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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对女人的表白向来过敏,心想老子又没求你喜欢,忙岔开话题道:可你一晚上都没睡觉,还是别罗嗦了,睡一会吧。”
曼莎狠狠的瞪了石天一眼,接着奇怪道:“你怎么猜到我一晚上都没睡觉?”
石天得意道:“还用猜吗?老子一眼就看出来啦!”
曼莎佩服道:“真厉害,不过我还不困。”接着脸色红了一红,说道:“我知道你昨天晚上也没睡觉。”
这回轮到石天感到奇怪了,他凭着这身千年修为和经验,从普通人的身体状态等方面就能看出对方有没有休息好,象曼莎这种和他有过肌肤之亲的人,更是连几天前睡过几小时都能大致估算出来。
但曼莎能看出自己昨天晚上没睡就不简单了,要知道对他来说,睡觉是一件可做可不做的事情,就算几个月不睡觉也不会有眼睛发红、脸色发青飞库等症状出现。忍不住问道:“你怎么知道的?难道……”心想难道是她的身体里因为存有自己的真元,所以对自己有了感应能力了吗。
曼莎见石天眼中充满疑惑,怕他误会自己,忙道:“你别乱想,我可没有偷听你们在干什么,那房子隔音效果很好,一点声音都没听到。”说完才感觉这话说得有问题,等于承认自己不是没有偷听,而是想听没听到。顿时急得手足无措,俏脸惩的通红,不该说的话也都说了出来:“我其实是猜到的,我知道昨天晚上金馨肯定是……是不会让你休息地啦……”
石天想起昨天晚上金馨确实比往常要疯一些。明明已经很疲惫了,确仍然拼命的要与他缠绵不休,到得早上金馨因为体力透支,实在熬不住才沉沉睡去。所以更加奇怪道:“你连这都知道?”
曼莎酸溜溜的道:“当然啦,她知道你要陪我去法国一段时间,昨晚自然要和你缠绵个够,最好你一路上都没精神理我。”
石天道:“老子是去找人,可不是专门陪你去法国的。”接着又奇道:“你不是说昨天晚上才决定去法国地吗?金馨又如何知道的?”要知道昨天金馨可是整晚都在他身下或身上,一步都没离开。
曼莎为了洗脱自己“偷窥狂”的嫌疑,不得不笑着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出来。原来曼莎要去法国是早就定下来的事情,是去参加一个在巴黎举办的国际春季时装周,而金馨刚好过几天要去内地拍片子,两人见石天被记者、球迷们纠缠得乱发脾气。便都想请他跟随自己离开香港散散心。
两女之间虽然不存在争夺石天归谁所有的问题,但心底里还是想看看石天到底会对谁重视一些,于是就一起去找石天。想让他自己来决定跟谁走。哪知她们两人还没开口,石天就先宣布要去法国巴黎,这让曼莎欣喜若狂的同时,也让金馨喝下一整坛醋。唯一值得安慰的是石天自己有事去法国,而不是因为更重视曼莎才去法国。
不过曼莎也识趣的退了出去。晚上也没去打扰他们,算是对金馨地补偿。加上她原本准备去法国的行期不是今天,为了能搭上石天的飞机。得先打电话和杂志社地手下打声招呼,安排好他们的工作,最重要的是通知劳伦特,让他把去法国的人员名单中加上自己的名字。
石天听得“哈哈”大笑,这才知道昨天中午她们两人来找自己时,为何开始说有事要谈,听说自己要去法国后,突然就不谈了,而且一个高兴一个生气。也明白了金馨为何会不知疲倦地向他索爱。简直是在拼命,象是要把他吃掉一般,一点都不顾惜身体。
他却不知曼莎一晚上所受的折磨丝毫不亚于金馨,她那深藏多年的情感刚被石天“开发”出来,心里上已经没了束缚。恰巧所住地房间又是在石天房间隔壁,晚上躺在床上时,不由自主的就会去幻想一墙之隔的那边金馨和石天正在作些什么。
其实这根本不用去猜,知道石天和金馨肯定是在不停的做那羞人之事,心里酸溜溜的不是滋味。可越不想去想,越是想得投入,越投入越是难受,那具诱人的身躯变得犹如随时要喷发的火山,辗转反侧却又找不到宣泄口,其痛苦程度非常人所能想象。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天还没亮就冲下楼躲进车里,等石天下来。
这段经历曼莎当然不会说给石天听,不过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想,折腾她一晚上的欲火顿时在体内重新燃烧起来,而且现在石天就在身边,与她肌肤相贴,飞库手打这股欲望自然燃烧得比昨天晚上还要猛烈许多。可她毕竟只和石天糊里糊涂的有过一次,性格也不像金馨那么大胆,哪里敢主动向石天提这方面地要求。
此时飞机已经升空,庞大的机身在蓝天中平稳的飞行,机内的人几乎感觉不到一点震动。阳光穿过白云,从一排狭小的圆形窗口照射进这间豪华的空中卧室,洒在曼莎那具因为动情而轻微扭动的娇躯上。曼莎的肌肤本来就白璧无瑕,现在犹如蒙上了一层银辉,显得灿如春华,皎若秋月,真如仙女下凡一般。
石天不由看得入了迷,也看出曼莎动了情,他可是想做就做的,脸皮要比曼莎厚上百倍,伸手搂过正红着脸埋着头苦熬的曼莎,吻再她的香额上。
曼莎浑身一颤,清喉娇啭,象是接到圣一般,抬头迎上石天火热的嘴唇,再也不肯分开。本来紧紧夹在一起的玉腿也分了开来,绕在石天身上。
石天哪还犹豫,空出一只手去脱她衣物。
曼莎一边配合一边咬着石天的耳朵,用激动得轻轻颤抖的声音问道:“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
石天想也没想就回答道:“不知道。”
曼莎娇喘道:“我在想……要是以前有人告诉我,我的第一次在海上……第二次在天上……我一定不会相信……”
石天哈哈笑道:“靠!你可真够无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