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户大人,这陆掌柜除了这保宁府地罗同知罗大人和你这两座靠山之外,还有没有更厉害的靠山呢?”
周百户一愣:“正五品的靠山这还不够啊?”
“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毕竟使堂堂伯爵,这怎么都有点……”
周百户肚子里暗骂了一句:你这空头爵爷还臭美什么!脸上还是笑呵呵道:“陆掌柜交游广阔,也许还有别的关系吧,卑职不是很清楚。只不过,如果他能攀上爵爷这棵大树,那可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了。嘿嘿,就不知爵爷肯否屈就。”
杨秋池看着他嘿嘿笑了两声:“我对这些满身铜臭而又为富不仁的人没什么兴趣。我现在只想将他抓起来,看看他肚子里的狼心狗肺到底还在不在。”
周法海脸色一变,沉声道:“爵爷,你这是给脸不……”
“你没什么脸可以给我,我倒可以给你看件宝贝,看完之后,你就该知道你的脸在哪里了!”说罢,对徐石陵使了个眼色,然后径直往后堂走去。
周百户一愣:“什么玩意嘛……”
徐石陵上前一步,一手抓住他的胳膊,一手掐住他的腰眼,周百户顿时半身发麻,惊叫道:“你他妈地干甚么!”
徐石陵扬手给了他一耳光:“我***就是要你***知道我们***叫你进去干***什么事情!”
周法海身后几个锦衣卫见势不妙,几个上前来抢周法海,剩下一个转身要跑出去叫人。
杨秋池身边的小黑狗箭一般冲上去,一口咬住了那正要跑出去的锦衣卫。
与此同时,护卫队分头而上,三拳两脚将他们全打趴下制住。小黑狗高兴地蹦跳着。
周法海又惊又怕,叫道:“我是锦衣卫百户!你……你胆敢……,你他妈不要命了-!”
徐石陵一拳捣在他的肚子上,疼得周法海闷哼了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被徐石陵老鹰抓小鸡一般拎着进了后堂,往地上一扔。
周法海身子卷曲得跟个虾米似的,抱着肚子痛苦地哼哼着,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徐石陵一把抓住他头发,将他扯了起来跪倒。
周法海哼哼着说:“我……我可是锦衣卫……百户……你伯爵敢这样对我……我……”
杨秋池从怀里摸出自己的锦衣卫腰牌,伸到他的眼前:“周法海,你先看看这是什么!”
周法海定睛一看,全身打了一个冷战,睁大了眼睛盯着杨秋池手中的腰牌,全身开始如筛糠一般抖了起来,哆哆嗦嗦道:“爵爷您……您……您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特使……杨大人”
杨秋池冷冷一笑:“你再看看这腰牌后面写的什么!”说罢,翻过腰牌,亮出后面刻着的两行字:“缉事一体遵令,诸悖逆抗令者,先斩后奏。”
周法海只吓得魂飞天外,不顾徐石陵抓着自己的头发生疼,拚了老命想往地上磕头,语无伦次道:“爵……特使……杨大人……卑职……饶命啊……属下……罪该万死……饶命啊!”
徐石陵放开了他,周法海一个劲磕着头,咚咚有声:“卑职……罪该万死……不知道特使……不知道特使就是……您老人家……真是罪该万死……”
杨秋池收了腰牌,哼了一声:“我没功夫和你废话,我只问你,听不听我号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