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政贤,吻我……”
男人的俊颜错愕还未退却,馨香的女人却先贴了上来,像吃奶的婴儿般凭着本能的吸吮着男人性感的薄唇。
她不喜欢那个陌生男人残留在自己唇齿间的味道,现在,她宁愿用宗政贤的味道去盖住它。
这哪里是接吻?这个男女情事学前班都毕业不了的女人,此时此刻笨拙的亵玩着男人柔软的两片,除了炽热的体温,男人唯一的感觉就是嘴唇好疼。
呼!
唇齿间的咸腥,双唇的疼痛刺激着宗政贤,如果他在不主动,这个女人早晚会借着药力赐予的燥热稀里糊涂的把他吃了。
二话不说,一个反手扳住叶安袭纤细而滑腻的身子,在地理位置上占据了最大优势,钳住她整个身子,反口用力吸吮,啃噬,研磨。
英国有句老话,生活中最有用的东西是自己的经验,以此类推,就好比舌头和唇齿之间的游戏。
上帝赋予它们先天免费的能力只有吃,而吻这种vip级别的高级技术,还是需要自身的修炼。
面色越发绯红,身体炽热的发烫,叶安袭这样只比处女高一个级别的青涩小女人加上软性药物的刺激,怎么受得了这般凌虐。
“嗯……”
无意识的娇喘逸出唇边,女人眩晕其中,可对于粘在她身上的男人来说,可不仅仅是一声叹息,这足以把他从一个教学的纪录片拉回到旖旎的文艺yy的剧情中。
对于男人来说,接下来的一切就像是一个数亿年前上帝开发好的一个程序,只不过亚哥哥和夏姐姐找到了bug,黑来拿来使用,并且一炮而红,在人类繁衍的岁月中一直高居各种运动的榜首。
如果不是各种道德的牵扯,奥林匹克中也许应该引进这项运动,力与美的结合,完美的体现在这项混合双打的律动中。
这件事情由她开始,但掌控权却早已转移到身上附着的雄性野兽附体的宗政贤手里,身上那些让她恶心的吻痕早就被他加工成更深的紫红色,早已全部洗掉换上属于他的印记。
一一吻过各种敏感,手掌下触及的各种滑腻,早就点燃了这个向来冷静的男人的各种火。
可才要解开皮带扣子,理智就把男人仅剩的可以用来思维的大脑从下半身抢了回来。
她才小产没多久,可以有房事么?
一把拉开瘫在怀里软香滑腻,马上就要售空的理智胡乱的调整着呼吸。
呼!呼……呼!
软性毒品的屡禁不止,自然有它存在的诱惑,譬如,全部羞涩都丢到海里淹死,再譬如,一颗高速运转的兴奋的大脑。
更譬如现在,向来淡漠的像冰块一般的叶安袭,竟对男人的蓦然抽离感到无比的失落。
轻喘的抬眸看着那个半路抛弃自己的男人,清灵的眸子像是幼儿园放学没有妈妈来接的小朋友一般,盈盈若水,说不出来的委屈模样。
“你……身体不行。”
宗政贤无奈的解释,他没见过这样的叶安袭,就像是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可这暂停的代价,他也付出的不少,直到现在,‘下边的朋友’还在奋起声讨。
额头边流过的豆大的汗滴用别样的方式诠释了他的悲哀,像是为他‘底层民众’的压抑在无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