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燕起围着王当等人转了一圈,叹道:“久闻郑征北善练精锐,幽州将士皆可以一当十。今一见,果然精锐也!王当,如此军士,于幽州军中可任何职?”
王当笑道:“于吾幽州,此等将士若于寻常军中可任张燕闻言顿时默然,片刻后叹息道:“郑征北有此将军,若来攻伐吾黑山军,恐吾军顷刻便为糜粉也!”
“若大帅不同吾幽州为敌,自无需有此之忧也!”王当呵呵一笑,若有所指道。
张燕虽知晓王当的一丝,但却假装不知,对王当叹道:“贤弟有所不知,郑征北乃是一方诸侯,今其几尽占河北之地,吾黑山军虽各自为战,不相统属,然若各部尽合,却有百万之众,如此郑征北又岂能安心任由吾黑山军于其腹地之中耶?”
王当苦笑着将戏志才所书的劝降书自怀中取出,递于张燕,苦笑道:“大帅只管投诚便是,何必让小弟言明耶?”
张燕闻王当抱怨,接过递来的劝降书,一面小心打开,一面笑道:“若不如此,某又岂能为这寨中十余万老弱讨得一安之所?”
说罢便仔细的看起书中之言
。片刻后,张燕笑容为之一凝,面显难以置信之色。却原来这劝降书中,半是惑,半是威胁,于最后又画有幽、冀、并三州简略图,并将几处最大的黑山军所在之处一一圈出。
张燕看着这封劝降书皱眉沉思了许久后对王当苦笑道:“某原以为黑山军各部驻地隐秘,非吾军中之人,绝无他人可知。不想今贤弟来此,却是将某点醒也!然投诚之事甚重,但某一人不可妄下定论,可否于某一时间,同麾下众弟兄商议一番?”
王当点头道:“大帅之言甚是在理,自当如此!然小弟离寨多年,想来曾之住所亦失也,还请大帅为吾等准备歇息之所。”
张燕点了点头,命将王当等人引入的那头领待王当及麾下军士去后院客房中歇息,而后又命人将寨中大小头目尽数唤至议事厅中。
待众头目至后,张燕将劝降书于众人观阅,而后沉声道:“诸位,幽州军已几近尽掌河北之地,吾黑山军虽有百万之众,然将士难及幽州军精锐,且各自为战,又如何挡幽州军之兵锋!今幽州军谴使来招安吾等,汝等以为吾部当降否?”
在座众头目皆曾见识过幽州军战力,现今见到幽州军的招降书,知晓自己等人所驻之地早已为幽州军探知,遂绪低落的相互探讨起来。
许久之后,其中一人起对张燕道:“大帅,幽州军之精锐,天下尽知;今吾军已为彼军探知驻地,且吾军之中尚有十余万老弱,纵然引众而走,亦难逃幽州军刀锋,不若趁此之机降于幽州军,以博前程!”
张燕点了点头又看向别人。众头目见状,又一人起张燕闻言环视了遍在座众头目,说道:“汝等之意皆如此否?”
“还请大帅早引吾等降于幽州军!”众头目闻言皆起对张燕抱拳道。
张然见此形,暗自一叹,说道:“诸位之意,某已明了。待某同使者议定寨中老弱去向便引诸位下山降于幽州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