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就等吧!
坐在床上,我思考了一下,回忆了一下,想过刚刚发生的这些事情,我觉得非常无聊,百无聊赖,是的,沒有意义,这一切,都不是我想要的。
“小陆!”我喊了一声:“把电视打开吧!”
军装mm站在边上,正盯着我发呆,眼神迷迷登登地,听到招唤后,仿佛从梦中醒转,赶紧答应:“哦,,好的好的!”她连声说:“嗯,,想看什么?”
“mv,,听听歌吧!挺闷的!”
音乐响起,歌声回荡,感到房间里的气氛舒缓了很多。
我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把身子靠在床头上,这一刻,脑子里很多往事在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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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仪说的马上两个字,我这次的理解,是两个钟头。
思绪飘荡沉浮,就象云里断了线的风筝,信马由缰,随风舞动,就在感觉自己快要睡过去的时候,上官仪进來了。
她的神情依然淡漠,姿态依然冷峻,但是,,给我的感觉怪怪的,因为她的眼圈看上去有点红,然后她在我床前的椅子上坐下來,看她的姿势,应该是要跟我好好地谈上一谈了。
“开始说到哪里了!”果然,一坐下,她就问了一句。
“哦!”我坐起身子來。虽然刚才有点渴睡的意思,不过一见到上官仪,我马上清醒过來,我有过无数次这样的经验,,不管在做什么?感觉上有多疲惫多劳累,上官仪在边上盯着你,动力立马就有,根本无需鞭打也不用激励,完全自发自觉,这个发现一度让我很郁闷,有点受制的感觉,有时候还因此俗不可耐地想,女人也许可以从这两种类型來划分:让人嗜睡的,还有给人提神的,上官仪绝对属于后者,跟她一块工作,不需要咖啡,不需要可乐,她就是最好的咖啡因兴奋剂,,免费的,或者说,无价的。
“嗯,仪姐,刚刚提到苏静美了!”我慢吞吞地说:“我有一个请求,可以吗?”
跟往常完全一样,面对上官仪的冷峻,我的思维清晰而有条理,,沒办法,给她逼出來的,上官仪的目光绝对能够让人清醒和冷静,让人在说每一句话之前,都不得不反复斟酌,仔细考虑,以避免出错,,她会让你感觉到自己犯下的每一个错误,都那么愚蠢,不可被原谅,当然,实在要胡说八道也行,不过在说话之前,一定要抱着必死的决心,,我是这么以为的。
比如现在,就是这种情况,非常典型。
“我不知道你想提什么?”上官仪的回答,简洁,大气,层次分明,她的气势让我呼吸为之一窒:“我也不可能答应你什么?”她说:“如果你的请求來自私人目的,请原谅,我沒有义务答应你!”她说:“如果想对组织提什么要求的话,对不起!”她说:“我不代表组织,我沒有权力答应你!”
“哦!”我说,其实我已经很习惯上官仪的这种说话口吻,思维定式,倒也沒什么挫败感,我继续往下说:“呃,,是向组织提的!”我说:“实在不行,就当我在向流星许愿好了,你就是那颗流星,!”
上官仪伫立在我面前,保持着一个挺拔的姿势,她冷冷地审视我,不说话,嗯,她不是流星,是月亮,冷月,我想。
“这个比喻可能不太好!”我又摇头:“反正就是这意思!”我说。虽然有点压力,但是我想自己应该能够承受,而且是必须承受的:“我的请求就是,!”
“希望组织把我下放到长川去任职,越快越好!”我说:“我希望,!”
“沈宜修!”上官仪毫不犹豫地打断我的话:“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的声音有点高,却沒什么意外,她应该考虑过我会提出这种要求來,好象是这样。
“你在这个地方,跟我提这样的东西,合适吗?”她说,她的语气也很重:“符合组织原则吗?有政策上的依据吗?!”
“我知道!”我也打断了她的话:“原则,政策,,我每天都在弄这些,但是现在我不想要了!”我认真地告诉她:“我只想要回我的爱人,还有我的爱情,!”
“爱人,爱情!”上官仪的声音猛然高昂,怒不可遏:“你的头脑呢?你的理性呢?都为什么而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