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终于主动搂住冯简的脖子。
“我可以。”
那一晚上居然是很愉快的经历。起码对某个人来说。
宛云到第二天中午才起,坐在床上发呆十分钟之久,直到何泷打电话到房内才回神。
如果承认昨晚自己得到的快乐比冯简多的更多,即使是宛云,也稍稍有些羞惭。
因为她的敏感,所以得以拥有过久的前戏。男人大概对这方面都有天赋,冯简更善于学习观察,他做的很好。宛云不知道浑身上下哪个部位没有被抚慰过,以至于纤细腰肢自始至终都在他掌心中轻颤。
冯简几番察觉,略微停下:“还是难受?”
宛云揪紧他的肩,根本说不出话,只瞪大明丽的眼睛茫然地转眸看他。冯简从未被别人这么近距离地凝视过,失神片刻后不自在起来,伸手盖住她的眼睛,沙哑道:“别看我。”
宛云下意识要拉下他的掌心。但冯简显然找到更好的方法,他抽身而出,从身后再进入。宛云不得已用手肘支撑两人的身体。
冯简的耐心一直建立在怕被她嘲笑的基础上,但很快,冯简就发现宛云完全没有她口头上那么富有经验和接受调笑。事到半途中,冯简不得不把她的头扶到肩头,喘息地问:“你要是还可以继续,就咬我一下,如果不行,就咬我两下。”
话重复了两遍,宛云才掀起湿漉漉的眼睛,轻咬冯简肩膀。但在准备咬第二下前,她不自觉地用舌头添了下冯简咸湿的背脊。
于是第一次的时候还记得戴措施,第二次什么没顾上。等冯简再回神瞧她,宛云已经失去了大半个意识,指尖发凉。
床已经凌乱不堪,再做下去恐怕赔了夫人又折兵。冯简只好抱着她重新洗浴。浴室中□相见,才发现她净白的皮肤都是被自己按得手印,略微青肿。给两人涂浴液和冲净时,少不得占些便宜。而随着他的几番动作,宛云腿间倒缓慢流出不少液体。
这当口宛云终于略微清醒些,皱眉用手推开冯简,要自己清洗,结果再被冯简抱到浴缸上,掐着腰要了一次。
再后来她就直接晕过去,此刻旁边的冯简已经不知所踪。宛云无处发泄,内心说不出感觉,皱眉把冯简用过的枕头扔到床下,忍着腿疼下到客厅。
何泷给她留着饭菜,说冯简一大早被三叔大伯叫出去打球。宛云轻轻点头,在何泷暧昧的眼神中低头喝着燕窝。
然而随着她的动作,何泷一愣,随后沉下脸翻开宛云的长袖衣服:“怎么回事?”
宛云才发现自己的手腕处有极深的牙印,脉搏处还有连续的深红吻痕。她脸微微一红,缩回了手。
何泷哪能猜不出来缘由,看到宛云娇弱无力的样子,浓妆脸瞬时又红又黑。何泷觉得自己女儿在这个臭小子那里受委屈了,受了很大委屈,珍妈从此不可信,谎报军情。
涉及宛云,她当面下午就寻了个理由,大显神威、几番讽刺,把冯简烦到要提前动身回半山别墅。
“李宛云不走?”这次倒是没忘她,冯简咳嗽声,不太自在地问。
何泷冷冰冰地:“让云云在我这里住两天,休、养、身、体。哼,我说云云嫁出去后,怎么越来越瘦。小冯你不是整日忙工作,忙盈利?如今都结了婚,怎么还注重这些儿女情长?知道不知道何为节制?”
冯简哑口无言,但皱眉看了她一眼,也没反驳。
宛云在楼梯口处就把何泷和冯简的话听得一清二楚,她颇想上前解围,然而昨晚的一幕在眼前,倒是怎么也不想马上走到冯简面前看他的脸色或让他看自己的脸色。直到听到冯简大力关上门,才轻轻抬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