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下吾麾下大将!”那大臣话音放落,外边便传来一道雄厚,且威势极重的声音。
那大臣闻言,转头朝外边看去,却见一年轻大将一手持枪,一手拎着包裹,上散发着一股令人心折的威势,缓缓的外边走了进来,羞怒的指着那年轻大将喝道:“汝乃何人?不知未得通报,不得入内耶?”
年轻大将丝毫不理会这位大臣的叫嚣,缓缓走到张飞等人前,将包裹教于郝昭,而后抱拳行礼道:“臣,渔阳侯、幽州牧、征北大将军郑峰见过吾皇!臣披挂在,还请陛下恕臣难以全礼参见!”
“郑师无需多礼,快快起!快快起!”刘协见到来人乃是郑峰大喜下竟全然忘记先前为张飞等人满血污的形象,在郑峰行礼时,慌忙从马车上跳下,快步奔到郑峰前,扶住郑峰手臂,双眼含泪,颤声道。
“谢陛下!”郑峰见刘协扶自己,便顺势直起来,将手中皓龙怒雷枪差于地上,拿过郝昭手上的包裹道:“陛下,臣于途中得知李傕、郭汜二贼西逃,遂引精锐遣人往西追击,却不想仅遇郭汜此獠,故将其斩杀!然一路前来却不曾遇见李傕,想来已是逃离司隶
!”说罢双手捧着包裹递于刘协。
刘协听郑峰得知二贼西逃时,当即引军去追,又见郑峰眼中隐藏着丝丝疲惫之色,顿知郑峰此来不曾有多少休息,心中甚是感动。待见郑峰将包裹递来,忙恭敬接过,颤声说道:“有劳郑师诛杀此贼!”说罢方才颤抖着打开包裹。
待见到包裹中那不曾瞑目的首级后,刘协心中布满快意,当即对董承道:“国舅速速拟旨!封渔阳侯、幽州牧、征北大将军郑峰为一字并肩王、大将军,总掌天下兵马、征讨之事;另兼丞相之位,是为摄政大臣,可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
“还望陛下收回成命!不然臣唯有告老请辞以谢皇恩!”刘协话音放落,郑峰便后退躬行礼道。
“此却是为何?”刘协看着郑峰,满脸的不解之色:“国贼董卓尚可把持朝政,郑师贵为帝师,又有救驾之功,如何请辞?”
“陛下!”郑峰稍稍起后,再次躬道:“陛下,高祖有训,非刘姓不得封王,故臣纵是功劳再大,亦不可为王,此为其一;丞相之位曾虽置,然自光武帝复兴汉室,不再置此位,故臣不可任也,此为其二;其三,臣虽有大功,然先皇已早有下旨,臣见天子可躬为礼,无需下跪,如此臣已是深得皇恩!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乃是对陛下之大不敬,臣虽出自山林,然却亦知为臣之道,故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这……”刘协见郑峰如此说,心中虽还是想按照自己先刘辨见到刘协犹豫,当下进言道:“陛下,父皇在位之时,便多放大权是郑师,今若陛下再如此封赏郑师,必将郑师推于浪尖。不若只封郑师为大将军,于爵位上增加食邑;再分封郑师麾下众文武官爵。如此,郑师之心自安!”
刘协听到刘辨谏言,又犹豫了会,点了点头道:“便依皇兄之言!然郑师麾下文武众多,非一时便可封赏完毕,此刻皆封为亭侯,后再依照才华、功劳一一封赏!郑师还请快快起!”说罢再次伸手来扶郑峰。
“谢陛下恩典!”郑峰见刘协赞同刘辨的谏言,当即顺这刘协上托的力道直起来。看着顺势起的郑峰,刘协眼中不由闪过一丝霾之色。然而却仍为将暗中注意的的郑峰所察觉。
郑峰察觉到刘协眼中的霾,心中暗暗吃惊,回想适才刘协的举动、以及所做的封赏,当即察觉刘协将自己封王绝非出自感动,而是令自己失去民心乃至麾下心向汉室的重臣之心
。
郑峰既已察觉刘协之计,自是感到无比厌恶,不再同刘协多言,遂对刘辨道:“辨儿,且去磬石卫暂扎营地取先皇所赐之金刀、打龙金鞭,及圣旨!”
刘辨本就不笨,加上自从到幽州后便一直习读兵书、战策,智谋自是不凡,先前虽被刘协所举迷惑。此刻见郑峰请出自己父皇所下圣旨、所赐的金刀、打龙金鞭,虽然吃了一惊,但也察觉到刘协开始的封赏根本不存好意!当下心中暗骂刘协糊涂,竟使诡计谋算眼前这位忠臣!刘辨虽然心中暗自叫苦,然却还是躬朝郑峰行了一礼,走出营外。
郑峰见刘辨走了出去,转头看向先前那不停叫嚣的大臣,饶有兴趣道:“适才,可是汝将吾麾下大将拿下耶?”
那大臣面带高傲之色的仰头道:“汝麾下此三将前来见驾,不曾沐浴更衣不言,更是首次兵刃、衣甲染血,恐吓天子!如此大逆不道,不将三人拿下,又该如何?而汝为此三人之主,更是该死!”
郑峰呵呵一笑,挥手阻止被这脑残大臣激怒的张飞,说道:“汝不助天子治理天下,到却有时间计较这些!不知汝自入朝为官,可为为天子出过一谋、献过一策耶?”说罢便戏谑的看着那大臣。
“天子……”那大臣见郑峰如此问,微微一愣,略显疑迟道,却不想刚说话,便被郑峰打断。
“哼!”郑峰见那大臣如此,当即冷哼一声将其话头打断,怒声道:“观汝姿态,想来纵是出谋,亦是谋害贤臣之计!大汉有汝此等只懂自私自利之酒囊饭袋在,而今落得这般地步,却是“若非有尔等乱臣贼子,大汉又岂会如此!”那大臣见郑峰吗自己为酒囊饭袋,顿时如同被踩住了尾巴一般指着郑峰怒骂道。
“大胆!”
“放肆!”
“贼子安敢辱吾主!”
“住手!”
那大臣之言宛若捅了马蜂窝一般,张飞、黄忠、郝昭当下便将其斩杀在地。郑峰见状,忙将三人喝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