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闻言呆愣片刻后又问道:“义父丁原闻言哈哈大笑道:“为父命汝多用心读书,汝却是不听!不然,汝必未有此问!吾儿,汝本是汉人,然生父早去,以至流落草原,故于此不知也!吾等汉人多称子女为‘犬子、犬女’就如为父于外人间称汝为胡虏小儿一般,此非是侮辱,乃谦称也!为父虽知汝能,却令汝为一主簿,此亦非为父小瞧汝也!为将者武艺非凡文韬不足仅可为一军中统领,难为一军之统帅!汝之武艺早已登堂入室,却不愿习读兵书、战略!为父无奈,便出此下策……”
“这……”吕布闻言呆愣愣的看着丁原,缺少读书的他实在无法了解丁原难道一副苦心!
“唉!”丁原一脸疲惫的看着吕布,自一旁的文案里取出一封书信说道:“为父自认汝为子,便以亲子待之,然汝又可曾以亲父待为父?汝犹豫、彷徨,为父又何曾不知,为父一直等汝、激汝,汝却强压心中郁气,却未曾想过义父子需坦诚方可无事!此信乃郑征北所书,待为父死后汝再行拆阅!”
“噗通!”吕布双膝跪到在地,虎目含泪,说道:“父亲为何今告知孩儿!令孩儿迷糊岂不更好!”说完便起掣出佩剑转往帐外走去。
“回来!”丁原轻声喝道
。
“奉先,今若杀死那李肃又能如何?”丁原叹道:“奉先可知为父大限已至呼?纵然汝不杀为父,为父亦将已死谢罪也!”
吕布一惊道:“为何?”
丁原道:“董卓……陛下曾下诏书立皇子协为帝,然何进于陛下灵位前扶立皇子辨为帝!然今为父却为一己之私,攻伐董卓!此为大逆也!”
吕布道:“今祖龙已死,天下大乱在即!儿保父亲为那帝王又有何不可!父亲又何必守这刘汉室?”
“逆子住口!”丁原拍案而起,喝到:“平里,汝无论如何顽劣、放肆,为父亦能容忍!然汝今却言此大逆之言!”
“义父莫要生气,孩儿错矣!”吕布见丁原发怒,忙道。
“唉!”丁原叹息一声道:“奉先,在此乱世,莽夫难存于世!后汝要多读书,多学圣人之言!董卓倒行逆施比不长久,其死后,汝可速投郑征北!”说完拔出佩剑,往自己的脖子一抹,便倒地亡。
“父亲……”吕布见此大惊,喝道。
这时一将自帐内屏风后走出,在吕布目瞪口呆中一刀砍下丁原首级交与吕布沉声道:“老主公遗令,命主簿吕布携老主公首级率军投董卓!并伺机斩杀祸害大汉江山之人!老主公之言,望将军铭记在心!”
吕布深吸一口气抹掉眼泪自那将领手中接过首级道:“那将领抱拳道:“某曹,现于军中任牙门将!今主公传末将于帐内,待主公自刎便砍下首级交与将军!”
吕布闻言点点头道:“曹将军且传某令,言某之义父不遵皇命,擅自攻伐洛阳,形同造反,某以杀之!今原随某投董公者留,不愿者速离!”
“诺!”曹一抱拳转出帐,而吕布带着丁原的首级回到自己的帐内将首级丢在李肃面前冷哼道:“某已将丁原斩杀,以为晋之姿!“李肃见吕布一血迹,将一首级丢在面前,顿时吓了一跳,又闻此乃丁原首级,忙抱起一看笑道:“贤弟今却是立一大功也!贤弟速随为兄去见主公!”说着便提起丁原首级,牵住吕布的手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