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你们去救人,我一个人护着老板就够了。”卡尺咬着牙说道,一贯以冷静著称的狙击手脸上的肌rou不住跳动,不是因为老板的莽撞,而是因为血红的街道。两百个人太少了,真的太少太少,惨剧并非只发生在大街上,而是在这一片街区随处可见。路边的楼房中,幽暗的巷子里,随时可以听见其中的惊叫和惨呼。可惜他们身上都没有带枪,否则一定会端起枪把这里所有的印尼猴子送进地狱的。
几百人忽然出现在街道上,片刻间撂倒了一大片正兴致高昂的印尼猴子,自己却也开始出现的损伤,毕竟那些都是手持利器凶残的暴徒,不可能站在那里任人宰割。远处行凶的印尼人也看到了街头的这一幕,渐渐聚拢起来嘴里叽里咕噜不住叫嚣着什么压了过来。安然不懂印尼语,他也无所谓那些人说的是什么,他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这些畜生统统打翻,尽量多的救下自己的同胞。
“跟着他拍。”查理一打方向盘,避开一辆正在调头的卡车,大声的对劳恩说道。劳恩答应一声,摄像机掉过头来,将安然的背影装进取景框。调头的卡车上已经装满了伤者,这些受伤的人需要立刻送去mǎ头,在那里有太平洋公司的船只,船上早有整个新中华城派来的yi'shēng在等候着。安然从未想过把这些伤者送进雅加达印尼人的医院,他根本不可能信任那些印尼土著的yi'shēng。
前面几辆卡车已经转过头,后面的卡车立即替补跟上,方便人们把伤者更快捷的抬上来。安然瞪大着眼睛,和ama公司保镖们一步步向前,卡尺左右张望,准备随时解除危及到老板的危险。乐凌紧咬着唇,跟在第一线排成长龙的保镖们身后,她已经取代了安然的位置,成为整个队伍的核心。
后面的卡车上响起了广播,印尼语、英语、华语一遍遍的响彻在街区上空,告诉正在面临悲剧的人们,有人来救他们来了,让他们迅速到正在广播的街道上车队里来,有人会直接送他们离开这个疯狂的地方;
“冲!”一声整齐的大喝,,前排的保镖们向前急冲,一道道“噼啪”作响的蓝光闪动着,血光飞溅,留下一个个倒地不起的男人nv人,还有捂住伤口坚持不肯退下来的保镖。没有人会对地上chou搐不能动弹的印尼人有一丝同情,这些印尼人不管男人还是nv人,都是沾满了鲜血的侩子手,一样的面目狰狞。
街头上的混战转瞬即逝,那些暴徒怎可能敌得过ama公司里训练有素的保镖?更别说双方的装备无法相比,保镖们身上都穿着防刺衣,要害部位全部被遮挡住,手中拿的电bāng都是特制1.2万伏致晕电bāng,挨上一下起mǎ要在地上躺半个小时才可能起得来。有心算无心之下,两百人的队伍势如破竹节节挺进,由道路两边涌出的华裔越来越多,人在看见希望的时候,总是能迸发出远超平时的胆量,尽管他们依旧害怕,但生存的希望尽在眼前,已有人敢于站出来和暴徒们拼上一拼,不再像早先那般抱着脑袋全身缩起任人宰割。一辆辆装满了妇nv孩子的卡车调头而去,男人们被后面维持次序的佣兵强行编组,搬开倒地不起挡住道路的印尼人,帮扶不断逃命到街道上妇孺上车。更有年轻气壮的男人各自捡起地上印尼人遗落的武器,护持在车队的两旁预备印尼人的突袭。
这,就像一场战争;这,本就是一场战争。
乐凌冷静观察着四周,jing确的发布着一个个有效命令,前后左右有条不紊的如同一台jing密的仪器般良好运作,街上己方的队伍越来越大,已经慢慢滚雪球般超过了千人,更是运走了不少于这个数字的妇nv老人和孩子,可是长长的车队已经消失了,只有仅剩的几辆卡车还跟在后面,这也就意味着,再向前走接到的那些妇nv和孩子都不能在上车离开,只能跟随着队伍缓缓前进。
而现在,还没有走完第一条街,前面更多的街区更多的人等待着安然去解救,趁着这场暴行还只是刚刚开始不久,雅加达的猴子们还没有醒过神来的时刻。
“同仁们们,我们应该把车子让出来。”
查理一脚踩下刹车站了起来,转身对着两旁正聚jing会神忙碌的记者们喊道:“先生们,nv士们,我是n的查理,大家看看这些哭泣的孩子和颤抖的老人吧,我们是不是该把车子让给他们,让他们尽早离开这个无助的地方?”
“ok!”不远处的克莱尔当即响应,率先跳下了车:“伙计们,做为男人你们应该懂得同情伤者,让他们能够早点抵达安全的地方。”
“没错!我们是记者,需要汽车做为采访工具没错,但更是有良知的人,他们现在比我们更需要这些车辆。”一个美nv也推mén下车。
“谢谢!”乐凌回过头,对着这些从前最讨厌的人,轻轻的说道。
“不客气,乐凌小姐,你今天很帅。”查理耸耸肩大声的回答,引来一阵男人的附和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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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很累,但又写不好,我发现自己无法写出自己想要的东西,或许是我的笔力太差的缘故,请大家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