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晚上,辛小蕊做了无数的美梦,她幻想着,把那个变态双手双脚绑在床上,用火柴棍儿撑住他的眼皮,脚趾缝里都给他塞上鸡蛋。
他就在那求饶啊,求饶,姑奶奶的姑奶奶的叫着。
那个样子,惨啊,贱啊~
这个美梦让辛小蕊笑的口水都流了出来。
可辛小蕊就算是在邪恶,骨子里也算是个良善的姑娘。
这些血腥的满清十大酷刑,不过就是在梦里想想,现实中,她也不可能真欺负一个病怏怏的活死人。
不过,有仇不报非女人。
辛小蕊还是把容爵绑在了床上,双手绑在一起,系了个军用的复杂的结。
一大早上起来,看见自己的肉票,辛小蕊还是满意的出了门,她得去给容爵取点药。
嘭!
门合上了。
只见这刚刚床上这微眯着眼的俘虏,这会儿轻轻松松的起床,三两下反手扭一扭,那自以为结实的绳子就乱七八糟的掉了。
蠢货,这种扣子,就想绑住他容爵?
先别说他会些逃脱术,单就这破绳子的棉布材质,稍微用点力也就挣开了,靠这个绑人,智慧还真是租出去了。
摸摸脖子后面的酸疼,容爵有些呲牙咧嘴,死女人,敢打他,要不是看在那天因为卡子把她推到那事儿,他八成儿就扭断她那脖子了。
再说他现在精气神还没恢复,没时间折磨别人,他自己的身子,他自己可宝贵着呢。
发了一晚的汗,不洗个澡怎么对的起自己呢~
所以,这会儿容大少爷快快乐乐的洗了个澡,从冰箱里拿了些食物微博一下,大爷似的栽在沙发上,悠哉的吃着。
打开电视,看了一会复播的中国好声音,看了一会儿那个吴莫愁,实在不知道她唱的是什么玩意儿,就闭了画面。
吃饱喝足,又洗了澡,容大少爷还是觉得身体有些发虚,遂,打算去休息。
当然,在休息之前,他又虚伪的把那个所谓的绳子缠在了手腕上。
……
再说这边的辛小蕊,到了医院,简单跟医生说了一下病情,医生还夸辛小蕊做的好,他现在过敏期,青霉素药物脱敏,不能随便用,那个白种医生很热情的给开了一些感冒药,说是按时吃,就会好。
辛小蕊拿着这些,又去就近买了些水果,越转越烦,这拉奈岛究竟有没有菠萝以外的水果啊……
市场,超市,辛小蕊胡乱的挨个转着。
忽地——
铃铃铃……
熟悉的铃声,熟悉的号码,在辛小蕊看见来电显示的那刻,心一窒,一抽。至少僵硬了几秒,她才颤抖的接起了电话。
“hi,康宁,你最近好么~”
开场白轻松的出口,辛小蕊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她丫的怎么这么贱,发生了那么多事儿,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么?
“我是许琳。”
一个女声,晴天霹雳,辛小蕊觉得胃不太舒服,想到那个中间插了一腿的女人,辛女王的好胜心作祟,全面爆发。
“你找我有事么?貌似我跟你不熟。”
“康宁有话要对你说。”
许琳的声音淡定而自然,和辛小蕊的忐忑形成明显对比。
许琳的电话?
康宁有话对她说?
说什么?
辛小蕊发现她现在想要一个解释,又不敢去听那些她几乎猜的到的残酷话。
果不其然,言不左其意。
“辛小蕊,我要跟许琳结婚了。”
康宁的声音还是那么干净干净的让辛小蕊仿佛看见了那个认识他的夏天,那个一件廉价衬衫的男孩儿。
那年的心跳了,乱了,涩了,丢了……
康宁,我以前怎么没觉得呢?
你真残忍,你结婚就去安静的结好了!为什么还要来凌迟我一刀!
为什么你们的爱情,要用伤害我来祭奠!
热带的海风湿湿黏黏,一阵吹过,带下了辛小蕊的眼泪。
“康宁,恭喜你。”
咽下哽咽的泪,辛小蕊忍住不让电话的那端暴露她的脆弱。
“康宁,为什么不是我?”
那么久的纠结,那么久的付出,她像个小丑似的出场,又像个小丑一样落幕,辛小蕊真的很想知道答案。
“我要的是一个女人,不是一个女仆”
嘟嘟……。
一段忙音…。
一个人彻心彻肺的付出不过就是另一个人不耐烦的忙音。
女仆……。
呵,辛女王,你不过是一个女仆!
丢掉电话,放生大哭,歇斯底里!
啊!
呜呜呜……。
……。
辛小蕊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几个小时以后了,这时候的容大少爷都已经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好几个回合了。
她在不回来,他就要去找人了!
“喂,你死哪里去了。”
看着眼前的女人红肿着眼,忽地一把扯掉了自己的上衣。
“容爵,你真要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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