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自从当初那天的奇事后,这聚恶庄的水盗却是再也不敢出来了,这少了他们的搜刮,日子能不好过吗!”老人的话中带着深深地感叹。
那渔夫脸上也露出了感慨之色,道:“真是老天开了眼,降下了天雷风暴惩治了那帮恶盗,老黄头你不知道,当初我们赶到这江心的时候那场面是多大,这么多,对,就是这么多!”那渔夫对着自己的船比划了好几下。
“那可是几千条大鱼,数万斤啊,我们装了十几条船都还没有装下,虽然有许多已经被天雷劈死了,但还是有许多只是被劈晕了,近千条活鱼,足有几十个紫玉币出来。”
看到老头儿眼中的羡慕,渔夫接着道:“更没有想到的还在后面的,你不知道,百十个水盗,那可是百十个水盗啊,都尸体残缺焦黑地漂浮在水面上,你说,这不是上天的惩罚是什么,可算是有了报应了。”
“是啊,这十年来,我们受了他们多少的欺侮,如今有这样的下场,也是他们咎由自取,倒是老天开了眼,替我们除了这一大害。”
“可不是,那天后,我就让隔壁村子的福铁匠给我铸了一座天像,现在可是天天在家里香火供着呢,你看,现在这些天杀的水盗还敢出来不,前些日子可是听路过那子巫峡的韩船头说话,那聚恶庄也安静了许多呢,一帮水盗,都龟缩在了庄里,没有一个敢出来呢!”渔夫有些解气地说道。
“呵呵,真是大快人心啊!我说大河,今天晚上到我屋来,你婶买了好酒,我们好好喝一盅,中不中?”
“中!当然中!”渔夫眼睛顿时发亮,显然老人的酒对他有绝大的诱惑。
两船随即交错而过,而两人的话却让陆清心中一动,这聚恶庄如今反常地收敛了动作,真是因为他们当初的出手,还是又有什么阴谋在酝酿,陆清想来却没有丝毫的头绪,他总感觉,这其中十分地不正常。
但是通过刚刚老人与那渔夫的交谈,却是让陆清有些诧异,这些淳朴的江边渔民和村夫,倒是将当初他们施展精深剑法击杀那些水盗与玄水蟒当成了是老天发怒,不过他也不会去解释什么,那些人渣,谁杀了都一样。
一天后。
朝阳镇陆家大院内,一名身着灰色武衣的女孩正努力地挥舞着一柄四尺长的黑铁剑,这黑铁剑十分宽大,几乎有两寸许,差不多得有三十来斤重,看上去是那么的不谐调,此刻被女孩挥动着,划过空气发出了呜呜的声响。
此刻看女孩的招式虽然还十分地稚嫩,但是剑路却是十分的连贯,隐隐已经有了法度蕴藏其中,不用说,这女孩正是当初陆清在丽江水畔收下的弟子黄灵儿。
而在院前的台阶上,颜如玉含笑伫立着,不时出声指点着其剑式的走向,或是姿势变化,看到黄灵儿白皙的鼻尖渗出点点的汗珠,颜如玉的目光中露出了深深地怜惜,但是却没有开口。
身为一名剑客的她当初也是这么一步一步地走过来的,她清楚地知道,她此刻的怜惜,很可能会使其基础松垮,更不用说以后接触到高深剑法,那样高深的剑路没有坚实的基础是绝对练不好的。
就算是当初的陆清,颜如玉也清楚的记得,在当初最开始接触剑道的三年,在她的督促下,吃了多少的苦,几乎每一个基本剑路,每一天都要做上数千次的练习,直到完全地掌握为止。
到了后面接触到第一套奠基剑法朝阳七式的时候,甚至有些时候,为了练熟一招剑法,连续两天没有合眼,就那样不停地挥舞着,也不管磨破的虎口有鲜血留下,一直到它自动凝结了为止,都没有正眼看过。
这孩子,和他爹陆云一样,都是一个不吭声的犟脾气,此刻,想到陆清,颜如玉的嘴角泛起了一丝淡淡地微笑,就连眉宇间的细纹,也全部地舒展了开来。
再看大院中,黄灵儿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右脚微微地退后半步,同时,在其身上缓缓浮现出了一层紫色的剑元气,虽然十分稀薄,但是却很是纯净,沉稳的气势逐渐从黄灵儿的身上升腾起来。(本书不会超过两个女主的,大家放心,不种马,另外,周末了,大家有时间上网了,票票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