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在白波辎重营中点查军械、粮草时有军士来报刘辨、张飞联袂来寻,遂将点查之事交由亲卫来办,而自己自去见二人。待见后,赵云同二人相互见礼后,对刘辨问道:“下不在天子营地中,却来寻臣下,可有何重事耶?”
刘辨点了点头,正回话,却见张飞急问道:“子龙,某闻李乐次贼联结李、郭二贼,劫天子,未知子龙可有良策破敌呼?”
赵云皱了皱眉头道:“某本趁李乐未知益德已至洛阳之时,引益德至先锋军将其截杀于营中,却不想此獠却也有些许谋略,竟于声响中瞧出益德已至。今事有变化,某意弃下白波降卒于洛阳,护天子离洛阳速往并州!”
张飞见赵云退,当下双眼一瞪,不悦道:“子龙,自主公起兵不曾有遇敌而退之时,今虽事有变化,亦不可退也
!”
“某麾下虎贲骑于昨夜连夜设伏不曾歇息,今早又大战一场;益德至先锋军连夜行军,亦不曾歇息此刻皆已显疲惫之色。然二贼麾下西凉铁骑遂不及我军,然亦是天下有数至精锐,彼军于昨一路掠劫而来,又于曹阳蓄锐一夜,此刻士气不然高昂,加之彼军人数远超越吾军。若吾军于彼军硬悍,虽可胜,伤亡亦是不小。届时若城中白波降卒复叛,吾等如何护得天子耶?”赵云皱着眉头道。
张飞虽然莽撞,但却亦是心细有谋略之人,又岂不知刺中要害,听到赵云解释后,顿时眉头大皱,却也拿不出什么好主意来。*/*
这时,刘辨略显不自信道:“二位将军,吾,吾有一计或可破二贼!”
赵云、张飞闻言顿时一愣,接着面带喜色的看相刘辨,齐声问道:“下何策可灭来敌耶?”
“李乐虽联结李、郭二贼,然益德将军今早至洛阳之事,李乐未必谴出信使告知二贼,且二贼亦未必知晓李乐已为吾军灭杀,故二贼必以先前同李乐议定之计行事!如此吾等可将计就计,设伏破敌!”刘辨稍稍整理了下思路,说道。
赵云看了看张飞,见张飞满脸疑惑之色,不确定道:“下可是以白波降卒为,引二贼入埋伏耶?”
刘辨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见赵云、张飞满脸的疑惑之色,说道:“二贼既未必知晓李乐已死,故吾等可于军中择一面貌近似之人扮作李乐,再从降卒之中选出千余可信之人以作‘李乐’之亲卫。待二贼引军至后,二位将军出一人引三千精锐同‘李乐’一齐应战……”说说这,刘辨神秘的笑了笑,便不再说下去。
赵云微微一愣,转念一想后,顿时明了,遂笑道:“果然好计!然下可曾想过若二贼知李乐已死之事,吾等纵是战胜,自军损伤亦是不要耶刘辨点了点头,说道:“此事吾自是有曾想过,亦已有应对之法也!以二贼为人,若知李乐已死,待见到‘李乐’后自是点明,以示英明,而后二位将军可假作羞恼,亲自出阵搦战以轻二贼戒心;之后二贼若遣将出阵,可斩其将以怒其心,若不曾反引军冲阵,不可立即入城,当绕于他处城门。二贼心急天子,见得吾军大将逃离,必然不追,急引军入城!如此,破敌之机至也!”
赵云听后若有所思,同张飞相互看了看后,也不说话,径自盯着渐入佳境的刘辨
。刘辨见状,脸上微微一红,尴尬一笑,绕了绕头道:“现今二贼未至,且白波降卒如此之众。吾等可趁此时机,令降卒于城内近城门处设下大坑,内插断剑、锈刀等已无用之军械,上以木板、土石等物掩之,,二贼若引军入城,必然落入坑中……”
顿了顿后,又道:“二贼见前军中伏必下令后撤,然骑军冲锋非一时之间可止,故二贼军令下后,阵势必乱。此时,二位将军另一人则引精锐绞杀城外之敌。如此纵是未能斩杀二贼,亦可令二贼元气大伤!”
赵云听完后,沉吟道:“此计急切,必不能尽灭彼军,然却可伤彼军元气。如此,彼军残部势危,自是难成气候。此计可行!”
张飞也深表赞同道:“下之计虽急切,然于现今势而言却是最佳之计!子龙既亦以为此计可行,吾等当速做安排!”
赵云点了点头道:“吾等之中,益德最擅冲阵,是以引精锐绞杀贼军交由益德;下可引一千虎贲骑督促降卒于城内设陷阱;择降卒、敌之事可交由某!”说罢以询问的眼神看向刘辨。
刘辨见赵云看自己,笑道:“子龙将军既已有打算,又何必问吾?出征之前,恩师可是命吾听令于将军,故此刻并未弘农王,唯有子龙将军麾下偏将刘辨也!”
赵云见刘辨如此说,知其想法,不由淡然一笑道:“既如此,还请下早去设陷阱。此是命令虎贲骑之令箭!”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枚令箭交与刘辨。
刘辨接过后,对赵云和张飞微微一礼,便往刘协营地而去;张飞见刘辨离去,对赵云呵呵一笑,亦行了一礼,也转离去;赵云见二人离开,笑着摇了摇头,便让亲卫于降卒中挑选士卒并发放白波贼的衣甲、兵刃,而自己仍于辎重营中点查各种辎重。
却说李傕、郭汜二人引军于曹阳中休整了一夜后,于第二天色方蒙蒙亮时便引军直奔洛阳,同以李乐为首的白波贼劫获天子。然行至半路时,被派往洛阳方的斥候传来军,言一支万人上下幽州骑军在手持长矛的大将带领来已至洛阳城中,并且洛阳城内似是爆发了二人闻的军后,顿时大惊,毕竟现在的洛阳城中也就白波贼和幽州军而已,而两军之间的战力差距二人心中更加清楚,若这两支军队发生战事,其结果只有幽州军胜,白波贼大败!故而二人当下便制止大军行进,而后将军中众将唤来商议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