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出浙江,滚出浙江……我们要革命,我们要革命……”
那些游行的师生在有心人的煽动下,举着旗子高喊着口号,嗓子都喊得有些干哑了,不过防暴警察后面的华东临时政fu却是没有半点表示,这让游行人员很郁闷。
不过就在这时,原本对游行避之不及的百姓突然出现了,只见一大群百姓手上拎着许多东西,成群的出现在了远处街头,人数之多一眼看不到头,起码有数千人。
“同志们,我们的援兵来了,冲啊!”游行人群看到街头出现这么多人,霎时间无比振奋,继续高喊着口号,并且试图冲破防暴警察的封锁,因为后面出现了无数杭州百姓,他们的胆子顿时壮了起来。
防暴警察组成的人墙被推得如同bolàng似得,印着‘防暴’二字的盾牌很快便稳了下来,比力气的话,这些天天吃rou的警察可有的是力气,很快便稳住了局面。
“不好,快准备高压水枪。”防暴第一大队的队长看到街头出现那么多人,吓得连忙命令高压水枪准备。
然而让人惊愕的一幕很快发生了。
冲远处的街头冲来的百姓来到行政大楼前,很快将那些游行人员包围了起来。
“就是他们。”其中有一人指着那些游行人员高喊了一句,随即那些百姓手上拎着的烂菜叶、烂水果纷纷往那些游行人员身上一股脑的砸了过去,就像砸被游街的死刑犯一样。
那些被鼓动来游行示威的师生们当场被砸méng了,一个个抱着脑袋左躲右闪,所有人脑子里都是一片茫然,这是怎么回事?
“住手,住手,同胞们,同胞们,请你们冷静。”
“不要砸了,砸错人了,砸错人了啊!”
“啊!”某人被臭ji蛋砸中鼻子,脸上顿时一片狼藉……
砸完了东西,那些游行师生身上可谓是惨不忍睹,头上、身上到处都是烂菜叶等东西,这些百姓围在周围,将这些人围得水泄不通,一双双显得有些麻木的眼睛中带着一丝愤怒。
只见那名身穿长衫,手持扩音筒的中年人慌忙整理了行头,对着围过来的杭州百姓,将扩音筒拿到嘴边,用悲伤的语气喊道:“各位父老,各位兄弟姐妹,我们再此是为了抗议华东临时政fu残害革命义士,我们是要让这群挂羊头卖狗rou的滚出浙江,还我浙江一个真正的革命政fu,带领我们浙江人民一起革命,推翻残暴的满清政fu,并驱逐méng满,复我大汉江山……”
“要滚你们滚,这些青天大老爷走了,我们还有好日子过吗?到时候那些贪官来了,我们不仅领不到官府救济,还要被收重赋,那日子不是人过的。”
“没错,要滚你们滚,我们要过人过的日子。”
围上来的百姓群情ji愤,烂菜叶从后面又是一顿铺天盖地的砸了过去,再次把那些游行师生砸得狼狈不堪。
在这群情ji愤的时刻,一个苍老的声音从人群后面响起:“全给我闪开……”
“怎么这么臭啊!”
“好臭啊!”
“张老头,你怎么把大粪挑来了?”
众人纷纷顿时闻到一股大粪的味道,闻到气味后纷纷闪躲,当人们看过去时,只见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挑着两桶大粪健步如飞的赶来。
那老人来到前面,将两桶大粪放到地上,二话不说拿起大瓢子往粪桶里一舀,‘哗’的一声朝着不远处的游行人群就泼了过去。
老人动作不止,继续一瓢一瓢的狠狠朝游行人群泼去,游行人群被泼得阵脚大luàn,一个个为了躲避泼来的粪便到处luàn蹿,但周围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
那大粪一瓢接一瓢,泼得那些游行之人身上到处都是,那老头专mén往人多的地方泼,有的被泼了一头一脸,有的被泼得身上到处都是,或者被身边的人沾上,极少有幸免之人。
可是游行的人们却不敢还手,有点脑子的人都明白,此时若是还手,绝对会惹出难以平息的民愤,到时候可就不是泼大粪那么简单的下场了。
那老头很快把木桶里的大粪泼完了,只见他拿着木瓢,一下一下敲打在那个手拿扩音筒的中年人头上,大声说道:“你们再敢来这里闹事,我张老头拼着这把老骨头不要,也要和你们拼了,别以为这些兵爷对你们客气,我张老头就不敢打你们。”
“对,你们再敢来这里闹事,我们绝不放过你们。”愤怒的百姓纷纷响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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