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文学批评》杂志,则是直接刊登了一篇著名文学评论员,文坛上响当当的人物梅玉林的一篇论文,这篇论文题目就是:从叙事的角度探究《变形记》的文法创新。
这篇文章里,对《变形记》做了很深刻的叙事分析:
“《变形记》有几个特别独特的地方,首先,《变形记》中叙述者视角就像一部摄影机一样,客观记录着人物的言行,即使文本内容非常惊骇,李阔也保持不动声色地冷静观察,甚至连他自己的感受都没有留下来。其次就是里叙事视角十分模糊,有时以主角的角度,有时以旁观者的角度,交替模糊,让变得更加超现实。最后就是李阔完全割裂了这篇的叙事空间,让它变得很不完整,让更加怪诞……我认为这已经是一种新类别的开端。”
有了这种肯定,这篇在官方上的评定也变得越来越高。
在年度作者大赛官网上,《变形记》的影响力也在以很快的速度增加,李阔这个人的人气也飞快地拉开了华筝更大的一个距离。
有太多人都在顶这篇。
“《变形记》最令人震撼的是,李阔将冷酷推至极致的能力,他真正能够做到在旁边旁观,不添加任何感情……我认为这是今年年度作者大赛开始以来最震撼的!”这个已经是年度作者大赛组委会一个特别重要的委员在微薄上的话,这个话也意味着李阔现在在年度作者大赛上更高地位的展开……
《变形记》就这样在官方和权威上被推崇,李阔这个名字,再次完成了晋级。
只不过,和这些推崇与赞誉相对,《变形记》在普通人眼睛里却不一定都是好的。
有人首先就展开了自己的批评——
“变形记的确是一篇让人毛骨悚然的,但我依然觉得,李阔这种写外国人故事外国人名字的不太好。也许就是受到了这些外国名字的感染,这里面描述的故事其实并没有那么中国化,中国并没有经历过那么剧烈的工业革命时代,而且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肯定不是这样,父母眼里的孩子,基本上只有爱,应该不会出现这种情况。”
这个评论引起了一部分人的共鸣,的确,有人觉得里面描述的那种关系并不妥当。
不过很快就有人拿出了自己的反对意见:现在社会难道不是那样的吗?久病床前无孝子难道不是这个意思吗?至于背景,李阔都写了外国人的从前,为什么偏要往中国人身上扯呢?
于是,两种截然不同的观点开始碰撞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