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听,紫兰却是道:“大师兄所说得没错,现如今丁宇轩岚既然投靠了夏魏王朝,入赘为婿当上了驸马爷,显然与我灵霄派隔绝了关系。难不成师弟你还想着尊崇师命,跟着一块效命于夏魏王朝?”
对于这一问,显然是偏袒着自己大师兄这一方,玄空子倒也不好多说,只不有些苦涩的摇了一摇头道:“可一旦师父责怪起来,又当如何是好?”
“哼!”静灵子却是一声冷哼了,并不屑的为之道:“这个就由大师兄我一人承担好了!绝不会让师弟你受到半点牵连。”言完这话,竟是策马而出,便朝大营单骑杀来。
见状的紫兰立马不及多想的紧跟道:“师弟你忒也小气了!既然你不愿助战大师兄,怕师父责备,那你就最好留守不出吧!”
闻此,玄空子不乏苦笑难言起来,但一见紫兰紧跟而去,也按捺不住自己,驱马随其后道:“紫兰师姐,师弟我又怎会让你独自冒险呢!说什么也……也跟你一块去!”在说这话的同时,玄空子白净的小脸上竟然些许泛红起来,只不在夜幕下很难看出。
紫兰闻听后回身一笑了,那可无谓不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啊!
这看在玄空子眼里,更是不容多了一份痴迷,却是难以表述。
对于这师兄妹三人的策马而去,井田冈牟只当是先锋,先行挑战。可在老谋深算的佐木看来,却是想一探虚实,静观我方出动轨迹?
这在我看来,不容一笑了,侧眼看了一眼身侧大哥,有意问道:“大哥,有何高见?”
秦啸天显得很是坦然,侧脸一看我遂才回道:“你早已有了心计,何必问我?贤弟你呀!难不成真要效仿三国时期的空城计,上演一出?”
“事到如今还有别的方法吗?”我加以反问道:“不过,大哥你自可在此抚琴一曲,而小弟我则是不得不出面加以威慑,大哥。此番有劳相助了。”说着间,我不乏作以一揖,显得很是谦和。
“贤弟你去吧!”秦啸天将我一扶道:“你我兄弟之间,何谈这些?你放心,大哥这就为你抚琴一曲,让来军胆寒!”
“嗯。”我并不多言的为之一点头,千言万语的谢意只在深深的一眼,反手拍了一拍大哥的手背道:“你我兄弟联手,定教来军惊疑,万不敢轻出。”言毕,身形一遁而逝。
出现时,却是立于轩辕剑寻身前,我这突如的鬼魅一现,无不让轩辕剑寻为之一惊。要知,这若是在实战袭杀当中,只怕自己是如何被挂的都不知道?
轩辕剑寻当即恢复镇定,显然已发觉到了营外的不寻常,躬身问道:“副帅,敌军已至,不知该当如何应战?”
在他这一问间,我目光游走的环视一眼军营,只不见军士显然已不如刚才那般欢愉饮乐,一个个已然神情紧张。毕竟来说,对于火烧眉毛任谁也会坐立难安,心下忐忑。
我在这个时候不乏一笑道:“命将士继续饮乐,不必为虑!听我号令,再即杀出。不过,在这之前,本副帅自有震敌之术,退兵之计。”
“那……”轩辕剑寻为之迟疑了,但一见我不容抗拒的悠然神态,也不得不遵命称是。可还是一问:“副帅,不知你有何妙计应战来敌,令其不战自退?”
“说到令敌军不战自退,可就要看众将士的极力配合了。”我悠然的说着间,已是将屠龙战刀挥舞在手,并不容众将士过于惊疑难定,而是道:“牵我战马来!”
“是!”
一匹健硕的地星中级战马被牵了来,这在军营中已实属上佳战马了,纯黑无暇,四蹄有力。一看就是征战多年的宝马战骑。我当即不待过多迟疑的翻身上背,策马出营道:“我自一人挡之,众将欢愉一片,饮乐欢庆即可!”
迟疑片刻,但不闻众将士一声齐呼领命:“是!”
轩辕剑寻更是唯命是从,再无疑虑,心道:“轩岚副帅以恒星级之威,虽一人出战,但却好过千军万马对峙,敌军虽众,但也决计不敢贸然冲杀!如此一来,即便最后震慑不住,冲进营来也将士气低落,斗志递减。我等将士事先有备,全力合击。必胜在握,定败来敌!”
一马当先,只身出营!
营内喧闹嘈杂,热闹非凡;营外冷清无比,杀气暗涌。
静静的,我已然出营百丈有余,乘骑于马,战刀负背,不动声色的静候来敌。
军营外一里之地尽皆平坦,无一杂物碍眼,虽说夜深,亦不影响视力,还是可将这一里之地尽观眼底。
“驾……!”
马蹄声响,我已然可见来敌身影,并且同时洞察术施展开来,将这十里事物尽皆了然于心。
五里之外,井田冈牟听从佐木之言,按兵不动,在夜色的掩护下,隐秘于林野之中,不过敌暗我明却是将我的行踪看得一清二楚,对于我这无兵无将的只身出营,无不令其大感愤然。
“丁宇轩岚还真是胆大妄为啊!竟以一己之力独抗上万大军!”
这一话语的传出,无不让井田冈牟愤怒无比,一看不知所措中的佐木,征询问道:“佐木大人,你看此人是不是太将我东瀛大军不放在眼里了。哼!众军听令,随我杀出。”
佐木虽不知我用意何在?但不过瞧我单骑一人应战,显然是不把敌人放在眼里,这等倨傲,委实让人怒不可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