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很安静,阳光散漫的落下来,洒下一片光晕,苏茉看着难得露出不好意思的陈泽,心里有点不详的预感,不由问道:“画幅画还能有什么麻烦?”
陈泽开始娓娓道来:“上次数学课的时候,我无聊时就花了一副你的肖像,下课你不在的时候被黄老师抓住然后给收走了,我很努力的想要拿回来,可是黄老师不给我,然后....然后今天被数学课代表去抱作业本的时候发现了那张画,再然后就被那个八卦女给传开了,而且越传越离谱,说是我喜欢你。”陈泽说到此处停顿了一下,看了看苏茉似乎没有什么生气的表情,然后才开始爆猛料,做出一副很愤怒的表情,道:“后来那些人就更夸张了,简直堪比娱乐圈的那些狗仔队,竟然说你是我女朋友,我们正在谈恋爱!这不是冤枉人吗,冤枉我是小事,关键是把你也冤枉了,你这样的好学生怎么会谈恋爱呢,这可是凶于洪水猛兽的东西,你我这样的好学生都是不会碰的,你说是不是?这世界上怎么会有无聊道这种地步的人啊。”[.13800100.]
苏茉看着陈泽装出来的样子嘴角不由露出一丝笑容,真是会狡辩!不过她也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女生,她对陈泽的印象还是比较好的,知道他是不可能故意制造绯闻来引起自己注意的,于是道:“是啊,我们都不可能碰这种东西的。”她连故意装作生气吓一吓陈泽也没有,她就是这样的一个女生,不会做作,也不喜和人嬉闹,安然若素,微笑悄悄然然,依旧是那朵园角的茉莉花。
看着苏茉的神态,陈泽暗叫一声惭愧,这时他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看来自己担心完全是多余的,相信就算她听见谣传,估计也会是腼腆的一笑置之吧,淡淡地羞涩,却有超乎常人的心境。
其实对于苏茉,陈泽说不清是怎样的感觉,前世是一无所知,很朦胧,只知道是个安安静静的漂亮女孩,现在对她了解比较多了,知道了她的一些性格后,却更加觉得她朦胧了,他说不上来,仿佛燕尾惹着了湖面,匆匆掠过,又犹如黄梅季节的雨,千万点落地,雨脚乱乱,一点一点渗入心扉。
不是初恋,更不是红颜知己,就像一幅不沾红尘的中国的泼墨山水画,远远的欣赏,就会觉得心情愉悦。
由于陈泽的半路中插一脚,让一场本来就要为红颜一争高下的决斗暂时的消失于无形,余奇不知道陈泽是不是拿下了苏茉,但是在这个传言搞清楚之前,他师出无名,虽然他心里认为这个传言百分之九十九是假的。
不过他觉得以莫兴宇那种人的性格,这场摩擦估计还是避免的,而且时间还不会很久,保守估计一个星期,也许三五天,他肯定还会再来,到时候陈泽这个苏茉的绯闻男友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他也还是会再度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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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不上晚自习,陈泽再度告别了408寝室的三人,说自己估计今天晚上也许还是不回寝室了,叫他们别想念自己,然后三人立即就是一阵鬼哭狼嚎,陈泽没有理会几人的夸张做作,头也不回的走了,给他们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
陈泽给孙妙涵打了个电话,校门口不远处的一家奶茶店足足等了十几二十分钟,不过看着来来往往的妹子,却也不算太寂寞,只是奶茶店里坐着的另一群几个男男女女的非主流家伙大声的嬉笑,让陈泽暗暗的有点痛心。孙妙涵那辆大众商务型轿车慢悠悠的开来,看着贴着车膜的窗户缓缓地摇下,露出孙妙涵多日不见的盈盈笑脸,陈泽蹬的一下就从那种可以旋转的凳子跳了下来,三步作两步的跑了过去。
孙妙涵倩影出现在眼前,依然是是那样端庄秀美,上身穿着一件双排扣的白色长袖衬衫,领口是充满皱褶的荷叶边,下身穿着黑色筒裙,裙子下摆遮住了膝盖,一双黑色超薄丝袜裹在修长纤细的小腿上,裙摆与丝袜之间,露出一小段晶莹的玉腿,举手投足间,既有办公室白领的独有风韵,又有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风情。
孙妙涵身上释放出的魅力,对于绝大多数的男人来说,都是一种致命的杀伤力,陈泽自然也是不列外,孙妙涵单手托腮,靠在车窗上,歪着脑袋,看着陈泽一脸的傻乐,风情万种的白了他一眼,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嗔道:“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上车,还要我帮你开车门吗?”
刚上车,陈泽就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香味,眯起眼睛,盯着那张漂亮的鹅脸蛋,以及那双修长的玉腿大流口水,如果天天有这样的佳人陪伴,估计是永远都不会寂寞了。孙妙涵被陈泽直白赤裸的目光看得有些起鸡皮疙瘩,下意识的调整了坐姿,向下拉了拉裙摆,把墨镜从新戴上,冷冷的哼了一声:“眼珠子再乱瞧,直接就把你丢下去。”
陈泽嬉皮笑脸的伸过手,将墨镜从她脸上摘了下来,道:“戴着墨镜干嘛,太阳又不大,在我面前用不着装酷。”
孙妙涵扑哧一笑,伸手在他脑门上敲了一下,嗔道:“越来越没大没小的了,小心我下次开会的时候叫你们那个老校长狠狠的‘关注’一下你。”
陈泽悠闲的摇摇腿,意味深长地笑眯眯道:“谁怕谁啊,他‘关注’我,我就‘关注’你呗,反正我是不怕的。”
孙妙涵脸色一红,没有再和这个流氓理论,发动车子,缓缓向前驶去,陈泽打开音响,放了一首轻柔的乐曲,在轻柔的音乐中,手不自由自主的向着一旁摸去,直到手背被重重的掐了一下之后,才老实了下来。
陈泽摇摇头,对于身边的这个活色生香女神级别的少妇,虽有染指之意,去不敢贸然行动,鲁莽行事,孙妙涵的严厉是揉不得沙子的,有着自己的形式风格和绝对的底线,自己只能顺其自然,然后再徐徐图之,操之过急,只会适得其反,让攻破堡垒的那一天离自己更加遥远。
没有了陈泽的骚扰,孙妙涵开始专心开起车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小区的外面,她和陈泽下车找了家平时经常光顾地餐馆吃了晚饭后,再缓缓驶入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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