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还——是——放——弃——吧——”
而芙罗拉,则是明显把自己吃奶的力气都用尽了;美丽的少女这一刻青筋尽爆、脸带坚决,咬着牙说道,不顾一切的疯狂的扑腾着翅膀,想要把某个家伙拖到离赫城的标志建筑之一的斗技场,天使之堂。
零感觉,自己已经像是泥捏的一样被拉长了。
双马尾绿长发的歌姬殿则眼带好奇,突然变魔术似的掏出两柄大葱,可爱的……‘戳戳’。
疾风则拿着一柄木杖,在少年的腰下两寸,好奇的,‘顶顶,转转’。
“哇哈、哇哈、初音,现在不是玩的时候,噗哈哈哈——疾风,别、别戳软肋啊!!!你们两怎能不帮我反去帮她,还有,芙罗拉麾下,”少年绝望的边抽风的笑边高昂的嚎叫着,那声音像极了顶死不从的良家妇女,“不管您对我有什么怨恨,就只有这件事,请原谅我吧!!”
芙罗拉有些无奈的看着垂死挣扎、耍孩子气的前辈,眸子里虽然带着些许笑意,一时半会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总不能不顾一切的将前辈带走吧?
“嫣大人!!”
正在纠结,一个突然飞来的天使打破了僵局。翅膀只有芙罗拉一半还不到的美丽少女焦急的说,“殿下进入了读秒,如果5分钟之内副官还没有到的话,比赛将会直接判负啊!而殿下又拒绝接受大会配给的副官,说什么她的副官只有一个人——您这是在干什么?”
最后才注意到场面上的景象,从天缓缓而落、纤细的足下带来几卷漩涡般的气流的天使说,一脸古怪的表情。
芙罗拉脸色一寒,刚想说什么,零却绝望的发现,一直将自己当做木桩的老炼金术师突然对着他猥琐一笑,露出了许多焦黄色的白牙——他双手伸到少年的腋下,不轻不重的一阵咯吱。
这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而后,天上就多出了一颗急速飞翔的流星,和凄厉的、满是各种不情愿的少年的惨叫。
“哇……老哥飞得好高啊……”这是顾目远盼的小疾风。
“☆~”甩了几下手中的葱,歌姬眼眸眯成了>_<型,遥遥的送上了自己的祝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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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到,站定。
说不清是赚了还是赔了,零恍惚着精神,脚软的歪倒在芙罗拉的胸前。鼻尖的脂香浓郁的到现在都还飘忽不散;少女胸前伟大的柔软香甜,宛如最最丝滑的牛奶,长浸心间,经久不散。
没错。为了赶时间,芙罗拉是直接抱着零到达天使之堂的。然后,在空中,零差点就被芙罗拉伟大的胸器搞到窒息而死——
“……看来你貌似很享受哦?”
一语双关,说得羞涩的大天使满脸通红。
一个激灵,听到这个清冷而高贵的抚子之音,零瞬间就清醒了。勉强站直四望,他绝望的四望——本来刚刚强打精神而硬起来的骨头瞬间变得绵软无比……
他们,正站在舞台上。
环形的斗兽场般的舞台上人声鼎沸,无数像小点似的人各自窃窃私语着——那些质疑、奇怪、好奇的声音渐渐的汇聚成为一条洪流,有意无意的钻入了局促不安的少年的耳朵里。
无数道的视线,就像是看怪物一般,汇聚在了穿着黑色的法师袍的初等法师身上。
“这家伙是谁?”
“叶公主等的家伙就是这家伙?”
“诶诶?不可能吧?还没老子帅啊?!”
(‘说自己帅的家伙,请自重。’)勉强在心底里吐槽道,零一脸苦涩的拍了拍自己凌乱的法师长袍,低垂下头,一如法师做派的,缓步的走向了笑盈盈的看着自己的黑发女孩。
不管怎么说,不能让自己的‘主上’丢脸。
这是副官必须有的态度。零很悲哀但带着觉悟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