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阿土王爷自行疗伤完毕,来到王府地牢,站在地牢门口,把管家罗洛说了半截的话接了过去。
阿土王爷因为昨晚被南宫明月失手用毒刀误伤,走路显得有点颠脚,他一瘸一拐地走下台阶,进入地牢,来到铁笼子前面。
他漠然地扫了一眼跪在铁笼子里面的南宫明月,问管家罗洛道:“大管家,本王让你给明姬这贱货准备的好东西呢?”
管家罗洛急忙解下身上背的一个包袱,放在铁笼子的旁边,说道:“王爷,东西全在这里:金针、蜡烛、银环、项圈、皮扣、铁链、分身器、贞节锁……”
王爷点点头,满意地说道:“很好,东西一应俱全。不过,这些东西先放在这里。今晚,如果明姬打赢了侍卫苏桑,本王会赏他一个男宠初夜,本王会很乐意亲手服侍他戴上这些好东西。”
天那!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他们要对自己干什么?南宫明月听到这里,心里不由得惊恐起来。
南宫明月本是南宫王朝的大皇子,自幼生长在皇宫里,对阿土王爷他们说的这些旁门左道的东西,闻所未闻。可是,听了刚才他们二人的对话,知道他们为了解恨出气,今晚怎么也不会放过自己的,无论自己与侍卫苏桑的比武是输还是赢,自己都不会有好结果的。
阿土王爷薄情寡义、狭心报复,难道他还要对自己采取更加羞辱难堪的手段吗?南宫明月想到这里,悲愤交集,急红了眼睛,恨不得一头撞死在铁笼子里。
“打开铁笼子,把他扽出来。”阿土王爷发现南宫明月有异状,立刻命令道。
侍卫苏桑遵命,急忙打开铁笼子的小门,抓住南宫明月的手铐,倒扯着他的身子,用力往外一拽。
“啊啊……我的手……好痛啊……”由于南宫明月双手被反铐着,手铐内侧布满了倒刺,反复刺痛着南宫明月手腕的皮肉,他发出了一连声极其微小、细如蚊音的惨叫声。
“怎么?明姬,不装哑巴了?鬼哭狼嚎的,真难听。”
侍卫苏桑毫不手软,扯着南宫明月的手铐,把他整个人拖出了铁笼子,扔在地上。
“行了,苏桑,这里没你的事了。你去看看莫翼郡王回来没有,等他回来,你来通知本王一声。”
阿土王爷走近南宫明月,用脚尖蹬了蹬他湿漉漉的衣服,有些嫌弃地说:
“这么脏?好像和一条丧家犬一样。做什么男宠,还不够给本王丢人现眼的。大管家,赶快取一条毛巾过来,本王要给他擦干净。”
阿土王爷看见南宫明月头上和脸上的纱布也在往下滴水,便动手帮他除掉了一层一层地缠裹头脸的纱布和绷带,端详了一下:
“恩,还好,你这半边脸、被苏桑抽的鞭痕、没落下伤疤。本王还担心万一你破了相,变得和丑八怪似的,本王会嫌弃的。
恩,你头上的伤还没结疤,看来那天雪地上你被马匹踩踏、伤得不轻,现在你的头还痛么?”
南宫明月一颗心开始“扑腾扑腾”地跳,他感到很惊诧,阿土王爷忽然这么语气柔和地对待自己,不知道他有什么更阴险的企图呢?
南宫明月没有回答,他第一次听见阿土王爷这么态度和蔼地同自己说话,不明白他对自己的态度为什么忽然转变了许多?
阿土王爷“哼”了一声,说道:“有什么好奇怪的?本王想在你临死前,给你一点温存,其实,本王早就想给你温存了,是你不知好歹,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