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道女娲,后土因子辛之事差遣部众潜入诸侯之中,暗暗谋反殷商。
深夜,飞云宫中。
自从帝辛上香回来之后,一直暗中关注四方诸侯的情报,看着刚刚探子传来的情报,眉头紧皱,“忍不住了吗?那寡人再给你们添把火。”于是帝辛差近侍去叫费仲尤浑二人前来。费仲尤浑二人乃是闻仲走后活跃起来的,出了名的佞臣,只会溜须拍马,可是有时候办理一些事非得需要这些人去办。比如后世的和珅,乾隆不知道他是个大贪官吗?知道,可是没有和珅他怎么去办些私密之事。
“臣费仲,”“臣尤浑,见过大王,”这两个好基友被朝中正直大臣排挤,正在一起喝酒聊天,吐槽着自己的不得志,突然大王身边内侍下旨召唤,喜不自胜,出头的机会来了,二人对视一眼,赶忙收拾了一番,进入宫中正逢皱着眉头的帝辛,二人心头一跳,别是祸事来了,难道吐槽被大王知道了,欲拿我二人开刀,抱着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的原则,二人赶忙上前拜见。
“寡人这有一道难题,不知二位卿家可愿替寡人分忧?”帝辛的声音传来,随和平淡,一副大家好商量,买卖不成仁义在的模样。可在费仲尤浑二人听来不若晴天霹雳,虽是商量,可二人实在没有拒绝的余地,只得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大王的事就是我等的事,粉身碎骨,义不容辞请大王吩咐。”既然不能推脱,那就只好为自己获得最大的好处,马上摆出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事情没有那么危险,”帝辛见这两个人的活宝样子,轻笑道,“只是帮寡人想几个主意罢了。”
“请大王吩咐,”原来是这样,费仲尤浑松了一口气,早说啊,吓死宝宝了。
“想办法逼反诸侯,”帝辛邪笑着说道,印堂黑气一闪而过。
“什么,”费仲尤浑惊呼一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到帝辛又说了一遍,二人才发现自己没有听错。
“这……”二人有些犹豫,说办法别人没有,却难不了自己,可是二人考虑的是后果自己是否承受得了。
“费仲尤浑听封,”帝辛见二人犹豫,知道自己不可能空手套白狼,更何况将来还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不过……,一丝狠色在帝辛眼中闪过。
“在,”二人迷迷糊糊的跪下接旨,难道要下旨硬逼吗?可是此事不是不能宣之于口吗?
“封费仲尤浑为上大夫。”帝辛的旨意让费仲尤浑喜不自胜,虽不是一步登天,但离天也就差半步。而且上大夫乃大王近职,前途不可限量。“卿等办成此事,还有重赏,”被帝辛突然扔下的大馅饼砸晕的费仲尤浑还未回神,又被帝辛画的一张更大的饼砸晕,口水差点流出。
“咳,”一声轻咳在费仲尤浑耳边响起,犹如阵阵滚雷,让二人回过神来。看着静静等待的帝辛,这对好基友的友谊小船说翻就翻,竟然争抢起来。“大王,臣有办法”,“大王,臣有办法。”
二人的争抢犹如恶狗争食,小人本性暴露地淋漓尽致。而看着费仲尤浑地反应,帝辛却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你们二人不必争了,一个一个来,就由费仲你先说。”帝辛止住了费仲尤浑地争吵,随意地一指,被指到的费仲犹如中了大奖一般,得意地看了一眼垂头丧气的尤浑。
“是,大王,”费仲志得意满的大声谢了恩,接着说道:“大王可知苏护,”说到这费仲嘴角露出一丝危险的笑容,苏护,竟敢瞧不起我,这次定让你家破人亡。原来前几日,诸侯前来朝贡,费仲尤浑二人负责接待,大小诸侯除了苏护都有礼物奉上,虽有多有少,可苏护作为四大诸侯之下少有的大势力竟然没有丝毫表示,还禀报了大王惩治了二人。于是费仲尤浑被降了职,从此就记恨上了苏护。
“可是与你结怨的那个冀州候苏护,”帝辛似笑非笑,他当然知道苏护,不过不是因为费仲,而是因为西伯候姬昌与之来往甚密。
“微臣绝不敢有私心,”费仲脑门上一滴滴冷汗流下。如果被这个心机深沉,喜怒无常的大王记住自己,他简直不敢想下去。
“无妨,说吧!”
“大王可知苏护有一女,苏妲己,长得……”费仲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想到前几日帝辛在女娲宫的诗词,灵机一动。
“说重点,”帝辛没想到费仲竟然做起了拉煤牵线的工作,虽然寡人很好色,但是现在不是那个时候,好不好。
“是,苏护早已与姬昌暗中勾结,且姬昌长子伯艺考与苏妲己两情相悦,于是两家已经暗中结亲。”费仲觉得这一年的汗水在这一晚全都流完,不过幸好他暗中在苏护府里的小斯嘴里打探到了这个有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