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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宏寒的目光忽然一转,紧紧看着席惜之,冲着她摇头,说道:“先不说暂时没有白狐的准确消息,光是皇宫里的事情,就让朕脱不开身,就算要去救人,也得让冯真人找到白狐的藏身地所,朕才能腾出时间动身前去。**”
这个法子既能节约时间,又能让安宏寒在这段时间中,将该处理的事情处理了,何乐而不为?
段禹飞刚到达皇都不久,这桩婚事还没有谈妥,安宏寒怎么可能撇下国家大事,而跑去寻找徐国师的下落?
席惜之豁然之间开朗了,正如安宏寒所说的,他们这会就算去了,也是无头的苍蝇,找不到方向。与其先过去浪费时间,还不如让冯真人寻找出白狐准确的藏身地,他们再起身前去。
果然啊,身为一国之君,头脑就是不一般,每样事情都想得非常周到。
席惜之重重一点头,“全听你的安排。”
总之,只要能救出徐老头,那就万事大吉。
安宏寒将信函重新递给林恩,“烧了吧。”
关于白狐一事,知道的人越少,便越好。毕竟鬼神之说,还是不要让更多的人知道,以免造成百姓混乱。
“奴才遵命。”林恩拿着信函,就走到火炉旁边,信函渐渐靠近火苗,滋的一下,速度燃烧。
这一次段禹飞前来风泽国,主要是提亲,关于迎娶公主之事,时间大概还需要推后―姻并不是很容易的事情,特别是两个国家隔了十万八千里,光是这段距离,就可以让一段简单的婚姻,变得困难。
相较于安宏寒和席惜之闲散的日子,林恩的日子才算得上忙碌。每日都在皇宫里奔波,清点段禹飞这次带来的礼品,然后一一登记在录,递交给安宏寒过目。
徽婴国虽不如风泽国强大,也不如鸠国富饶,但是国力和兵力绝对在其他国家之上。带来的礼品也是非充贵,足足有十个大箱,各种珍奇的玩物更是不计其数。
就连席惜之也从中挑选了两个小物件,挂在了盘龙殿内。
之后的几日里,段禹飞几乎每日都和安云伊在一起,这也是安宏寒特意的安排,让两人多一点时间可以培养感情。直到第三天,段禹飞终于步入御书房,求见安宏寒。
那一日,刚好席惜之也在御书房里为安宏寒磨墨,一听见段禹飞求见,双眼顿时露出一抹精光,手里的动作也渐渐慢下来。.
近段日子安宏寒也不知道抽什么风,无论走到哪儿,都总是带着她,害得她一刻的自由时间都没有←日不是在御书房练习学字,就是在盘龙殿内呼呼大睡≡认为不是圣人的席惜之,哪儿能受得了这么枯燥的生活,只可惜每次一旦和安宏寒那双冰寒的目光对上,总是忍不住顺着对方的意思去做。
段禹飞的容貌,带着一种能够令人窒息的错觉。席惜之的目光在他进殿的第一刻,就聚集在他的容貌上,无论哪一次看,都是一次心灵上的震撼。
果然,许多人都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先不说安宏寒的例子,就是这个段皇子,也是一个非常出色的人。
安宏寒早就观察到某小孩的目光,在段禹飞进殿的那瞬间,就变得漂浮痴迷,心中一团怒火,速度急涨♀几日一刻不离的带着她,就是防止她偷偷跑出去,会见段禹飞。没想到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今日段禹飞竟自己跑来求见了。
纵使再不满意,安宏寒也不会表露于面≈掌伸到书案之下,避开众人的视线,狠狠的捏了一下席惜之大腿。
疼得席惜之瞬间从痴迷之中回过神,十分不满的瞪了安宏寒一眼。爱美乃是人的天性,多看几眼帅哥怎么了?她又没有犯罪。对于安宏寒这般的举动,席惜之很不能理解∧里默默想道,难不成安宏寒嫉妒段皇子的容貌,所以才容不得别人多看一眼?
谁说女子才小肚鸡肠了?眼前这个大男人还不是一样!
小声低喃了两句,席惜之终究不敢和安宏寒正面大吵大闹。
她说的那几句话,怎么可能逃过安宏寒的耳朵。安宏寒的脸色一沉,很想当场教训一下这孩子,但是碍于段禹飞在场,安宏寒还拉不下脸面,只能又一次捏了一把小孩的大腿。
别说,某小孩身上的肉,软软的,暖暖的,触感很不错。
和席惜之闹的时候,安宏寒也没忘记段禹飞的存在,目光转向段禹飞,云淡风轻的问道:“不知段皇子来御书房找朕,有何事?是不是皇宫里的奴才没有伺候好段皇子?只要段皇子一句话,朕立即要了他们的脑袋。”
手指轻轻的挑开席惜之眼睛前的碎发,让席惜之那双清澈的眼眸露了出来。
安宏寒的动作很自然,也很熟稔,仿佛做过了千百遍。而席惜之也没有觉得额头上那只大手,有何不妥,一切都无比的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