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留的意识已经禁锢不住这最原始的本能,一个低咒,他的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某种原始的韵律骚动在二人紧握的鼓掌之间。
……
事后,深吸了一口气,宗政贤不禁有些自嘲。
还真是荒唐,他向来对女人都是自控得当的,刚刚的他简直就是鬼使神差。
仅仅是这个女人的一只手,就让他……
也许是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了,虽然璇颖总是埋怨自己,但是她身子弱,一身的病,他并不喜欢跟她发生什么床底之间的事,毕竟他是个精力充沛的男人,如果这种事总是近乎压抑的控制放缓,不如不做。
不行,他必须冷静冷静。
宗政贤起身走向浴室,准备用凉水冲击一下这诡异的冲动。
待他转身,床上的女孩缓缓睁开眼来……
翌日,清晨,阳光洒进室内,刺眼的光线唤醒了昏睡一夜的叶安袭。
退烧之后的疲倦加之那个男人的一夜禁锢,折磨着她本就虚弱的身子酸痛不已。
抿了抿干涩的嘴唇,唇瓣间的肿胀让叶安袭回想起昨夜那些恼人的事。
其实他吻她的时候,她就醒了,当意识到自己双手所握竟是他的……
饶是她再冷淡,也没有勇气睁开眼面对那种尴尬,可接下来他竟……
想到那灼热的触感,叶安袭的脸上再一次爬上红霞。
“叶小姐,有位姓钟的小姐来过,我说你睡着呢,她把饭煲放下就走了。”
在护士小姐的照顾下,叶安袭吃了钟席宝带来的猪蹄汤和珍珠花卷后,适才抬眼瞄到床头有一张便签。
“不准乱动,好好休息,我有急事,晚点回来。”
扫了一眼落款,只见三个刚劲有力的大字,宗政贤。
不准?
这话听着怎么这么别扭,不过能得到这位惜字如金的二少的16字真言,这也不失为一种荣幸。
想着昨夜他仔细的拿着温热的毛巾擦着她手上那属于他的黏腻,就那么一点点的轻擦着每根手指,那种细腻的亲密,让她病服下面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发烫。
好在他没有察觉,原以为尴尬之后他会将自己放到床上。
结果诡异的事情连串发生,他先是仔仔细细系好了她的衣服扣子,随后竟把她当成活体抱枕一样箍在身下。
本想着待他睡沉了,自己悄悄逃离魔掌,谁料竟是自己竟没出息的先昏了过去。
早上他被一个电话叫醒的时候,她其实也醒了,她假装睡的很沉的任他把自己抱到病床上,盖好被子。
看来他是真的以为她昨夜烧晕了,那么她也难得糊涂,毕竟让自己坦诚面对这么尴尬的事实,她宁愿当时自己是真的昏过去了。
铃!铃!铃!
叶安袭的手机很难得的响一次,是战祁。
“安袭,你在医院等我,出事了!”
不肖半个小时,依然一袭军装的战祁风风火火的闯进病房,引来刚给叶安袭打上吊针的护士的一阵侧目。
“战,怎么了?”
虽然战祁的脾气很是执拗,但一向还算沉稳。他能如此急着见自己,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叶成功又有什么动作了。
“我早上接到小徐的电话,老首长原定从q市前往驻军地,今晨临时改了路线,晚上6点抵达h市。”
小徐是叶成功的通讯员,负责首长日常的生活联络。
什么?临时改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