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1 / 2)

顾家臣抬头望过去,只见季泽同领着三四个男的,把刚刚那个白裙子的女孩团团围住。他心里暗叫不好。

季泽同身子往前靠的那女孩很近,气息都呼到她脸上。

女孩正紧张地捏着话筒,手脚都不只往哪儿摆。季泽同往前靠一步,她就往后退一步,最后退到墙边上,再无路可退,她就把脚尖踮起来想尽量离他们远一点。

任啸徐还是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冷眼看着他们。

突然那女孩子尖叫了一声。季泽同还没动手,旁边已经有两个喝醉酒的耐不住了,揽住着那女孩子的肩膀就往沙发上按。一个抓手,一个按脚,把那女孩子固定在沙发上,惹得她尖叫连连,挣扎不过,两行眼泪唰地流下来。

顾家臣看着任啸徐的眼神,心想,刚刚那女孩子找他讲话,一定被任啸徐看到了,他此刻八成是不想管了。

女孩子的白色连衣裙领口已经被撕破,露出包裹得妥妥当当的胸衣来,半露的乳房白而圆润。按着她动手动脚的两个人放浪大笑,伸手就要去摸。女孩趁他们不注意抓住一个人的手咬了一口,那人吃疼放了手,看了看伤处,紧接着就是一个耳光,打得震天响。女孩子的脸挨了这一巴掌马上就红肿起来,嘴角往下淌着血,叫声也变得有些混沌。

包厢的人不知不觉都退得干干净净了。

顾家臣想过去拉,又怕拉不住,劝任啸徐出手阻止,又发现他眼神冷冷地,在那里生闷气。眼看着那边白裙子撕开一个大口子,像蝴蝶展开了翅膀,女孩子整个腿到腰都干干净净露在外面了。好在她穿了一条防走光的打底裤,材质像丝袜一样富有弹性,难褪难撕,才让那些人没那么快把她扒光,不过也差不多了。

顾家臣急的要吐血。那女孩子已经哭惨了,她只化了淡妆,此刻眼线也花了,两条黑黑的印迹从外眼角流到耳廓,看得人心疼又心悸。

顾家臣站在任啸徐面前请他去帮帮忙,任啸徐头也不抬一下,不知道到底是在生气还是有什么别的盘算。

季泽同身边的那些人都是无法无天的大少爷,强上一个女孩子对他们而言根本不算什么。顾家臣见任啸徐不打算有所行动,干脆自己跑过去动手想把人拉开。

他先上去拉住了按着女孩子脚的那个人的衣服,结果被狠狠推倒在地,划出去好远又撞到茶几上,酒杯酒瓶撞落一地,整个包间都是稀里哗啦的破碎之声。

茶几撞到顾家臣的肋下,一阵猛痛。顾不得撞伤的位置,他忍着痛站起来。白裙子女孩叫喊得都累了,嗓子开始沙哑。

这时候又听到季泽同说:“行了,你们先让开,小季爷我要上头一轮儿。”

说着就上去拉住了女孩子的腿,直接粗鲁地往他身边拖过来,那女孩子被他一拖,又吓得大叫几声。无奈双手却被人牢牢按住动弹不得,只能把两个脚乱踢,却又被季泽同拉住了,也踢不动。于是把头像拨浪鼓一样乱摆,头发散了一地。

顾家臣一看不像话了,扑过去就要按住季泽同,又被让出来的那个人拉着头发往外面扯,两个人扭成一团。

季泽同则是在另一个人的配合下,开始扯那女孩子的内裤,顾家臣见了,少不得又往那边挪,被人揪住头发也顾不上了。

场面正一发不可收拾,任啸徐才终于看腻了似的站起来,铿锵说了两个字。

“够了。”

一声令下,和顾家臣扭打在一起的那个人晃晃悠悠地停下来,按着女孩子双手那个人也悻悻放开了手。两个人都规规矩矩地闪到一边站着。

季泽同还没停。

顾家臣扑过去把他抱住往后拉,季泽同的手死死嵌在女孩子的大腿上,另一只手拽着那女孩的内裤,竟然连带着那女孩子也一起拉出去好一段距离。顾家臣抱着他往后拖,他的手就带的女孩子的内裤也一边给拉到了膝盖上头,女孩子惊声尖叫。

任啸徐走过去,从裤兜里抽出一只手来,抬起对准季泽同的脖子就是一记闷砍,季泽同终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