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前辈以为辨儿资质如何?”就在童渊说完赵云今后可以达到成就,想要在说下还有两个弟子时,郑峰忽然插嘴道。
“弘农王?”童渊一愣转头仔细的观察起战在一旁不敢插嘴的刘辨来,过了许久之后,童渊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道:“某观弘农王根基却是扎实,纵是某大徒、二徒根基亦不如弘农王,郑征北、王兄却是有心也。然弘农王根基虽扎实却先天资质太过一般;虽幼时以无数灵药泡澡提升资质,但却不似有武艺在,现今亦不过勉强挤入末流武将之列!”
郑峰点了点头道:“童前辈所言甚是!昔先帝在位,辨儿贵为皇子,纵有战乱亦无需亲征,加之晚辈那时武艺尚未大成,故晚辈未曾传授丁点武学招式于辨儿。”
童渊闻言微叹道:“灵帝在位之时,虽乱相已明,然又有何人料到汉室竟遭如此之劫耶?”
郑峰见童渊这么说,虽心中漠然,但却不想在这话题中逗留,于是建议道:“以前辈之见,辨儿武艺可能进展耶?”
郑峰此言方出,在场众人均都微微一愣,童渊不解道:“弘农王虽资质一般,然根基之扎实远非常人所能比拟
!今虽过习武最佳之机,习练上层武艺甚是困难,然若中上流武学却是不在话下,郑征北为何有此之闻?”
郑峰闻言,笑道:“前辈有所不知,今天下大乱,若汉室再掌江山,则需出一光武帝这般汉室中人。然今观天下汉室宗亲,荆州牧刘表虽为‘八骏’之一,然其为人多疑忌,好于坐谈,立意自守,而无四方之志,仅一守户之犬尔;益州牧刘焉于黄巾之乱时,举兵抗击蛾贼,功劳却是不小,加之当时益州刺使郄俭于益州大事聚敛,贪婪成风,遂得封州牧之位,往益州整饬吏治,然其入川竟遣张鲁盘踞汉中截断交通,斩杀汉使,又打击士族以顾其势力,如此作为于造反又有何异?余下宗亲皆碌碌之人,难当此大任!”
童渊眉头一皱道:“故郑征北以弘农王为帝,届时行‘奉天子以令不臣’之事耶?”
郑峰点了点头,却又摇头道:“先帝在位,曾下旨命晚辈好生照顾两位皇子,择其一以为帝王,扶其平乱世而救江山!另一人则或为大将,或为良谋。而今协皇子为帝,却为董贼旧将李傕、郭汜所挟持,多此时辨儿现,协皇子必为二贼所害!”
童渊闻言皱眉,却是因为现今刘协现在帝位,而非皇子,然郑峰却不称刘协为帝,仅以皇子相称。童渊说道:“既如此,郑征北何不亲引大军入长安解救皇帝?”
“非是吾不。”郑峰摇了摇头道:“今李傕、郭汜共掌长安,后必生祸事。而今吾若引军前去,此“当今天下,若论枪法,前辈当为天下第一人。辨儿自幼打敖骨,根基极其不凡,今辨儿得遇前辈,乃辨儿之幸而。未知先生可愿提点辨儿一二?”郑峰又道。
童渊闻言一愣,接着皱着眉头仔细的观察起刘协来。而刘协忽闻自己的师傅要童渊提点自己,略有失措,但见王越以及自己的师傅使劲对自己使眼色,心中顿时了然,于是忙躬到底对童渊道:“若前辈不弃,辨愿以师礼待前辈,只求前辈教辨上阵杀敌之术!”
童渊见刘辨行此大礼,忙上前用劲将刘辨托起,道:“汝师乃第一名将,武艺非凡,纵是童某亦不敢轻言可胜汝师。今汝师再次,汝为何不求其授汝武艺,却令某传汝武艺耶?”
“这……”刘辨闻言一愣,却是不知如何回答童渊的问题,于是忙向郑峰投去求救的眼神
。
郑峰见状,上前解围道:“前辈,峰之武艺而今虽强于天下闻名众将,然峰至今年方十九,学识尚浅,又不知如何教导,还望前辈提点辨儿。”
“这……”童渊见郑峰这般说法,对刘辨又心存怜悯、惜之感,但却又心存顾虑,加上不愿于朝廷有什瓜葛,于是对传授刘辨武艺很是犹豫。
刘辨见状,忙趁打铁道:“辨有心匡扶社稷,锄强扶弱,还请前辈传辨杀敌之术!”说罢便向后稍退,再次躬到底。
王越见童渊还是犹豫不决,遂上前道:“雄付兄不愿同朝廷有所关联,不若弘农王暂且弃下份,以个人随同雄付兄习练武艺!”
“如此却也不失一良策。”童渊闻言有稍作思考道:“王爷,随童某习武,却是甚是枯燥,且幸苦非常,汝还愿随某习武耶?”
刘辨起洒脱一笑道:“辨为董贼囚之时,衣食甚缺,困苦非凡,却又学不得丝毫治国之术,强之法!今辨随童师习武,纵然万分困苦却有如何。”
童渊点了点头道:“既如此,待某备下器具,便授王爷使枪之法。”
接着又对郑峰说道:“还请郑征北寻来铁笔一支,尾端需挂一重铁球,另备书卷数册、竹简若干;再为弘农王打造一杆铁枪,不求质量,但求甚重。”
郑峰闻言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道:“前辈,此枪不若由辨儿亲自锻造如何?”
童渊稍作思考道:“如此甚好。还请郑征北备齐众多物件。”
郑峰点了点头,接着又和童渊闲聊了会,便开始考校刘辨数年来所学,并不断的为刘辨解答各种疑惑,直到入夜后方才起告辞离去。
如此过了几后,刘辨府邸后院一偏僻安待至下午,在刘协休息完毕后便令刘协于铁铺中打造属于的自己的长枪,并不时的指出刘协用力不当之处。而在这过程中,早将任务分派下去的郑峰也常常跑来观看一番,接着又和童渊一同细心将刘协不足之处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