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木宗中,有特殊的一脉,那便是蓝脉,蓝脉之所以特别是因为它的脉主是一位女子,这一脉中也都是女弟子,这也是蓝脉的传统,不知什么时候留下的传统。但这也不是说只有蓝脉中有女弟子,在其他几脉中,除了青脉之外,还是都存在着女弟子的,只不过蓝脉女弟子的人数最多。
蓝脉中最强的不只是蓝脉之主,还有两位真传弟子,他们直接在太上长老的掌控下修炼,不光是修为,即便是地位也与脉主相差无几,而芳如正是属于真传弟子芳敏的人。
芳敏,是青木的真传弟子,也是青木宗四大美女之一,拜倒在他石榴裙下的可不止是那些普通弟子,就是在内门中也有许多人是听命于她,因此她在青木宗中可以有蓝脉之主相媲美的地位。
蓝脉之中有两个这样的人,另一个名叫芳泽,也是真传弟子,不但自身拥有实力,同时也拥有大批的追随者。同时她和芳敏又是好姐妹,两个人向后帮助,相互扶持,虽然都有各自的势力,但友情却一直没变。
这也正是人人标榜的君子和而不同。
正因为芳如是芳敏的人,因此她不惧怕武三这个假的真传弟子,在听说落末返回青木宗之后,就急匆匆的来作证。
也正因为她的证明还李陌一个清白。
“虽然你带着几个女弟子证明落末在雪域之巅,但是其他大部分男弟子可都是没看见,你说的这些话还有待考证。”黄印阁捋着胡须,闲庭信步。
“黄印阁,你好赖也是个掌门宗主,能不能有点宗主的样子,这样无赖的话你也能说出口,就不怕这几千弟子笑话你吗?她是内门弟子,怎么可能会胡言乱语,既然她说有这事,便是有,她难道敢欺骗掌门宗主不成?”
“这可说不准,如果是有人威胁她,或者给了她什么好处,让她说出一些违心的话还是有可能的。”黄印阁的言外之意,那个威胁芳如的人就是落定戎。
落定戎刚要反驳,李陌就将他的话打住,道:“师父,这件事我自己解决。”
落定戎眉毛皱了三皱,看着眼前的弟子有些古怪,他是从小看着落末长大的,落末有什么脾气秉性他还是了解的,这要是以前,落末万万不会说出这样的话,而是会躲在落定戎的身后。
李陌走上前去,看了一眼武三,旋即看了他身边的师父清水一,最后则是看着黄印阁,完全没有一点惧怕。
“大哥,你说战场真的能磨练人吗?怎么老六的变化这么大。”
“是啊,大哥,我也感觉到老六变了,变得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遇到这种事情都是我们几个为他出头的,可是刚才他还拒绝了师父。”
“你们不懂,六弟在雪域之巅,那是风擦露宿,朝不保夕,而且时刻面临着死亡,这种历练是生死历练,当是我们又不在场,他只好一个人照顾自己,因为性格大变也是可能,这样他更独立了。”
李陌就这样盯着黄印阁看,足足看了能有一刻钟,这时候黄印阁受不了了,怎么说他也是掌门宗主,叫一个后生小辈盯着看成何体统,因此他干咳两声,意思是在提醒李陌。
还在李陌没有在看下去,而是说道:“不知掌门宗主怎样确定我去过雪域之巅呢?”
“那当然是要有闻人世家敕封的爵位!”
落定戎当时就火了,额头中心的异水几乎就要倾斜而出,全身的肌肉颤抖,虽然个子矮小,但是那一身的虬肌发达的似乎是一座钢铁架子,此时全身的气息不停的变换,一道天启境巅峰的修为展露无疑。
“黄印阁如果你在如此大言不惭的说下去,那我只好水淹青木宗。”落定戎话音掷地,铿锵有力。如果黄印阁在说下去,恐怕那天地异物异水真的会从他的额头眉心蹦出,将整个青木宗淹没。
“落定戎你这是在威胁我,我乃是青木宗的掌门宗主,执掌青木宗,当青木宗遇到危险时,我有权聚集其他六脉人,联合清理门户,实在不行,我会上报太上长老,到时候你落定戎就是青木宗的千古罪人。”
“今天就是拼着成为千古罪人,我也要让你知道,我青脉的人不是任人宰捏,我落定戎的弟子不是你可以用莫须有的罪名可以惩处的。”
“好,你落定戎有气势,其他六脉的脉主也在这里,当着他们的面,你就水淹青脉宗我看看。”
“你以为我不敢!”落定戎大吼一声,眉心猛的舒展开,在那里有一团水,此时已经变成粘稠状,在他的吼声中,粘稠状的水团顷刻而出。
在青木宗广场上的数千弟子,同一时间感受水雾弥漫,天地之间的水元气从四面八方向此处汇聚,而那些在青木宗山脉中的河川,此时突然飞起,没一道河流都化成了一天水龙,瞬息间天地中雷声滚滚,乌云密布,那些河川中的水陡然射向天空。
“落定戎你还真敢来啊,快快住手,青木宗万年的基业不能这样损毁,现在是多事之秋,我们一定要保存实力。”黄印阁害怕了,他没想到落定戎真的敢水淹青木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