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命?行啊,既然圆通不承认杀人,而你承认了,本官只能拿你问罪。谋杀是要问斩的。”杨秋池慢呑呑说道,“这问斩知道吧?我前段时间刚刚监斩了一个江洋大盗,先将他流街示众,路人们吐口水,砸鸡蛋,扔石头论足讥笑谩骂的什么都有。”
圆妙已经一脸惨白,象她这么美貌地小尼姑,就算不怕死,却还是会害怕当从出丑,听了游街示众的苦难,不由得全身发抖,她身后的圆通更是心痛得肝胆欲裂。
杨秋池又接着打击她们的神经:“这游玩街了,就要送到法场,跪在地上,午时问斩。刽子手地徒弟拉着你的头发,将你地脖子拉长,为什么要拉长知道吗?”
圆妙已经感觉到自己脖颈一阵冰凉,克制不住心头的恐惧,双膝一软,跌坐在了地上。圆通嘴角哆嗦着,全身也开始发抖,紧咬下唇。
杨秋池慢悠悠续道:“然后,刽子手的鬼头刀高高举起,一刀劈将下来,人头滚落丈外,鲜血洒了一地,啧啧,那叫一个惨啊。当然了,我听说,有的刽子手功夫不到家,一刀砍不断的话,还在砍第二刀、第三刀。所以没砍断之前,那脖子上的筋肉还连着头颅,耷拉在胸前,那眼睛还会眨,嘴巴还会一张一合的好像在喊~苦啊~!……”
“别说了!”圆通终于忍不住,惨白着脸大声叫道,“求求大老爷您别说了,圆慧是我杀的,这件事与圆妙无关!”
圆妙已经被杨秋池的描绘吓得差点昏死过去,现在听圆通自认有罪,顿时慌了,爬起来叫道:“不!不,不是她,是我杀的!”
杨秋池桌子一拍:“都住嘴!又不是买东西,争什么争?”转头看向圆通。冷冷道:“你肯认罪了吗?”
“贫尼认罪,圆慧是我杀的。真地不管圆妙的事情。”
“那好,你说说,你是如何杀死圆慧地?”
圆通爱怜地看着圆妙。慢慢说道:“圆慧没上山之前,我和圆妙我们两情同手足、形影不离。圆慧上山来之后,我当时不知道她是为了圆慧来的,因为我和圆慧是老乡。所以很谈得来,我也经常帮她做些事情。没想到。她另有居心,设圈套诱我与她亲热,并故意让圆妙看见。圆妙伤心之下就要与我断交。”
“圆慧也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不再理我。可叹当时我还不知道这都是圆慧地计谋,一心要讨好她,挽回她的心。直到后来有一天,圆妙哭着对我说。圆慧到她房间说了好多我的坏话,要圆妙不要再和我好了,和她好。圆妙不喜欢她,把她骂出了禅房。但是担心圆慧会报复,思前想后。这才告诉了我。”
“我非常的惊讶,问了圆妙究竟怎么回事,圆妙这才将圆慧为了她追上山来要出家地经过说了。我这才明白中了圆慧的算计,她是假意和我好,目地就是要拆散我和圆妙。我非常恼怒,要去质问她,但被圆妙阻止了。”
杨秋池静静地听着圆通说她们三个女人之间的感情纠葛,怎么听都象是说男妇之间的情爱,说得是那样的自然,心中叹了句,也许,天上的月老喝醉了,错拉了红线,才在这三个女子之间牵出了这段异类的情感出来。
圆通接着说道:“出事的那天晚上,圆妙哭着跑来找我,说傍晚地时候,圆慧到她房间里,脱了衣袍威逼和她好,不然就要到住持静师太那里告发我和圆妙的关系,让我们名声扫地,把我们直出山门。圆妙迫不得已只好同意了。”
杨秋池插话问圆妙道:“圆通说的可是实情?”
圆通已经认罪,圆妙要是继续胡乱找罪,会把两人都送上断头台的,她只行点点头,神情惨淡地说道:“是地。”
现在清楚了,从圆妙房间床上的棉被缝隙里找到地那根,就是那一晚死者圆慧强迫与圆妙行那知事情时留下的。
(ps:顺便解释一下前面杨秋池判断那根而不是腋毛的理由:与腋毛的区别比较明显,比腋毛明显要粗一些,弯曲度大得多,腋毛则相对比较直;腋毛的毛尖比较钝,两者肉眼比较容易区分。再者说了,各位老大,你见过几个女人胳肢窝长着一大堆腋毛的?就算长,也刮得干干净净的了,尤其是夏天。)
杨秋池又问圆通:“你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杀了她的吗?”
“是!我最受不得别人的威胁,尤其是威胁圆妙,我不能让圆妙爱委屈,更不能让圆慧告发我们,让圆慧在众人面前丢脸,所以我深夜悄悄一个人到了圆慧的房间,她正躺在床上熟睡,我就扼死了她。”
“你是什么时候到到她房里杀人的?”
圆通想了想:“五更天快亮的时候。”
杨秋池微觉奇怪:“一晚上这么长,你怎么天快亮了才想到去杀她?”
“我……我一直在圆妙的房间里……说话……”
“不是吧,”杨秋池冷笑,想起了圆妙rt上的混合唾液斑,那天下午和晚上,圆妙应该先后的圆慧、圆通发生过同性恋关系,便说道:“你一定看圆妙伤心,心疼不已,柔情安慰于她,于是你们两人那一晚在床上行那苟且之事,没错吧?”
圆通脸涨得通红,一双眼睛却睁大了,她不知道这年轻的县太老爷怎么知道的,转头看了看圆妙,只见她也红着脸很茫然,知道不是她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