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0-12-15
仔细摆弄着手中的储物戒指,不断的将屋中的东西装进、拿出,反反复复几十次,独孤逸风就像是个小孩儿得了个新玩具似的——爱不释手,不停地搬弄。
将储物戒指中的东西,如矿石、晶石、药材、法宝、珠宝、等等全部拿了出来,独孤逸风看着眼前如山般的,顿时心不争气的一阵猛跳。
抓过几块宝石、仔细打量着成色,结果独孤逸风发现这些宝石中最差的都比他上辈子见过的最好的宝石强百倍。
独孤逸风哈喇子流了一地,结果还一无所知,他出生于王氏之中并不需要贪恋什么权势财富了,他现在最需要的是修仙者所使用的法宝。
要知道武修全是不怎么需要法宝的,他们认为自己的身体就是法宝,只需要一件武器能用即可。而且武修之人也不会炼制法宝,那些会炼制法宝的人也不会卖给武修的,因为那些家伙的身体本来就够变态了,要是再加上法宝,那我们这些人该怎么办啊!处于私心的考虑武修一般没有法宝的。
如独孤逸风的外公慕容无敌,手上就没有什么法宝,有的仅仅是从小伴他长大的一柄剑,而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如今宝剑已经通灵,虽然在材质上还比不上其他修炼者手中的法宝,但是胜在其有灵性!
于是大部分的武修和慕容无敌一样开始培养自己的灵器来对抗其他修炼者手中的法宝,而且也取得了一定的成效。
不过独孤逸风对此嗤之以鼻,灵器是有灵性了,可是也耐不住人家的法宝轰炸啊!比如一个武修之人和仙修之人交手,武修拿了一剑灵器,仙修则拿了很多件法宝,估计一个回合武修就得趴下。人家心念一动几十件,甚至上百件的法宝轰向了你。任你功力再强,灵器再通灵估计也得被轰成渣,这就是法宝多的好处。
就像打群架一样,一个人再牛也抵不住人家的人多啊!何况灵器虽通灵可是材料太差,估计与法宝对拼几下就要玩完,所以培养灵器的事情在独孤逸风的眼中那就是一个笑话。
在法宝中挑来挑去,最后挑中了一把火属性的下品飞剑,一件下品的火鳞甲,和一根可以自由伸展放缩困龙索的,其余的也没什么宝贝,独孤逸风又将眼球投放到了修仙者手中的功法之上。
神识扫过一片片玉简,每一种功法的内容顿时全部都出现了独孤逸风的脑子之中,绕是独孤逸风神识变态也有点吃不消,要是平常的人估计早就成傻子了!
通过玉简,独孤逸风知道了真妙子和真道子的来历,原来他们是无量宗的七代弟子,同时也是无量宗的外事长老!也就是处理宗门与世俗间的联系。
而无量宗在修炼界也算是个大门派了吧!现任的掌门乃是位五代弟子,渡劫期的高手,只要境界一稳定,就可随时飞升。
其下有四名身为五代弟子的内堂长并且老全是合体中后期的高手,内堂之外还设外堂也就是有六代七代弟子掌管的外堂,真妙子和真道子就是其中之一。
真妙子和真道子的修为在七代弟子中绝对算得上是翘楚了,甚至和大部分的六代弟子也不成逊色,即使放眼修炼界五百年就达到元婴中期的人曲指可数,然而在独孤逸风面前却屁都不是。
其下还有八代弟子百多人、九代弟子上千人。独孤逸风一看其势力也不小,不过还不放在他眼中,自己的父亲对付名合体后期的高手没问题吧!而自己的外公十几年前就可以和合体后期的高手大战三天三夜,如今估计对上渡劫期的高手也有一拼之力。加上自家的铁血卫,和那些隐藏实力,以及外公的宗派,未必就怕了无量宗,何况自家还是大梦帝国的王氏啊!无量宗要动自己也要掂量下自己的实力。
而且自己还是占理的一方,所以独孤逸风并没在意这件事。很快又将心思放到了眼前的一大堆宝物之上。
看了不知多久,独孤逸风感觉困了,就趴在宝物堆上,手里抱着几件法宝睡着了。
次日,雄鸡报晓,旭日初升,独孤逸风就起来了,很快洗漱完毕就开始了神识锻炼和身体锻炼。
锻炼完后和王妃王爷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王爷王妃以为独孤逸风去“怡情居”了也就没在意。
此时已然到了上午十点钟左右,独孤逸风在大街上,东瞅西看,寻找着不平的事情,一来可以做好事,弥补自己的愧疚之心,而来可以揍人最最重要的是自己可以在揍人的时候发财和的名声。如此一举三得之事傻瓜才不去做。
从上午十点到下午黄昏,独孤逸风揍了不下百人,这些全是玄武城中的混混和纨绔子弟,独孤逸风见他们全是普通之人也就没有下狠手也不过就是打断了每个人的大腿,打折了几根肋骨而已。不过那些家伙躺个百八十天是没问题的,这样玄武城也就少点祸害。
看看没什么事情可以让自己发泄自己过多的正义感了,独孤逸风拍了拍手说道明天再来,可是这句话不知怎么被传了出去,第二天独孤逸风再次来到城中找不平之事时却没碰到一件,于是不得不郁闷的回家了。
第三天如此,第四天还是如此,弄的独孤逸风郁闷异常!
于是在第五天的时候没有在大街上晃荡,直接跑到了怡情居和众女聊天去了。
在聊天时,众人不知怎么谈到了世界上的下层平民身上,独孤逸风顿时想起了杜甫的
《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来于是轻念道:
杜陵有布衣,老大意转拙。
许身一何愚!窃比稷与契。
居然成瓠落,白首甘契阔。
盖棺事则已,此志常觊豁。
穷年忧黎元,叹息肠内热。
取笑同学瓮,浩歌弥激烈。
非无江海志,潇洒送日月;
生逢尧舜君,不忍便永诀。
当今廊庙具,构厦岂云缺?
葵藿倾太阳,物性固难夺。
顾惟蝼蚁辈,但自求其穴;
胡为慕大鲸,辄拟偃溟渤?
以兹误生理,独耻事干谒。
兀兀遂至今,忍为尘埃没?
终愧巢与由,未能易其节。
沉饮聊自适,放歌破愁绝。
岁暮百草零,疾风高冈裂。
天衢阴峥嵘,客子中夜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