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天城城主(1 / 2)

夜月血 鱼的天空 2030 字 2022-09-04

第273章天城城主

伊森凡微微一错愕,这第五重万劫地狱,虽然有一位被传闻是吸血鬼始祖的莉莉丝的直系后代存在,但是在这第五重地狱生存的血族却不是很多,甚至这偌大的万劫地狱,没有一个真正的血族的据点。

这也导致在各个地下城血族的数量并不是很多,而大吸血魔这种属于魔怪中的魔怪的生物,更是很少会出现的,这也很容易让伊森凡联想到了那个大裂谷之中,那成千上万守护着该隐那个吸血鬼鼻祖的大吸血魔!

“难道那个什么诸龙黄昏,也与该隐那个万年妖怪有关?”伊森凡暗暗嘀咕,大吸血魔在这万劫地狱本就是比较稀少的,诸神黄昏是地狱邪龙在号召,地狱邪龙又与所有巫师的鼻祖巫王狼狈为奸,巫王更是与邪恶的该隐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然这一切联系起来都有些太过牵强,但是伊森凡觉得该隐已经彻底盯上了自己,而这个万年老魔头也可能再未来的某个时候苏醒过来,这种关系到该隐阴谋的事,他都不能坐视不理,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最好能破坏就破坏,让那个老妖怪永远的沉睡在那个大裂谷之下!

“诸龙黄昏离这里有多远?”伊森凡问了一句。就算不是该隐的阴谋的话,那么这由地狱邪龙号召的群龙聚会,想必也是一个大场面,这种事,喜欢热闹的伊森凡也是不会错过的。

“山的另一头,如果主人想到那里,您的这些手下最好不要轻易召唤出来,那里……”

“用得着你说,带路吧,路上要是有什么龙穴,也顺便扫荡扫荡。”伊森凡摆了摆手,直接翻身落下,将精神之音传到了每个人在周围“散布”的龙魂鬼士的耳中,让他们到自己面前集合。

伊森凡怕那些好战的亡灵生锈了,所以自己修炼的时候便放他们出来自己去周围那些小魔怪的巢穴去扫荡扫荡,有价值的东西就带回来,就算捞不到什么好东西,也顺便练练手,免得他们一身血性无处发泄。

龙魂鬼士集合的速度也很快,没过多久九十多名龙魂鬼士们已经全部站在了伊森凡面前,一个个武器上都沾着血迹,显然都没有闲着,各自组成小队在这附近打猎了。

“洛凌和奥托斯哪去了,你们谁看见了?”目光扫了众位龙魂鬼士,伊森凡开口询问道。

表现出几分懒散之意的这些战士们都面面相觑的,似乎都没有注意到这两个首领跑到哪里了。

“呃呃……”这个时候,一名伊森凡叫不出名字的龙魂鬼士走了出来,发出了一些难听的声音,时不时还挥一挥还带着血迹的长剑,像是再告诉伊森凡什么。

“殿下,德拉说有看到奥托斯和洛凌往一个洞穴深处去了,似乎在追逐什么。”杰西卡立刻将那名龙魂鬼士的意思转达给了伊森凡。

其实伊森凡也能够大概听得懂那位龙魂鬼士说的,苦笑的摇了摇头,干脆闭上了眼睛,打算用自己与洛凌的精神印章来确定洛凌的位置。

正准备发出精神信号,召洛凌回来,不远处传来了地面略微震动的声音……

伊森凡目光也跟随到那里,下一刻却有些目瞪口呆了。

现在伊森凡也知道洛凌和奥托斯为什么迟到了,这两个家伙居然深入到了洞穴之中,杀了一条王者级别的独角狂蟒,并且把那身长至少超过四十米的独角狂蟒的尸体拖了回来!

其他龙魂鬼士看见他们的头带回了这么华丽的战利品,也是有些愣神,好一会才懂得过去帮助奥托斯和洛凌把那条大蛇给抬过来。

“你们两个,托这条尸体回来,打算给大家顿蛇羹不成,一个月也吃不完。”伊森凡苦笑的对这两个一人拽蛇头一人拽蛇尾的暴力男说道。

“咕噜咕噜……”伊森凡话刚说完,旁边的那大肉山腹部就传来了奇怪的声音,伊森凡转过头,看见那肥龙狰狞的脑袋表现出几分尴尬的样子,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抬到我空间囊内慢慢享用吧,把毒牙和蛇皮留下来就好了。”伊森凡也懒得用巫术处理这条狂蟒了,干脆直接给赤金当食物,赤金刚刚完成了成年期的蜕变,正需要这大蛇羹补补那肥壮的身躯。

将龙魂战士们都收进了亡灵空间,让赤金带着他的美味到空间囊去享用,伊森凡也直接振翅而起,朝着赤金所指的方向飞去……

……

天城城主府

星娅独自一人端坐在富丽堂皇的大厅上,闭着的眼睛使得那修长的睫毛格外动人,恬静白皙的脸颊上又透着一丝红润,娇柔静美的样子,与那温文尔雅的气质,给人一种不然半点世俗的感觉,像是一朵独自绽放的纯洁花卉,想要去接近,又不忍去采摘,怕自己的任何举动都会唐突了这位温婉的佳人……

已经在这里等待有一会了,但是星娅也不着急,始终保持着良好的坐姿,静静的思考着自己的事情,直到有一位中年男子缓缓的从后堂走入,特意打量着星娅。

这位中年男子穿着有些古肃,身上带着几分寒冷之气,不怒自威的样子,总给人很难接近的感觉。

“你是伊芙的女儿,星娅?”中年男子打量了一会才带着几分半半信半疑的语气询问到。

星娅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你是星族的传承者,拥有预言的能力?”中年男子再次询问道。

星娅依然只是点了点头,什么话也没有说。

“那么,你有什么可以确认你身份的东西吗?”中年男子语气重了几分。

星娅摇了摇头,一句话也不说,似乎在他看来,从她脸上那淡雅的表情可以看出,她并不是畏惧这个严肃甚至有些古板的男子,似乎仅仅只是不想和这个男子说话,或者说,这个男子没有资格和她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