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李乐等人得知董承以及杨奉受封官职竟比自己等人要大,李乐眼中闪过霾之色,而胡才却是怒气冲冲则叫嚷着要将满朝臣公尽数杀死,若非李乐和韩暹阻拦恐当真引兵去了。
待胡才怒气稍去,韩暹对胡才道:“吾等乃是山匪出,而满朝臣公虽然几无缚鸡之力,然却为世家子,彼等瞧不起吾等却也正常!”
接着又对李乐道:“李统领,满朝大臣虽瞧不起吾等,然却非无谋之辈。今彼不顾开罪吾等,封国舅董承为车骑将军,杨奉为卫将军,想来必有所持。吾等当早谋划也!”
“韩贤弟所言甚是!”李乐闻言点头道:“董卓、李傕、郭汜等自持手掌兵权,劫天子作威多年;今吾等兄弟手握大军今十万,何不效仿之?然吾等昨败得郭汜一阵,料想其必然不甘,而吾军此刻势大,非其一军可敌之,故待得李傕至,彼必引军来攻。届时,可设法令杨奉此獠去战李、郭二贼,吾等兄弟寻机劫上天子往河东而去。河东地界乃吾等根基所在,料想李、郭二贼必然不敢引军攻打,故此吾等兄弟便可共享荣华也!”
胡才听后,似是见到劫了皇帝后尽享富贵的形,当下哈哈大笑起来。韩暹见胡才如此,皱了邹眉头,起对李乐道:“吾等既不知皇帝依仗所在,亦不知李、郭二贼何时引军至此。故行事不可迟也,某这便引亲卫去寻找度舟,李统领,胡将军可尽早整军!”
李乐点了点头,笑道:“韩贤弟自去便是,为兄这便去整军备战!”说罢便起。而韩暹见李乐点头,对李乐行了一礼,便往外走去。
而然未等离线出帐,一个小校便奔入帐中,跪地行礼道:“禀大帅、胡将军、韩将军,有一骑军自北而来,已至洛阳三十里外
!”
李乐闻言一惊,起问道:“可知此军人数,装备如何?”
小校道:“斥候恐彼军察之,故不敢过近。于远观其声势人数当于九千上下;于阳光下,此军银光闪耀,军备必然精良!”
李乐听后大吃一惊,稍稍平复了下心中波澜后,坐下喃喃道:“自北而来,人数九千上下,装备精良,莫不是……”
念到这,李乐对韩暹、胡才道:“二位贤弟速速整军被斩,若某所料未错,此军恐是郑峰先锋军!若彼军入城,吾等富贵难保矣!”
胡才虽莽撞,然却并非浑人,听到李乐之言后,自然知晓势严重,而韩暹自然无需说,当下二人点了点头,便往帐外走去。
然而,二人方出大帐,又有一小校奔至,也不管二人便跑进帐中。韩暹见此形,心中升起不妙只敢,便对胡才说道:“胡将军且先去整军,某现于帐中听听胡才闻言眉头一皱,不满之感顿起,然却知此刻并非同韩暹计较之时,遂点了点头跨上一旁的战马前去整军。韩暹见胡才离去,便走入帐内。
方进帐中,便见到李乐一脸惊骇的样子,遂对方才奔入的小校问道:“是何军,竟令李统领如此这般耶?”
那小校闻言,忙行礼道:“禀将军,斥候来报,先前那支骑军已至洛阳十五里,此刻当离洛阳仅十里也!”
韩暹听后,也是大吃一惊,骇然道:“此军所乘莫非神马耶?竟如此之快,适才不久方有人来报彼军至三十里外,此刻竟已至十里地。行军何其真神速耶!”
李乐呆愣许久后暗道:大势尽去,当早思退路!今彼军既已至十里外,以其之速,这十里地亦不过片刻时间,吾白波军虽众然却非精锐,此刻整军已然不及
。吾等有保驾之功,且此刻已有官职在,料想郑峰不会过于为难吾等。不若引亲卫前去迎接,或许还可博得前程!
想到这,李乐对下面略显慌乱的小校道:“汝等速去告知胡才将军,令其速引亲卫往北门迎接!”
接着又对韩暹道:“此刻整军为时已晚,不若且赌上一把!贤弟速同某往北门去迎郑峰大军!”
韩暹闻言,定了定神道:“统领所言甚是!吾等既已无胜算,唯有如此或可保得一命!”说罢便拔腿往外走去。而那两个校尉见到韩暹离去,稍稍定了下神也赶忙离开大帐,前去传令。
李乐见到韩暹和那两个小校离去,长出了口气,稍稍整理了下衣甲也往外走去,出帐后,便跨上战马往北门奔去。待李乐、韩暹二人跑到北门不一会,胡才也嘟嘟嚷嚷的引着亲卫来到。
胡才见到李乐后,面色不愉道:“李兄,某正整军,兄为何谴人让某引亲卫前来耶?”
李乐闻言面露苦笑,将自己军和自己的分析尽数说于胡才听。胡才听完后,不信道:“天下竟有如此之军呼?莫不是那小校谎报军耶?”
李乐苦笑这摇了摇头,这时韩暹见到一支骑军从北面翻腾的烟尘中奔出,上的盔甲在阳光下,银光闪烁,直令人无法睁开双眼,遂略待紧张道:“胡将军,彼军已至,汝纵如何不信亦无用矣!”
李乐、胡才听出韩暹话音中的紧张感,遂往北望去。一望之下,顿见一支浑披着银色钢甲,手持长枪的骑军飞马往洛阳而来,在看那骑军*战马也均披马甲。
“虎贲铁骑!竟是郑峰麾下大将赵云所领之虎贲铁骑!”李乐曾被虎贲骑军杀的狼狈而逃,故对于虎贲骑军盔甲样式极为清楚,此刻看清这支骑军所着盔甲后,顿时失声叫了起来,话音之中透露出对这支铁骑的自从李乐续郭太当上这白波黄巾的首领后,胡才、韩暹便不曾见过李乐失态的样子,此刻听出李乐话中的恐惧顿感很是诧异,遂转头看向李乐。
就在李乐陷入恐惧、胡才、韩暹诧异之时,这支骑军终于奔到了洛阳北门下,并且一直奔到只离李乐等人仅剩百步之遥时方才停下,而这中间并不曾有丝毫减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