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帅来到王湘云身边,把王湘云抱起来,抱着王湘云上车,见她身体已经支持不住开车了,而马唱却还能勉强支持,便让马唱开车,直接去医院治疗。
大帅抱着湘云,把湘云放到车后座上,道:“湘云,走,咱们这就去医院,你的伤是打击伤,这种伤和疾病不同,很快就会好的。”
经历这么大的事件,湘云对大帅有了更深的认识。湘云对大帅一个莞尔,微微笑道:“大帅,你放心吧,我能挺得住。”
大帅点头,又轻声问道:“湘云,存折被他们抢去没有?”
大帅想的是,要是那帮家伙把存抢了去,他要设法给湘云弄回来。
湘云淡淡一笑,轻轻点头,道:“放心,大帅,它还在我的身上。”
坐在驾驶座上准备开车的马唱道:“大帅哥,女人藏的东西,男人是找不到的。”
“嗯。走,咱们这就去医院。”
两辆车开始行进,大帅怕再出意外,让马唱开车在前,自己这辆车在后,直奔离这儿近的一家军队医院。
战斗发生的时候,大帅的司机,握着一个大扳手去助阵,结果让孟秋雄一阵喝斥:“回到车上去,看好车,待命!”
司机还是想帮董事长和孟部长一下,听了孟秋雄的命令,并没有立刻回去,而是冲到孟秋雄这里,结果让一个保镖一拳打出去十来米。
司机想想,自己身为司机,确实要随时保证董事长的车拉得出,开得动,再说自己又不会武功,便回到自己的车上,提着一颗心看到最后,见自己这一方终于获胜,非常高兴,却又未能参战而心中不是个滋味,此刻默默地开车,不说一句话。
因为孟秋雄受伤了,所以大帅让他坐在后座上,以便躺下休息一会儿。
车子启动后,孟秋雄道:“董事长,刚才马唱说没有保护好你,没有尽到自己的职责,其实这话应该从我嘴里说出来啊,我身为保安部长,太没有本事了,让董事长亲自上阵厮杀。”
大帅扭头看一眼孟秋雄,道:“话不能这样说!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哪能不出手,而眼看着你和马唱去流血牺牲呢!秋雄,你和马唱今天表现都很好,集团要重重奖励你和马唱,每人奖励五千万!你们这是拼命啊,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还有什么比生命更重要的!所以,凡是为集团拼命的人,都要重重地奖励!现在集团事业还不算大,将来做大了,就不光是奖励钱的问题了,还要奖励房子、车子,甚至一个子公司!”
孟秋雄受伤不轻,比马唱伤得还要重,胳膊和腿上都挨了一刀,虽然刚才马唱帮他包扎了一下,但胳膊和腿上的鲜血还是渗出来,他身上的其他部位,也多处负伤。但他听了大帅的话,就是再疼痛,也感到欣慰,跟着这样的董事长做事,真的是非常幸运啊。
“董事长,说句话,不是拍马屁啊,没想到你的本事真是够大的,和你比起来,我和马唱倒成了被保护者了,我们该失业了,呵呵。”孟秋雄由衷地道。
大帅笑道:“说哪里话啊,你也看到了,我不会武功,就是凭一身的蛮力,我从小在家乡打夯,练得浑身是劲。”
大帅当然不能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变异的事。而孟秋雄听了,心想就是打夯的人有力气,也不至于这么大的劲头啊,董事长口口声声说自己不会武功,其实内行人看得出来,他的身上有着练武的人也不具备的功力,这肯定是得了什么秘籍真传,只不过董事长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也就不便多问了。
“董事长,今天你把他们都收拾了,我看着这个痛快啊。不过,董事长,他们这帮人,不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会报复的,所以,董事长,今后你一定多加小心啊!”孟秋雄身为保安部长,深知今后的战斗肯定少不了。
听了孟秋雄的话,大帅沉默一下。想想今天自己的行为,真的连自己也感到不可思议,平日里,自己就是一个刚刚毕业的学生啊,一个做生意的普通人啊,可今天却像个修罗一样了。自己打断了那么多人的腿,连张三彪的胳膊也打断了,甚至把贾大义的膝盖骨打碎了,特别是还把他的那玩艺给切了,自己是不是做得太过份了?
又一想,自己不这样狠狠地教训他们,他们会轻易地认输吗,当你面对一群狼的时候,你放下你的猎枪,就意味着你被狼吃掉!管他呢,管他张三彪如何心中愤愤不平,管他刘红军如何寻机抱负,管他贾大义如何对自己恨之入骨伺机杀掉自己,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就按照事物本来的逻辑发展吧,我刘大帅本就是一个穷学生,一个卖菜的,要想混出个人样来,就要头项悬剑脚踏荆棘!
……
第二天一上班,大帅就召集集团部门以上干部开会,通报了晚夜的情况,干部们听得面面相觑,目瞪口呆,特别是丁大宝、李贵芳、张银玲三个,他们当时分别开车回了自己的家,没想到后来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件!
在大帅、马唱、孟秋雄三人浴血奋战的时候,他们三人已经到了家,大宝上床就抱着未婚妻大战,李贵芳自己一个人看了会片子,张银玲深更半夜地不好去打搅年事已高的老公,在自己的宿舍里自慰之后便入睡了,他们经过一天的竞赌,都有些激动,但没影响一夜好梦,他们哪里知道,大帅等人拼了半夜的命!
“大帅,你也真是的,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打电话叫我去啊,不管怎么着,我也可以去助下阵啊。”大宝道。
大帅道:“大宝,当时我倒是想给你打电话来着,可又一想,你不会武功,去了也没有多大用处,再说当时那情况,哪里有掏出手机打电话的机会!”
张银玲跟上道:“是啊,董事长,你要是通知我一声,我本人不能上阵,可我让我老公打个电话,派支部队去,一下就把他们收拾了。”
大帅看了张银玲一眼,道:“派支部队去?那样的话,事件就升级了,再说,他们这些人,也是和各界有联系的,你要是一动用部队的话,他们也可能动用,那就不可收拾了。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这一方,除了秋雄、马唱、王湘云受伤之处,没有其他损失。而我们把他们几十人的腿全打断了,所以他们肯定要记恨在心,伺机报复的,大家多加小心啊!”
大帅没有说他切掉了贾大义那玩艺的情节,觉得对大家说这个没有必要,这个贾大义,今生注定是和自己不共戴天了,不过他会来找自己一个人的麻烦,一般不会拿集团其他人怎么着。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帅带领原班人马,一鼓作气,继续到西山花木赌场去竞赌,看看对方还敢不敢来叫阵。而对方自然了改变了策略,不再由受伤的张三彪、贾大义、刘红军、秃头鹰出面了,甚至他们手下的人也不来对阵了,而是用大量金钱雇请业内高手来算计城乡综合贸易新兴集团。
这些业内高手,都是玩花木竞赌多年的老油条,十分难对付,过去张三彪、刘红军、贾大义都玩不过他们,一直是他们的对手,而这些老油条受金钱诱惑,一变身成了大帅这一方的对手,不过大帅不怕他们,深信有腕上乾坤这个法宝,再难对付的人也能够打败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