唧唧……这也是它情急之下,才会做出的举动,不能单单怪席惜之一人吧。若不是安宏寒故意戳它舌头,它怎么会咬他?
厚着脸皮为自己辩护,席惜之鼓起胸膛,装出一副非常有理的涅,严肃的和安宏寒讲道理。
只可惜,席惜之唧唧歪歪一大堆,安宏寒半点都没听进去。
“可想好用什么补偿了?”安宏寒冷酷的声音响起。
席惜之恨恨想道,不就食指破了点皮,非要嚷嚷着要她补偿,太没有男子气度了∧中一边骂着安宏寒的坏话,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认真悔过的样子。
“还是依照以前的规矩来吧。”安宏寒晃了晃手指,伸手到席惜之面前。
席惜之心中一跳,安宏寒上次说过犯了错,就要亲他一下。那么今日这番话,不就是又要她亲?
瞧了瞧自己的爪子,它如今一副兽态,光是想着亲安宏寒的画面,她就一阵别扭。
席惜之摇了摇头。
因为和某只貂儿相处的时间很长,所以安宏寒非乘解席惜之的想法,看见她不愿意,又继续说道:“变回人形。”
席惜之继续摇头,心说,如今没有衣服遮体,变回人形的话,岂不是全身裸(和谐)露。
虽说全身已经被安宏寒看光了,可是席惜之仍是会觉得难为情。
安宏寒脸色一板,“真不变回去?那么朕只能用其他的法子伺候你了,容朕想想,地牢里那十八套折磨人的刑具,到底哪一套适合你……”
阴沉沉的话语,传进席惜之耳朵。由于过去地牢,所以席惜之对那个地方充满着一股恐惧感。听见安宏寒要用极刑伺候自己,某只小貂很没骨气的全身抖了一下,然后不管三七二十一,催动灵力就开始变身。
见计谋得逞,安宏寒暗暗勾起唇角c是只好糊弄的小貂……
双手按在安宏寒的肩头,席惜之凑近他,红嘟嘟的小嘴朝着对方的唇瓣亲去。
一连串的动作非常之快,简直可以用一气呵成来形容。
再次享受到这般的触感,安宏寒心里那道寒冰铸就的墙,渐渐融化。只有席惜之陪在他的身边,他的情绪才会随之改变。
席惜之整张小脸红透了,感觉双颊热乎乎的,就像在发烧。
“亲……亲了。”害怕安宏寒抵赖,席惜之的小红唇刚离开对方的唇瓣,就开口说道。
一头银色的发丝散乱的披在席惜之身后,浑身赤(和谐)裸的她,就像一个坠入凡尘的精灵,那双小鹿般无辜的眼睛,最让人沉醉。
席惜之害羞的涅,让安宏寒心中一动。不过他非常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没有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
“这次就饶了你,下次再犯,加倍罚。”安宏寒刚才解开披风,为某小孩披上。谁知刚一转头,席惜之已经变回了貂儿。
席惜之脸红心跳,唯恐这幅样子被安宏寒瞧见,所以趁着对方转身,立刻变回了小貂‖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像这颗心,不是属于她的了,总是狂跳个不停。
安宏寒没有再强迫她变回人形,因为席惜之是以兽态进马车,如果走出去变成了一个七八岁的孩子,那将会惹得非议。
马车直接进入宫门,行使到了盘龙殿。
所有宫女太监皆站出来迎候陛下的归来,整整齐齐站作两排。
安宏寒抱着小貂从马车内走出来,一身金黄色的龙袍加身,刚毅的面孔透着丝丝冷漠。
宫女太监瞧见陛下怀中之物,都是一愣。
最近?契趵鲜俏奚?尴5南?В?滞蝗怀鱿帧6?诩洌?挥腥魏稳苏业焦??淖偌!?醇?云貂被陛下带了回来,所有人都有点惊讶。
“林恩,吩咐人为朕备好衣物,朕要沐浴更衣。”安宏寒一声令下,许多人都开始忙碌起来。
安宏寒下了指令,吩咐侍卫将吴凌寅暂且押入地牢,等明日再审。
吴建锋跟随着安宏寒回到盘龙殿,一路都心不在焉,全想着自家兄长的事情。他这个人没什么出息,全仰仗着兄长的身份,才得以进宫当侍卫。而且上次犯错,陛下就是看在兄长的面子上,才会饶他一命。若是兄长这张保命符没了,吴建锋以后万一再惹怒陛下,日子就不好过了。
再三思量利和弊,吴建锋满脸愁苦的低着头。
就在安宏寒要抱着小貂进入沐浴池的时候,吴建锋突然双膝跪地,求情道:“陛下,今日狩猎之事,我兄长虽有不对,但是罪不至死,请陛下从轻发落。”
吴建锋头朝地磕去,极为响亮的一声,响彻整个大殿。
席惜之从安宏寒怀中探出小脑袋,平时看不出吴建锋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没想到他兄长到了临死关头,他竟然肯站出来求情。
安宏寒用极小的声音,对着席惜之说道:“他可不是看在感情的份上。”
吴建锋这种人唯有当自己利益受损的时候,才敢鼓足胆子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