我听的,我想尝试着写点这个东西。”李阔说。
苏芮有点想打击李阔,但仔细一想他写的两本小说,突然闭了嘴:“祝你好运。”
李阔这番话,其实是说给自己听,因为他想写一个短篇小说。
其实他是誊过来一个短篇小说,这个短篇小说在前世感动了太多人。
而且这篇小说,真正地不煽情,点到即止,收放自如,文字的经营也是井井有条,恰到好处。
小说给人的感动并不是大喜大悲,而是一种缠绕在心间、舌头那淡淡的温情。
李阔现在,就要发布这样的小说。
这本小说前世在语文课本上,叫一碗阳春面,另外还有一个译名叫一碗清汤荞麦面。
李阔发这篇小说,倒不是想要拯救国人灵魂这除非老子孔子阳明或者是太祖再现,否则别人也做不了。
他只是想要利用现在的环境,用这篇小说来营造几分名气,多增几个粉丝,同时,也让他这个人的形象更加丰满,而且是往正面上走的丰满。
李阔现在开始有意识地逐渐经营自己的形象毕竟积分多了,能兑换的东西增加,那他要好好利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