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怎么变,他始终都是自己深爱着的男人,是自己想要生死相随的男人。
“你现在好丑啊!”王姒宝最终还是没有憋住,撅着嘴,不满的表达出了自己的嫌弃之情。
朱临溪瞬间便停止了亲吻的动作。
有比这个还让人煞风景的吗?
朱临溪无奈加好笑的将王姒宝紧紧的拥在怀中。贴着她的耳朵用带着沙哑的声音,轻柔无比道:
“虽然你嫌弃为夫,但娘子在为夫眼里始终都是最美的。”
“虽然你丑是丑点,但能见到活的我就心满意足了。”王姒宝趴在朱临溪的怀中,又说了一句大实话。
“都是为夫的不对,让娘子受惊和受苦了。”朱临溪的话还没说完,已经弯腰将王姒宝给抱了起来,往自己的床榻走去。
“你要干什么?”王姒宝紧紧搂着朱临溪的脖子,诧异的问了句。
朱临溪嘴角挂笑,轻轻吐出两个字来:“爱你。”
随后,不理会呆愣的王姒宝将她轻柔的放到了床榻之上。
王姒宝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只觉得身上一重,朱临溪已经俯身压了下来。
他开始时如同从前一般,从额头开始细细的亲吻王姒宝。一点一点,像是在品尝着人间美味。
待到亲吻到王姒宝有些干裂的嘴唇时,朱临溪先是一下一下的轻啄,之后用舌尖慢慢的描绘,最后改为啃噬。连他嘴里布满了铁锈一般的血腥味都没有放过王姒宝。
最后朱临溪用自己的舌头灵巧的撬开了王姒宝的檀口,与王姒宝的小舌嬉戏到了一处。还时不时的吸吮王姒宝口中的檀液,发出喳喳的响声。
王姒宝也在积极的回应着朱临溪。
这让朱临溪眼眸一深,随后的亲吻变得更加深入、更加疯狂起来。
即使是傻子,也知道朱临溪接下来要干什么了。
其实不害羞的说,她也想朱临溪了。虽然这个时候做这种事,外面的人一猜一个准。但是即使他们什么都不做,外面的人也会这么猜吧。那还不如索性做了,被别人说些什么还值得一点。
不知道朱临溪是因为天冷,还是许久没有做这种事,业务有些生疏。连脱个衣服手都有些发抖,费了半天的劲儿也没有解开王姒宝身上的外衣,最后有些焦躁的他,差一点直接动手开撕。
王姒宝一看,吓了一跳。
那还了得,本来二人就是临时起意做这个事情,要是把自己的衣服都给撕烂了的话,待会儿她穿什么?于是这姑娘不害臊的自己动手脱起了衣服。
等脱完后,王姒宝就后悔了。
嘶……这天也太冷了。她浑身上下瞬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朱临溪连忙将床榻上的被盖在了她的身上。虽然不方便待会儿自己的施展,但也不能冻坏了自家的小媳妇不是?
由于行军用的床榻着实不结实,守在门口的美景和卷书等人都红着脸往外面挪了挪。但还不忘了自己的本职工作严防死守,不让别人接近这里,相当的敬业。
当朱临溪心满意足搂着王姒宝躺下之后,王姒宝却累得不愿动弹。
索性窝在朱临溪的怀中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半天过后,缓过劲儿来的王姒宝突然间想到了一件事。
“咱们俩好像都没洗澡啊!”
朱临溪随意的回答道:“下次洗。”
“呃……”
等众人一出迷幻森林,王姒宝立刻安排人给众将士分发了棉衣。另外,还将他们带来的吃食分发给众人,让让他们美美的大吃了一顿。
在往龙口关回的路上,朱临溪没有骑自己的雪狮马,而是和王姒宝一起坐在她那温暖舒适的马车上。
都说小别胜新婚,这句话对于这二人同样适用。
尤其是朱临溪这种素了很久,开荤也不是很久的年轻男子,这一被挑起的那种想法,自己心爱的妻子又在身旁,难免有些忘形,喜欢胡闹。
这胡闹的结果就是王姒宝在古代体验了一次什么叫车震。
完事之后,二人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王姒宝慵懒的躺在朱临溪怀中,媚眼如丝。
朱临溪禁不住又细细的吻了一遍怀中的小娇妻。
他总觉得自己这两天好像忘了什么事,刚刚突然想到自己好像当爹了。
于是立马严肃的追问起孩子的娘来。
“宝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告诉为夫?”朱临溪说完眯了眯眼睛,威胁的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