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章 贤妻(2 / 2)

黑宝葫芦 悲痛麽名 2734 字 2022-09-04

这天上午,他又心事重重地到山上去察看。

为了抄近路上山,他决定沿着陡坡的羊肠小道上去。山路陡峭,草木茂盛。他用手攀着树枝、杂草,使劲地往上爬。爬着爬着,他脚下一滑,差点儿摔下去。由于太使劲,手被握着的茅草划破了,鲜血从手心流了出来。鲁班伸手一看只见手上有几道细细的口子,感到很惊奇:“几根柔软的小草,竟也这么厉害,我倒要看个究竟!”

于是,他又抓住小草,用力一抽,只见手掌又被划了几道口子。鲁班顾不得疼痛,也顾不得擦去手上的血,拿起小草左看右看,琢磨着草上有什么名堂。终于,他发现了茅草的秘密。原来茅草叶子的边缘上,有许许多多排列得很整齐的小齿儿。正是这些锋利的细齿割破了鲁班满是茧皮的手。

“哈,有了!”鲁班心里一亮。心想:“如果仿造茅草的样子,在铁片上打出细齿来不就能把树弄断了吗?”

鲁班找来了铁匠,让铁匠打了一批带有细齿的铁片。用这种“铁草”去锯树,果然又快又省力气。

鲁班是很聪明,但是其实他的妻子比他更加地聪慧。

鲁班发明了锯子后,又发明了刨子,同先前加工木料时刀削斧砍相比,既省了力气,又提高了质量。鲁班喜滋的,为自己的发明所陶醉。

可是,鲁班用刨子刨木料时,木料会移动,很不方便,就让他的妻子云氏在对面顶住木料。云氏常常被木料撞伤,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云氏就对鲁班说:“你既然发明了刨子,为什么不想想办法,不用人顶也能刨木料呢?”

鲁班摇摇头说:“我搞出这个刨子,已经很不容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呢?”

云氏决定自己想想办法。

自此以后,她天天琢磨这件事,吃饭饭不香,喝茶茶无味。有一天,她在屋外低着头转来转去地苦苦思索,忽然听见鲁班在室内大声喊她去顶木料。她心中一急,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回过头一抽,只见原来是自己的顽皮儿子在场地上插了一根木撅子。正要发火,突然领悟到,既然木橛子插在地上能绊人,那么把它钉在长凳上不是可以挡住木料吗?

她急冲冲地跑进室内,把这个想法告诉丈夫。鲁班一听有道理,就照样子做了,果然很有成效。

鲁班感慨地说:“世界上的发明创造没有止境,我们永远也不应该自满自足呀!”

后来,木工们就把云氏发明的这个橛子称作“班妻”以示纪念。

还有那么一次,鲁班率领工匠们为一个有钱有势的富贵人家建造一座华贵的厅堂。在鲁班的口讲指画下,工匠们各司其职,分工协作,工程进展十分迅速。

眼看就要到树立柱子、搭盖屋顶的时候,鲁班忽然大叫一声道:“糟糕!”

工匠们莫名其妙,纷纷问道:“师傅,啥事呀?”

鲁班连喊数声“抱歉”,指着堆在院内的名贵的香樟木头说:“我一时疏忽,让这些作厅柱的木头截短了。怎么办?怎么办?”

工匠们听罢个个面色灰白,这批香樟木价格极其昂贵,即使大伙倾家荡产也难以赔偿。就算赔得起,再去办一批货色势必延搁厅堂完工的日期。而主人正等着用新厅举办寿辰招待朝廷那些达宫贵人呢。耽误了此事,可不是闹着玩的,说不定要鲁班去吃官司呢!

鲁班急得食不甘味,睡不安稳。妻子发现丈夫终日愁眉苦脸,问明缘由,用纤纤手指往丈夫额头上轻轻一戳,笑道:“亏你还是工匠的权威呢!连这种简单的问题也解决不了。”

鲁班恳求道:“你就帮我一把力吧!”

妻子白了他一眼,笑道:“你说我的身材高不高啊。”

鲁班说:“不高,不高,只到我的肩膀。”

妻子又问:“那我现在怎么同你差不多呢!”

鲁班恍然大悟道:“啊,你在靴底上垫着木拖鞋,头上插着玉簪、珠花。啊,有了!有了!”

在妻子的启发下,鲁班在每根厅柱脚下垫起圆形的白柱石,厅柱上端镶。接着雕花篮和鸟首的柱头,这样便解决了难题。富丽堂皇的厅堂如期建成了。

王凡能够有幸得到佩盈,就像是鲁班娶到了云氏一样,额,虽然这样说似乎更显出王凡的厚脸皮了。但是佩盈如今帮助王凡解决了一道大难题,他怎么能不欣喜若狂呢?只要别像范进中举那样疯掉了就行了。

好半天王凡才重新平静了下来,佩盈不停地用手擦着自己的脸蛋,“你也一点儿不害羞,这又不是在自己家中,就这样大白天的,在这有可能有人来往的乡间小路上,还给我脸上沾上那么多口水,真是脏死了!”

“嘿,要不我也让你这么来一下,大家就算扯平了怎样?”王凡嬉皮笑脸地说道。

佩盈羞红了脸,“呸,你个没正经的!那还不是我吃亏!”

“那怎么能算你吃亏呢?我让你亲我,那你的口水不是也落到了我脸上,我们不就是来个互相洗脸而已,怎么能说吃亏呢?”王凡一旦去掉了心头石,又恢复了以往的痞子般模样,“即使勉强能说吃亏,那也是我吃亏罢了,毕竟比起脸来,还是我的脸比较大呢!”

佩盈瞪圆了眼睛,似乎很难相信面前这人竟然这么地厚脸皮。两人相互地对视了半天,终于佩盈忍不住“扑哧”一笑,“没错,就是你脸大!”

两人继续携手往果园方向走去。佩盈突然想起了什么东西,问向了王凡,“对了,你怎么会突然之间做了这么多噩梦的?平时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呀,一沾上床,立即就呼大睡起来,根本没有什么心事,怎么突然会这样?”

“别说的我这么没心肝好不好?”王凡装作恶狠狠地说道,看得佩盈直把小舌头吐了出来,“其实我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做了这样的梦,不过我想啊,会不会是对我的某种预示呢?”

佩盈想了想,“也有这么可能。我以前看过一个故事,说不定是跟你的前世或者后世的预兆有关呢!”

“哦,那是怎么样的故事,说给我听听!”王凡好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