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1节:第十八章 刑天武的震怒(2)(1 / 1)

药鼎仙途 寒香寂寞 993 字 2022-09-04

[第377卷]第3661节:第十八章刑天武的震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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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天武领着丁勖初等人入塔参观,准备好好炫耀一番,然而就在众人进塔之后不久,九天之上突而凝聚起重重黑云,待到有人禀告,刑天武等人发现不对,赶出塔殿之时,天劫已经发动。

要知道,天劫的威力是根据受劫者或者受劫物的级别而定的,颂德塔集合万千先人的气息于一体,更聚合耗费亿万星石价值的极品灵石组成,其代表的级别远远超过渡劫境初期,在场渡劫境者虽有数位以上,但也不敢贸然迎天劫之威。

而且,众人首要的职责乃是保护州君等人,而将州君等人护送出去,来到半空中时,天劫九雷已全部轰完,前面五记雷光虽然把颂德塔震得摇摇欲坠,但尚未撼动其根基,而在第六记雷光之下,颂德塔终是支撑不住,防御破损,接着几记雷轰砸下来,将颂德塔上面的一百层轰得粉碎。

待雷劫散去,巍峨的塔殿早成了一片狼籍,仅仅剩下地面八层,而且看起来也是摇摇欲坠,大量的极品灵石被震成碎石块洒满大地,而先人的雕像也都破裂不堪,其中所封印的魔气自然也都被天雷所净化掉。

突如其来的雷劫将欧阳益等人神色大变,一个个脸色苍白之极,而接下来的发现更让众人胆颤心惊,这灵石是否极品,是否上品,同类者摆放在一起,一眼就可以分辨出来,而在这破碎的废墟中,居然存在着大量的中下品灵石,其数量之多,足以百吨来计算。

颂德塔乃刑天武亲令下建的建筑,州库更是拨款亿万星石,要求所有的材料全部采用极品,然而如今居然出现百吨级数的劣质灵石。

刑天武勃然大怒,当即令人将李元曲拖去斩首,吕延庆却抓住机会,在一旁说着,若是李元曲死了,只怕事情不清不楚,毕竟他再有胆子,若无人在背后撑腰,岂敢偷工减料,这言下之意自是说欧阳益公饱私囊。

刑天武此时可谓盛怒,毕竟这辛苦修建起来的颂德塔居然在天宝州君的面前给塌陷了,而且还是自己大胜凯旋的时候,更重要的是,若是他晚出来一步,岂不也被这天雷所轰中,葬身于塔殿之中吗?这简直就是意图谋害啊!

欧阳益自然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连忙大声表着清白,只是刑天武又哪里听得进去,大手一摆,将一干文臣全部收监,至于欧阳益,也被带回到府邸之中,由吕延庆手下的大将派兵监守,不允许踏出府邸半步。

整个事情,方陵自然都是亲眼目睹,吕延庆一伙人痛打落水狗的样子他也是看在眼里,文官们哭天抢地,但却无法改变结局,毕竟意图谋害州君,这绝对是死罪。

与此同时,宫四也利用手段将颂德塔倒塌乃是州君运脉到了尽头征兆之事给宣传了出去,事情一时间传得沸沸扬扬,而传到刑天武耳中,更是让他怒气冲天,一时间文官们人人自危,都急着撇清和欧阳益李元曲的关系,更有聪明者投靠了吕延庆,树倒猢狲散,虽然欧阳益尚未被革职,李元曲等人也都关押在州府一级地牢中,但大势所去这件事情已经再明显不过了。

至于关于方陵修改玄机大阵一事自然是无人追查的,毕竟玄机大阵能够发挥作用的前提便是颂德塔有着足够的能量支撑,而这塔殿的工程偷工减料,导致能量不足,使得玄机大阵无法屏蔽住这浩大的魔气而让天地感应到发出雷劫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事情不过过了三天,消息所到之处无不谣言四起,这其中自然少不了李秉严的出力,利用自己的势力对此事大肆宣传,各种不利于欧阳益的消息自然也传到了大司书府中。

如今的大司书府,早已没有往日门庭若市的热闹,外围是布设下了三千精兵,由吕延庆手下的将军亲自坐镇,任何人不得离开大司书府,而进入者则必须要有着州君或者吕延庆的手谕才行。

事实上,这几天来,大家都急着和吕延庆撇开关系,谁还会想着去看他呢?而对方陵来说,接触欧阳益的时机却已经成熟,蛰伏多时,反击终于渐渐拉开序幕。

方陵没想过偷偷摸摸的溜进大司书府,一来在重兵把守之下成功几率极低,二来他亦自有一番说辞,如此光明正大的上门,更有利说服欧阳益。

手持天微令,自然无人敢挡,而方陵上门,本来不安定的大司书府便更加混乱,众人这些日子都被困在此地,人人自危,生怕生出什么变故,甚至还有人胆大着想偷偷离开,结果还没跑出几步便被士兵取了性命。

如今终于有外人进来,却是州君的义弟,便更让众人恐慌,但众人即使再怕,也不敢对方陵如何,唯有恭恭敬敬,不敢有半分冒犯。

会客大厅里,曾经是无数人撞破头皮也想到达的地方,很多人以能够在这里坐着而为荣,只是如今,冷冷清清,宛如死寂一般。

若是以往,方陵来访,欧阳益必不会放在眼中,只是如今却不敢有半点怠慢,方陵前脚才到,欧阳益便已经在两个侍女的搀扶下来到了大厅中。

虽然这里是大司书府,但方陵的身份却比欧阳益更高,而方陵自然也是当仁不让的坐在了上座上,品着下人送上的灵茶,不时的点点头,更未看欧阳益一眼。

和吕延庆一样,欧阳益何曾将这小子放在眼里过,若非他有着一身魔体道心的根骨,真是跟自己提鞋都不配,只是如今这状态,他却真不敢得罪此人,所以就算见到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也不敢有半点失言,反倒是拱拱手道:“方公子深夜驾临,不知所谓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