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 那个男人是谁?(2 / 2)

婚色撩人 鎏年 1794 字 2022-09-04

她的身份与这些人都息息相关,如果真的曝光,这些势力一定会尽全力压制,除非他左正国身败名裂,但凡他还继续想在h市的政界混下去,有些气,只能忍。

“哼!丫头片子,别太嚣张!”

眼看不能再谈下去,撂下句虚直中空的狠话,左正国气急败坏的返身。

刚一进宅子的宴会厅,就碰巧的撞上了宗政贤。

“左厅长,怎么了,不高兴?”

看着眼前的二少一改之前的淡漠高傲的主动搭讪,左正国觉得还是这个二少懂得权衡利弊,识时务一些。

“你那个老婆,太年轻,真是不懂事。”

仗势涨势,宗政贤表现的越谦虚,左正国态度越嚣张。

“呵呵,别气了,她年纪小,不懂事。”

宗政贤顺着他的话,态度很是谦恭。

“哼!”

这回气顺了很多,看来这个宗政二少很是芥蒂他所知道的把柄。

party的好处,就是自由,比如,可以无拘无束的畅所欲言。

以伯格州长和齐副省长等几个人为核心的一群要客,在沙发上谈论着伯格州长最喜欢的东西,汽车。

“要说汽车,左厅长最在行。”

宗政贤状似闲适的一句话,却是给了左正国一个发言的机会,这样的聚会,虽说并非十分正式,可身份地位如他一般跟本没有发言的机会。

如果此行能意外的收获这x州州长的友好关系,对今后自己的仕途将大有好处。

左正国看着宗政贤点点头,这个省长二少还算是识时务的,知道即使那好处塞给他,算是他暂时封口的代价。

这个礼物,他很满意,要说汽车,他还真是行家,刚工作的时候,他就是给分局局长开车的小警察,一步步的走到今天的。

听到有圈内发烧友,伯格州长也很是兴奋,先礼貌的夸了夸我国国产车近些年的重大飞跃。

翻译转述之后,左正国也很兴奋这个话题,他觉得简直是专门为他准备的,平时他就是一届莽夫,除了汽车他真不知道说什么,至于d国,最知名的车就是x州产的de越野,兴奋的夸夸奇谈,讲述着对de越野从性能到品牌的忠实度。

伯格州长边听他讲述着,边微笑的点头,左正国觉得自己此行还真是因祸得福,瞥了一眼旁边的宗政贤,投过去一个他很满意的不可一世的表情。

可……

当伯格州长的翻译官转述他的话的时候,在场所有的当地人士都是脸色越发难看起来。

忽地,伯格州长面色难看站起身,没有再看一眼左正国,只根宗政贤和齐副省长致歉的说。

“我不太舒服,失陪了,明天我会亲自赔罪。”

扫了一眼左正国,满脸写满了极度厌恶和不满,愤恨的就提前退场了。

徒留原地不明就里一脸错愕的左正国,还有宗政贤那眼里那一闪而过的讥讽……

……

x州某处宅邸。

巴比伦式的庭院,巴洛克式的建筑诠释着这主人的身份,地位,以及历代积淀的财富。

这样的古宅并不是有钱就可以买的到的,这通常是家族的代代传承。

此时的男人就坐在偌大的客厅的意大利古典真皮质地沙发上,一手端着红酒,轻轻摇晃,邪肆狭长的眸子透过酒杯看见了那红色的浆汁眷恋的挂在玻璃杯壁上,薄唇轻撩,82年的ffi,是他容爵最喜欢的饮品。

不是因为它的醇香或是浓郁,他喜欢它的理由很单纯,因为这红红的黏着,总让他想到血管里流动的鲜血,这样的相似,让他兴奋。

“大少爷,小少爷不肯待在笼子里,头都撞破了,留了很多血,这么下去不行啊!”

与沙发上闲适的男人完全相反,英国管家装扮的老人神色慌张,写满了担心。

“呵呵,脾气还挺倔,到真像是我们容家的种。”

轻酌一口高脚杯中的红酒,透过味蕾卷入口腹之后总有一种让他失望的感觉,如果是喝下去的是血,那可能会是别一番的滋味。

他容爵的人生顺遂的从来没有任何曲折,这样的平静他厌恶极了,脑子里突然浮现出那个跟他比中指的女人,一种想要去征服的欲望,让他不自禁热血沸腾。

“管家,把小少爷带上来。”

远离容爵之后的老管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少爷这几年越变越诡谲,就连他这个从小照顾他长大的人都经常分不清他是人还是魔鬼。

――

白皙光泽的脸,刚刚开始发育的身高,所有的外在都在讲述着少年的年纪。

狼一般极具攻击的眼,坠入寒潭般的毫无表情,右手尾指的一节断指,无一不再说明少年内心的沧桑。

少年的头因为在铁栏间挣扎,鲜血还在汩汩的流淌,可他却像麻木一般,毫不理会,只是盯着沙发上那个男人,处于变声期的嗓音,粗噶而暗哑。

“我要知道真相。”

他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女人,都在茫茫人海中,音信全无。

“呵呵,真相有的时候很残忍。”

容爵就像是一个优雅又残忍的猎人,看着面前这头自我困禁的小兽,一点点慢慢的放血,制止呼吸愕然而止。

“说。”

头上的鲜血流到嘴角,少年伸出舌头下意识的卷进腹中。

原始森林里的野兽之所以残忍是因为物竞天择,而他之所以能在种种的环境中存活至今,心里乃至人性的一部分早已经回归了野兽,以至于这个少年表达情绪的方式,竟然毫无人类迹象。

那嗜血的画面让容爵沸腾,毫无疑问,他喜欢这个弟弟,只是他的喜欢与正常人的完全异样。

“三年前,在h市少管所,越狱未遂,当场击毙,她死了。”

死了……

姐姐死了……

没有哀鸣,没有呜咽,少年扯起嘴角,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