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伦，你如果损失几十亿，恐怕杀人的心思都会有吧？”

巴菲特白眼狂翻，几十亿一百亿，说的都是纸面财富。那个混蛋现在到底有多少纸面财富，恐怕没有人能够搞得清楚。

“艾伦，司法部确实不怎么靠谱。如果不想支付离婚赔偿就能把老婆干掉，这个世界还有次序吗？

还有啊，什么问题，不是往种族歧视上扯。就是往宗教纠纷上扯。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格林斯潘苦笑，现在看起来，威廉怀特内部制定的规则，果然不是什么杞人忧天。

一个完全中立的媒体，这是任何势力都不想得罪的。不管你是什么肤色，不管你什么神仙。到了怀特传媒这里，全部都会淡化处理。

啥，你有意见？你确定？

让你们家老大说句话，涉及你们的新闻，我们永远都不会播出。你一个小喽啰扯什么犊子，叫你家大人出来说话，就三天，否则后果自负。

“沃伦，现在的肤色问题，根本就是重灾区。这个没办法，有些歧视是客观存在的。

你看看那个7-11，基本没有非洲裔米国人。”

巴菲特微笑摇头：“艾伦，你别听那些小报鬼扯，我这里有数据的，仓储管理和货运司机，非洲裔的比重非常高。

知道吗，在很早以前，他们的HR就有指标。他们明确规定，非洲裔的雇佣比例不能低于米国的平均水平。”

“丝，这种东西也是能说的？这会是一个丑闻。”

“不会，没有文字记录。原话听起来还挺励志的。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鼓励HR雇佣非洲裔。

这还是一个离职的HR传出来的。”

“哈哈哈，哈哈哈，这货惨了，不会再有公司雇佣他了。”

“呵呵，小公司或者没事。”

威廉怀特这么会给别人添堵，当时知道如何规避风险。别说什么HR了，哪怕是集团公司的高层，也不可能从他嘴里听到什么不合时宜的话。

至于身边的人，那些都有保密协议的。你如果随便乱说，搞不好就会倒大霉。

“沃伦，股票我不熟，怎么样，皮克斯的IPO会不会成功？”

巴菲特白眼狂翻，老家伙，你应该去恶心大摩和高盛，好好的一个IPO，居然就被搅和了。

在这个圈子混了这么多年，他那里会不懂这些猫腻。你乔布斯多搞一些股份出来，或者承销价给高一点，如果能够来一个打包价，他们绝对帮你办的妥帖。

注册制又能如何，该坑你依然会坑你。

无所谓制度好坏，你执行力比较强，什么制度都可以。

“这一次，大摩和高盛丢人丢大了。还好，那两个白痴没有再扯淡了。”

“是啊，沃伦，我其实挺好奇的，他威廉怀特难道真打算两家一起黑？”

“不知道，这个家伙狡猾无比，不但擅长抹黑，还擅长花样吹捧。你信不信，他真有可能假装不知道是这事。

天哪，到时候就说高盛和大摩很成功云云。”

噗嗤，格林斯潘当场就喷了，如果真的这么玩，大摩和高盛的脸，怕是直接扔进太平洋了。

你看，先假装不知道，然后可以辟谣道歉，最后在两大投行脑袋上踩两脚。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保证屁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