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长虎生气地回到了屋里,看到几女都在惊诧地看着他,他也非常尴尬;本来这几天就没和几女亲热,觉得有些愧疚,加上前几天还揍了其中的两位,正准备用一些小玩意浪漫一下,缓和一下彼此之间的冷漠气氛,如果再有这种忙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众女拿着小玩意也好有一个念想,结果全被一袋子夜壶破坏了气氛,你说他能不发雷霆之怒吗?
屋里的人都沉默地坐在座位上,谁也不说话。屋外的警卫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警卫营长也纳闷:“我的队伍也不该这么糠啊!怎么王中校几句话就干倒一小片,难道那王长虎真的就是杀神转世?”
他赶紧去抚慰了几个昏迷最严重的士兵,一名士兵已经苏醒,拽着警卫营长的手哭诉到:“营长,你毙了我吧,你让我上那去弄五千大洋啊,我就纳闷了,我们帮忙还帮出错了,这一屁股债,什么时候能还上啊?”
营长一听,火腾地就冒了上来:“都他妈别哭丧着脸,我们去找王长虎评理去,他这么弄也太欺负人了,别动队的弟兄们,和我们一起去吧,把你们以前欠的也找回来,我看王长虎在这里还无法无天了?”
别动队的士兵们冷漠地看着他们,胡景中和黄一飞好心地劝道:“警卫营的弟兄们,你们还是不要去了,欠就欠了吧,你们和少帅说一声,下一个命令,没准我们长官心情一好,就免了你们所欠的债务,现在你们去,老板在气头上,没准欠的钱还会往上翻的。”
警卫营长眼睛一翻说道:“这天下还是少帅的天下,我就看看王长虎他长了几个脑袋,敢为难少帅的警卫营,走,我们去和王长虎理论,看他怎么说?你们这帮没卵子的东西。”
警卫营长来到王长虎的办公室门前说道:“王长虎你给我出来,我们好好唠一唠!”
王长虎正在那儿生闷气那,一听到外面有人叫号,心里这个气呀!心里核计:“这是那个缺心眼的烦老子来了,他奶奶的,嫌命长了?”
王长虎走出来一看是警卫营长,心里的气先消了一半,笑着对警卫营长说道:“哟,是老哥呀!不知老哥到此,有何贵干那?”
警卫营长一看王长虎有点服软,就更加的得意说道:“王队长,我说你年轻,没有带兵经验,是可以理解的,但你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王长虎心里一怔说道:“这从何说起啊?”
警卫营长心里一气说道:“你装什么糊涂啊!大丈夫敢作敢为,你做了还有什么不敢说的,我警卫营的人什么时候欠你王大队长五千大洋了?”
这时,王长虎的家属已经全都出来了,六一九团的弟兄也围了上来,大家都在看着热闹,这时,谁也不能输了面子。
王长虎从开始还压着点火,现在他觉得也没有必要了,反击道:“警卫营长,少帅命你配合我部行动,是不是要听我的指挥?”
警卫营长一愣,下意识地回答道:“是呀,是得听你的指挥,不过…
王长虎打断他说道:“没有什么不过,一人出错累死三军,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以后所有参与行动的人不再出错,如果你不服,你可以向少帅告我,既然道不同,不相为谋;刘教官送客!”
警卫营长张口结舌地说着:“你,你,好,好!我们走着瞧,我们走。”
说完,领着一群人向着王以哲的指挥部走去;忙了一夜,早饭还没吃呢?所以,警卫营去吃早饭去了。
王长虎回到了屋里,命令徐英发把夜壶收起来,找时机卖个好价钱;徐英发翻了翻白眼,把夜壶收了起来,走出屋去,王长虎说了一句:“这个尿壶就你卖了,卖不上价钱,你再欠五千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