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颂过来查看她的情况,摸摸额头,稍微好点,可还是烫着,他又看了输液管,惊道:“哎呦,怎么回血了?”
沈略也不做声,只感觉他似乎拔了针管,半天没动静,她心里毛毛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酒精棉擦在手背上时,才吓得赶紧缩回手。
“醒了?”唐颂换了桌上的备用消毒针管,嘲弄道:“谁让你不老实乱动弹。”
“你会不会啊?”沈略看得汗毛竖起,脊梁骨发冷,悄悄挪到了床的另一侧。他把她捉了回来,抓住她葱白的手细细地研究血管。沈略都快哭了,“不输了行吗?这瓶也快挂完了。”
她这会儿倒老实,只是瞪着针尖不再乱动。唐颂笑道:“多大的人了,你还怕打针?”
是怕他扎针好吧!
她瞅准他放松的机会,飞快地又躲开了,眼睛里水汪汪的,明显写着害怕。
唐颂放下针管,虽然能力被质疑很没成就感,不过也不恼,“也行,喝点药吧,咱先把饭吃喽。”
沈略一看,窗外已经黑糊糊一片,她错过了午饭,又错过了晚饭,经他这么一提醒,肚子很应景地咕咕叫,但一想到晚饭过后就入夜了,顿时什么胃口都没了。
唐颂这人忒好面子,脸上那鬼样让他也没心情出去吃,叫了外卖,送餐小弟很快,没几分钟热乎的饭菜就摆桌上了。
沈略看那餐盒上写着的竟然是“香逸居”,那家火爆到以从不送外卖著称的百年老店!果然,有钱能使磨推鬼!
吃饭时她又试探了下,看他能不能放她走,结果他一个冰冷的眼刀横来,她立马就哑了,胡乱扒拉了几口就进屋了。
唐颂过去的时候,正见她徘徊在卧室门口呢,想到上次的锁门事件,火气腾地就起来了,“我警告你,这屋子里连块板砖都姓唐,还能奈何得了我了?再瞎折腾晚上有你受的!”
她低头杵在那里不动,他看不过去捞起她就给扔床上了,吓得她又开始哭。
唐颂怒了,磨牙警告道:“再哭!打这儿起你哭一下我就亲一下。”
这话的效果那个好啊!比用狼外婆吓唬小孩子都见效。唐颂后悔怎么没早用上,虽然让他有些挫败。沈略捂着嘴巴只敢抽噎,丁点儿声音都不敢泄露。片刻后,想是感冒药发挥作用了,弓着身子酣眠起来。
唐颂的手横在她的腰上,她的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软玉温香在怀,他浑身那个热啊,又不能开空调,睡得着才怪!蹭着蹭着脑袋就凑到她白皙的颈窝里,一口口啄着。沈略只哼唧了两下。
她的衬衣摆大,倒是方便了他,手顺着就伸进她衣服里去了,可以感觉到怀中的身子明显一僵。醒了?那也好。他更加肆无忌惮了。
沈略开始挣扎,手抓脚踢的,唐颂赶紧给压住了。不过只是一小会儿,她便不再推拒,手脚伸开平躺在床上,眼睛无神地望着天花板,冷道:“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来吧,今晚随你怎么折腾。”
她想通了,与其让这个禽兽无休止地缠着惦着,毁了一生,不如现在满足了他!他厌了倦了,她就真的解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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