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凌风看我的表情有点儿奇怪。
“哦,我只是觉得这个名字有点儿奇怪。”我简单地把理由说了出来。
“你不是‘日夕国’的子民吧?”凌风真厉害,就这么一句话就能猜出我不是这个国家的。我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他不会反悔刚刚商量好的事儿吧。
“你不用紧张,我也是‘朔月国’的。”他这么一说我才放下了心。对啊,我记得我在路上碰到的他,我怎么就没想到我们是一个国家的呢。呵呵,反正我一掉下来就是‘朔月国’,而且我绑绳子的时候,正好绑的也都是‘朔月国’那堆里的。所以,我应该算是‘朔月国’的人吧。
我看凌风下车了,我也赶快跟着跳了下去。
“凌风,你还没有告诉我,这儿为什么叫‘月宫’啊?”我赶快追上凌风的脚步。发挥我好奇宝宝的十万个为什么的精神。
“在‘日夕国’有一个说法儿,物有阴阳,而月被认为是阴之极致;而日为阳之极致。所以皇后所住的地方就叫做‘月宫’了。”呵呵,没想到还有这个说法儿啊,好像现代也有什么阴阳的吧。不过可惜,我没有研究过。
“那皇帝住的地方就应该叫做‘日宫’了吧。”我自作聪明地说。
“呵呵,差不多了,皇帝住的地方叫做‘日殿’。”汗,被取笑了吧,早知道就不自作聪明了。
“白马神医,您来了?皇后娘娘吩咐,您来了,让您直接进去。”我刚想继续跟凌风再聊点儿别的,就被里面出来的一个姑娘给打断了。我打量着这个女孩儿,她满脸潮红应该是对白马凌风感兴趣。我要好好研究研究,看看对我是不是有威胁。穿的很漂亮,可是却只显得利索,机灵。而不显得尊贵。我猜应该是宫女之类的,我偷偷看了凌风一眼,眼睛是淡然无波,看来他对这个美女不感兴趣。
嘻嘻,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我露出牙无声儿地偷笑。结果换来了那个小美女不满地瞪视,还有凌风满眼笑意的目光。
“你是哪个宫里的丫头,月宫是你能随便来的地方吗?”看着语出不善,发飙的宫女。我失望地摇摇头。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叫做善良的人最美丽。而相对的,这种不善良的即使刚刚觉得她长的还不错,这么一发飙就难看的不行了。
“豆豆,咱们进去吧。”显然凌风对这个人的无理也很不满。所以鸟都没有鸟她,直接招呼我跟着他进去。
“是,公子。”我很有礼貌地马上应到。这可都是那会儿商量好了的,本来凌风是让我叫‘主子’的,可是我又觉得自己跟下人似的,所以也被我给否决了。最后我让了一步叫他‘公子’,我记得看‘倚天屠龙记’的时候,小昭就是这么称呼张无忌的。
我看着本该在前面带路,此刻却满脸懊恼地跟在身后的宫女扮了鬼脸。嘻嘻,狗眼看人低了吧。活该!小宫女看到我冲着她扮鬼脸,气得瞪了我一眼,然后一甩袖子跑到了最前面。
“白马神医请。”看来这个小宫女是不打算放弃,跟我杠上了。
“谢谢。”凌风客气地回复了两个字,结果那个小宫女因为这两个字激动的眼睛都在放光。
我的妈啊,也太夸张了吧。如果凌风说一句‘你真漂亮’,她还不晕过去啊?真是不能想象她心里想什么呢。看来这种人报着一种面对偶像的心情,而不是平等的心态。那他们根本就相当于是追星,不可能真正跟偶像在一起。你想想啊,有谁整天看着自己的老公眼睛冒金星的,而且老公对自己一笑就晕倒的?就更别说老公对自己做什么限制级的事儿了。!~! “你来了?”一个柔柔的声音传了出来,听声音就知道是一个黛玉型的美人。
“感觉怎么样了?”凌风的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不过好像有一点儿情绪。这让我马上又有了危机意识地快速冲了进去,想看看这个皇后是不是在打他的主意。
“哎哟。”真是丢人啊,冲的太快了,没想到一头撞在了凌风的背上。
“豆豆,没事儿吧。”凌风真是够意思,非但没骂我毛手毛脚。而且还关心地帮我揉了揉我那倒霉的鼻子。
“你的背真硬,撞得我疼死了,真想看看是什么做的。我先说好哦,如果我鼻子要是撞扁了,不漂亮了,你可要负责任。”我是标准的蹬鼻子上脸,看凌风没有责怪我鲁莽,而且还难得地露出关心的表情来,我就借机撒撒娇,拉进一下彼此的关系。嘻嘻,如果他要是答应,我就来个死皮赖脸,就说自己鼻子扁了,到时候他要是真的负责任把我给娶了,我不就赚到了嘛。
“你啊,能一口气说这么一大堆话,看来是没什么事儿。”看来凌风心情不错嘛,居然笑了。干嘛是庆幸我鼻子没事儿,不用负责啊?
“你说没事儿就没事儿啊?我这个是内伤,内伤懂不懂?”真是的,内伤可不是看外表能看出来的。
“是吗?内伤啊。那可是非同小可了,很严重了。”呵呵,终于引起注意来了吧。
“知道就好,所以我要看看有没有后遗症,如果有的话,你可要负责任。”我看他好像被我唬住了,我就赶快再接再历,争取把这个老公也给骗回家。等等,他从哪儿拿出了个箱子啊?而且他那是在刨什么呢?
“喂,你想干嘛?”天啊,那家伙居然拿着一堆东西向我走过来,在我面前展开以前我是好奇,在我面前展开以后,吓得我连忙后退了几步。他拿那一堆刀子,剪刀的想什么啊?不会是用在我身上的吧?我可不要,一千个的不要,一万个的不要。打死不要,打不死更不要。
“你不是说可能内伤吗?我打开看看,就知道有没有伤到了。”我听到凌风跟谈论天气一样轻松的语气。吓得出一身冷汗,看他一副煞有其事的样子,不会是想玩儿真的吧?
“凌风,我这个可是鼻子,不是衣服。”我小生怕怕地提醒他。这鼻子可不跟衣服似的,说缝上就能缝上的。
“我知道啊,你放心吧。我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保证割开了还能缝上。”天啊,谁来救救我啊,我不会遇到了传说中的‘医痴’了吧。听说这种人,经常拿别人的身子做试验。
“凌风,你听我说,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