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白荷现在肯定不待见他,还不如就什么话都不要说,就在一旁观看好了,至于能够检查什么结果来那么也要看这位太医的医术是不是高明了。
白荷伸出手给这位徐太医把脉,徐太医皱了皱眉头,然后捋了捋他下颚的小胡须道:“刚小产了两天,身子倒是还有些虚弱。只是这个胎儿似乎有些大了,这般硬生生的没了,身子是肯定会有些受不了的,我给你多开几幅药你好生的调养就是了。”
这句话让屋子里的人都一惊,尤其是白荷和安然两人,白荷的眼眸有些闪烁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深,安然则紧紧地皱着眉头手也不自觉的握紧了。
“这胎儿是多大的了?竟然让身子如此的受损。”
徐太医有些惊愕的看向安然,安然只觉得面上无光,急忙解释道:“我们是还没发现有了身孕就没了,所以……”
毕竟是在官场上混的,又是在后宫中专门给后宫的那些妃嫔把脉的,徐太医是一个很有眼色的人,不然怎么可以那么平安无事的混到快退休呢。
他其他的也不再多问,只是按着实情道;“虽然只是把脉,但是大抵也能看得出来没了的胎儿大概有三个月了吧。”
这句话让安然的脸色更加的难看了,他强忍着要发火砸东西的冲动,强忍着要骂人的冲动,脸上还是努力的保持着一点笑容,然后对着徐太医道:“多谢太医了。”
徐太医亲自写了几幅药方之后,便由着安然亲自送出门了。
屋子里的气氛很凝重,白荷刚才听到徐太医那句话之后她就知道东窗事发了,她知道这件事安然必定不会绕过他的。
唐沫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她看着床上木讷的白荷,轻叹了一声确实什么话都没有说。
“你去把可云请进门吧。其余的人都下去。”
唐沫对着琉璃道。
这件事毕竟关乎着安然面子的事情,他当初为了白荷和家中对抗,为了让白荷安心不惜在和唐沫成亲的那天把她抬进门,为的就是不希望白荷难过。
虽然正妻的位置一直没有兑现,但是安然一直都是坚守着他们之间的感情,就算是这中间忽然杀出了一个晴若,但是府里的人都知道这个晴若安然便不喜欢,也不过是酒后的一件糊涂事罢了。
但是白荷没有守住他们之间的感情,既然还和人私通了,而且还有了身孕。自己给自己灌了一碗红花了之后再想去栽赃陷害别人。
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或许是因为太难过,太伤心了,安然没有再回来了,而是把这件事全权交给唐沫负责了。
白荷想着已经东窗事发了,那么就还不如破釜沉舟,她不能就这个时候被赶出安家,不然她这个身子骨又如何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