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她干完坏事,有个道歉的意思,他就当她是闹着玩,把怨气咽下去,并不会罚她,但卓雨楼全无悔意,还咯咯笑个不停,这分明是□裸的挑衅了。
他不收拾她,她怕是不知道马王爷几只眼。
夏宣把狼狈的自己整理好,一步上前,轻而易举的便将她擒住了。雨楼本就没想逃,笑嘻嘻看着他,气的夏宣钳住她的肩膀,毫不费力的把她推到了床边,然后重重的将她摔在床上。
反正都要受他糟践,吓了他一跳,她够本了。此时眼睛一闭,随他便了。
夏宣捏住她的下巴,摇晃着,逼她睁眼,狠道:“你这是作死!”
她眸子垂下,带着笑意道:“吓到您了?何必这么小气呢,我真想作死,早就一口咬掉了。”
夏宣哼笑道:“你敢动真格的,以为我还能留着你?我明白你的意思,你跟我闹别扭,不从我,惹我生气,可又不想挣个鱼死网破,因为你还想留着命出府!你那点小心思,我早就看穿了。卓雨楼,你这么装个泼妇,我就能厌烦你,赶你走?痴人说梦!”
他说的不错,雨楼亦不惊慌,十分淡定的叹道:“你现在不放手,不过是觉得一个官奴居然不接受你的宠幸,气不过罢了。何必呢,我过不好,你也不会好过。”
“咱们时间多着,慢慢耗罢。”伸手去扒她的衣裳,因她放弃抵抗,他很顺利的就把人脱了个干净。前后算起来,夏宣有月余为行这男女之事,此时一沾卓雨楼,登时浑身上下像着了一团火,难以自控。
她鄙夷的睇他:“我就知道会这样。”
夏宣被她鄙夷,心中气个半死,但嘴上不服输,先是俯身在她耳畔,静了片刻,才道:“你不想这样?那咱们换个玩法,你我有来有往才算公平,你刚才吓唬我,我也得回敬你点礼物。”手向下探到她甬道处,一副为她着想的口吻道:“我知道你不想与我欢好,那我就成全你吧。我听过一个方法,据说有人把头发茬子塞进女人下面,折磨的她们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我一会叫梦彤剪些碎发给你用,你下面塞了头发茬子,我也不敢碰你了,正合你意。”
雨楼不知夏宣是打哪听说这变态法子的,但稍微一想就知道那地方塞了头发茬子,必然难过非常,比直接打一顿的皮外伤还要痛苦百倍,假若发了炎症,更得一病沉疴,受一辈子折磨,她一时不敢再和他抬杠说话,沉默着。
夏宣便得意的冷笑了两声。他脾气是不大好,有的时候也挺急躁,但得分跟谁,对他没用处的家伙惹了他,他一般不浪费精力记仇,有仇当场就报了,比如跟他四哥和七弟。若是涉及长久利益,他还是能忍得了的,就像当初卓雨楼打伤他跑了,他没有立即报复,而是拐弯抹角的叫她成了官奴,报复了个彻底。
小不忍则乱大谋,好歹在皇宫和国公府混了这多年,这点他还是明白的。
现在他想要的是,卓雨楼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现在若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真伤了她,前功尽弃不说,也使得自己离目的越来越远。他小事上偶尔糊涂,但关乎未来的大事上,他从没马虎过。
见她怕了,他决定点到为止,强压住自己身体里的热火,话锋一转:“……但我说过会好好对你,肯定不会用歪门邪道的法子折磨你。我已经不把你当我的奴才了,不会说罚就罚。”
雨楼吃了一惊,他什么时候转性了?她仿佛不认识眼前的夏宣了。就凭她刚才对他做些的那事,他给她几巴掌再正常不过了。不等雨楼消化了这震惊,他做出了更令她刮目相看的事,夏宣扯过她的衣裳,盖在她身体上,他让到一边赔不是:“我刚才有点冲动,你别生我的气,把衣裳穿上吧,我今天叫你来,不是为了这种事的。”
她赶紧捂住衣裳,狐疑的打量夏宣,不领情的讽刺道:“您不是不行了吧,用不用我穿了衣裳给您叫大夫?”
夏宣气的眼前一黑,心里道了一声忍,表面上眉梢都不动一下:“还说我不了解你,你就了解我?我什么时候对你用过强?在南京时,也是你自己投怀送抱的,所以你不用提防着我!”
他前几天就是嘴上说的好听,结果使用卑鄙手段断了她离府邸的可能,所以她不会随便相信他,指不定他又在酝酿什么坏水。不过,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此时肯服软,她索性踩他几脚,她冷笑道:“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你忽然放手,我还以为我刚才叫你萎靡不举了呢!”
他忽然拉过她的手,按向他腿间:“你自己摸摸,我忍着罢了,你要允许,咱们现在就来!”雨楼厌烦的甩开手,恨不得蹦下床拿胰子去洗,夏宣见她惊慌,得意的笑。
雨楼穿好了衣裳,就要下床去,夏宣不肯放她走,一番拉扯将她按回床上:“我叫你来,是想和你说话的,你怕什么?”
她烦躁的道:“说什么?”她不想和夏宣在一起,自然不珍惜他对她的好意,随意践踏,巴不得夏宣受不了,放弃纠缠她,把她撵走。
“……”人心都是肉长的,夏宣脸皮虽厚,但她接二连三的冷暖态度,还是伤着了他,忍了好一会,才憋出一个淡淡的笑意:“随便什么都好,说说你小时候的事也行。”
“忘了。”
被她浇了热水在裤裆中这种事都忍了,不差几句冷言冷语了,他笑着再问:“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