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眼镜的男人附在她耳边说了一句,女人满脸惊诧,随后便到处找西,男人问道:“你做什么啊?”
“找点有意义的西,呆会儿好找他签名,枭雄啊!”
“呃!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男人又把注意力集中在了外面,只听林邪说道:“要我道歉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钱吗?”渡边一山听到这话,以为林邪怕了,不由得暗自得意,看你一身土孢子模样,不知怎么能和赵灵儿扯在一起。
“我的条件很简单,就是,你,你,你!”林邪指着三人,“既然你们这么喜欢做狗,那就让你们得偿心愿,做个够好了,你们爬在地上学狗围着这小店爬上两圈,再叫唤几声让大家听听。至于你们两个,当然也不能例外,除了学狗叫狗爬之外,再一人打自己十耳光,再磕上三个响头,然后我就道歉,怎么样?条件很简单吧,很容易做到的!”
狂,什么叫狂?嚣张,这才叫嚣张!
店里店外的人都用复杂的目光看着林邪,自然,他们的目光含义各不相同,比如心柳就在笑着说道:“若男姐,我打赌他们会接受道歉,你呢?”
“我打赌他们今天肯定要学狗叫!”
宫城不空转过头来,对着渡边一山像是询问林邪刚才在说什么,渡边一山自然不敢照实说,可又听着宫城不空冷喝,他只好面部肌肉极其不自然的翻译了过去。
渡边一山翻译完后,小店里沉寂的足足有三秒,与外面喧嚣的夜晚极为不符。
“八嘎!”宫城不空打破了这种沉寂,一拳照着林邪面门打去。
“八个头!”林邪难得的粗骂出来,扫过桌子上的酒瓶,“啪”地一声砸在了他的头上,宫城不空使劲闪都没闪得过,只好牺牲头,又用他那可以踢断一棵不小的树的腿朝林邪下盘攻去。
又是“啪”的一声,第二个酒瓶又砸上了宫城不空的头,心柳见桌子没了酒瓶,非常积极的把箱子里的酒瓶全部拿出来放在桌子,不停的拍手叫着好。
挨了两个啤酒瓶,宫城不空却觉得很值,因为他已经踢到林邪的脚,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心想:这一脚还不把你给踢成骨折!”
可是世上总有很多事与愿违的情况发生,林邪轻轻伸出一脚迎上宫城不空的攻势,两脚相碰,一声惨叫传来,声音不是林邪,而是来自觉得自己的腿像踢在钢板上一样的宫城不空。
见状不妙,渡边一山赶紧攻上去,迎接他的自然是接二连三的酒瓶,被砸了五六下,渡边一山却连林邪的身子都没碰到一下。宫城不空也忍痛冲上来,于是看戏的人便看见非常精彩的画面,只见林邪双手上下左右翻舞,酒瓶便在渡边一山和宫城不空两人的头上来回炸裂,一直到整箱酒瓶,还有心柳从其他桌子上拿过来的啤酒瓶全给砸完,这才停了手,笑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一种头脑清醒的感觉?”
“八……嘎!”宫城不空又喊出了声,刚喊出八字,林邪就一拳砸在他脸上,立竿见影,宫城不空的身子不仅飞到一边,而且左边脸顿时高高肿起,他摸着脸吐了口血,却吐出了好几颗牙齿,心下更是惊讶,惊讶于林邪的力量居然如此大!
渡边一山转身想跑,可哪里跑得了,鬼魅般的一拳打在他右边脸上,飞到宫城不空的旁边,两人的脸一左一右肿得高高,相互对应着。
“学狗叫!快学狗叫!”心柳高兴的说道。
浑身都在打抖的金毛没有任何反抗念头,听话的四肢着了地,事情到了现在,已经彻底的超出他的预料了,他没有料到,先前彪悍得像只老虎的两个日本人现在却成了两只病猫,自身不保。而另外两人也不敢有其他动作,看着店外面那么多人,却又舍不下那份面子!
“没听见吗?”林邪对两个一副宁死不屈样子的小日本厉声冷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