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老爷子听到叶沧澜这话,气地就想要直接冲上去打死这个孽障。
可叶灵汐却伸手拦住了他,“爷爷,今儿是您生辰,让您亲自动手再把您给气坏了,这多不划算。”
“我二叔既然都把话说到这份儿上了,那还是由我亲自来和他谈吧。”
“二叔。”
她上前一步走到叶沧澜的面前,稍稍往旁边侧了侧身,避开他那一跪,这才开口道,“这忠国公府是高祖陛下赐下来的,是历任忠国公的府邸。”
“二叔您还没有成婚之前,住在忠国公府里无可厚非,可您成婚的时候爷爷就已经在外面给您置办了宅子,早在那时候你们就该搬出去了。”
“我父亲才是忠国公,这忠国公府原本就是我们大房的地方,这一点,我希望您能记清楚。”
“灵汐,我当然知道这忠国公府是大哥的,可这些年你们大房死的死,失踪的失踪,根本没有一个人留在琼都。”
叶沧澜道:“偌大一个忠国公府,总得有人管着吧?
你二婶这些年来费心操持忠国公府,没有功劳她也苦劳……”“所以,这就是你们二房的人,在我回到叶家之后还死赖在忠国公府不肯走的理由?”
叶灵汐平平淡淡地一句话却让叶沧澜一张脸都瞬间涨地通红,“什么叫死赖着不肯走,你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也姓叶,我也是叶家人!”
“所以,你们二房的人就能打着是都是叶家人都是亲戚的名头,霸占我们大房的产业?”
“忠国公府这些年确实是由我二婶在操持的,这不假。”
叶灵汐道:“可这些年,我们大房名下所有的产业也都在她手里捏着不是吗?”
“我们大房的宅子都被你们二房给占了,这暂且不谈。
我们大房名下的田产,地产,房产,这些年收了多少的利,这些红利我二婶可有给我们大房留下一分一毫?
那些资产,有又多少是直接被她给变卖了,入了你们二房的口袋?”
“这些,你敢去问姜氏吗?”
叶灵汐的声音不高,可语气却自带着凌厉质问的气势,让叶沧澜一时间都有些无法招架,“或者我该问,这些账我若是一笔一笔的翻出来都算清楚,你们二房的人赔得起吗!”
“我就不说别的了。”
叶灵汐抬手朝着那边儿那敞开来的箱子一指,“就这一箱东西,总价二十万两,她能把这些银子给我赔出来吗?”
“那……”叶沧澜眼神躲闪,明显是有些心虚了,可还是硬着头皮道,“这是两码事儿。”
“没错,这确实是两码事儿。”
叶灵汐道,“我说的是他们陷害我想取我性命的事儿,你却在这儿给我扯什么她操持府里有功劳?
二叔,你不觉得你这逻辑有点儿可笑吗?”
“这些年,她拿捏着我们大房名下的产业吃尽了红利还不够,还要变卖我娘的遗物敛财,你非但不觉得她做错了,还为她表功,觉得我应该好好谢谢她的恩情。”
“那照你的意思,她对我起了杀心,暗害我,刺杀我,我是不是非但不应该恨她,还应该夸她杀的好,杀的妙?
!”
叶沧澜被叶灵汐一番话怼地都没脸再抬头了,还还是不死心地想要求情,“灵汐,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你为什么非要再把旧账翻出来死揪着不放呢?”
“你二婶和清婉他们确实有错处,可大家都是亲戚,有什么话好好说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