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四章 他乡遇故知(二)(1 / 1)

“走!离开这里!”两道身影赶紧退走,不敢久留,身形有些晃动,显然是受伤不浅。而这时一道身影快速地自窗户口之中飞跃而出,正是那个幽冥烈口中的圆房中年人。

“吗的,打完了就想要走?都给我留下吧!”中年人气急败坏地道,在他的衣衫上有着不少处破裂,显然是经过了一番的争斗。

“别欺人太甚!我们也没有得到什么,何必苦苦相?”两道身影看着这个中年人,不断地后退着,从刚才的对手之中,他们也彻底地摸清了眼前的这中年人的实力,自己二人联手竟也没能够讨得了巧,还受了伤。这时候再交手纯粹是没有好果子吃,最坏的结果怕是还有可能留在这里。

“苦苦相?我去年买了个表,说我欺人太甚?来抢我们的东西还这般理直气壮?嘿嘿,今日就取了你们一样东西当做赔礼吧,免得有些不懂规矩地家伙再来。”中年男子说的此处,满脸的狞笑。

“什么东西?”两人不断地后退着,防卫着。

“你们的命!”圆房一声冷笑,三步当成一步迈出,雷霆拍出一掌,平淡的一掌却是极其地霸道。

“吗的,拼了!”两人怒吼着,同时巨掌来迎,两人的实力均是斗宗二品的实力,但即使是两人一同联手,却都无法跨越相差两品的沟堑。

“嘭!——”三人交手,一触即分,圆房受力朝后退出了几步,除了步伐受阻却是并未有恙,但两外两人却是都遭受到了不小的伤势,身在半空之中便是一口鲜血猛地吐出,被重力打地后退,但出乎圆房意料的却是两人这毅然迎击并非是真的要和自己死拼,居然是借着自己的这番力道后退狂奔。

“分头逃!”两道身影极为默契地分开跑开。

“哼!”圆房刚欲要追寻一人去追杀,但眉头却是猛然间皱起,好似发现了什么,抬起了脑袋回身望去,但一看之下却是目光之中怒火直冒,原来正有一道身影接着他和那两人对掌之际竟是直接黑影一闪落入到了窗户之内。

“混蛋!”这无疑地在他的脸上狠狠地扇了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直接放弃去追赶那二人,紧急回援,闪身冲向了窗户之中。

但此刻却是正迎向了一道黑影,在黑影的腋下正夹着一个少年。

“那是袁洋啊!咦,真没有意思,难道就这么得手了?”墨子卿看着那道身影,以他的眼力也看清了那是袁洋的身影,正一脸地惊恐地被那黑衣人夹在腋下,但却是不能够丝毫地动弹。

“怎么可能?有人还没出手呢!”幽冥烈在一旁点醒到。

“给我将少爷放下!”房叔拦住了那黑衣人,满脸的怒火,脸颊更是红彤彤地一片,好似真的被人抽了几巴掌一般,这完全是被臊红的,这真的是在刺果果地抽着他的巴掌,自己的少爷竟被别人这般轻易地给挟持住了,这说出去岂能还有脸面。

“哼!”黑影男子没有一丝的惧意,嘿嘿冷笑不已,因为他的实力也是斗宗四品,显然对上袁房根本就丝毫不惧,能够直接正面硬抗,更何况他的腋下更是夹着袁洋,这是一个人形的保护伞,眼前之人必然不敢动手。冷笑着说道:“他只不过是你的少爷罢了,跟我可没有丝毫的关系。”

“我的目的只有一个,我只要子印,对于你这个什么少爷,我可是没有丝毫的兴趣,他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黑衣人显然是欲要盖住自己原来的面目和语音,说出来的声音颇为地怪异,双目如电,闪烁着寒芒。

“我死也不会给你的。”袁洋虽是惧怕,但却依旧是不愿放弃那最后的一次机会。

“哼!你最好放了我家少爷,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他可是堂堂的日芝帝国未来的袁青侯,只要你放了我家少爷,我们必然不会追究阁下所做的这一切。”袁房目光跳动着,心中极为地急迫,但口中却是直接将袁洋的身份道出,欲要让对方惊惧分许。

果然,对方黑衣人的双眼之中眼瞳猛然收缩了一下,但接着却是冷哼道:“哼!我管他是什么袁青侯还是袁弘侯,这枚子印我是要定了!”

“这……”袁房脸色顿时便变得颇为地难看,没想到自己道出了袁洋的身份依旧没有丝毫的作用,在一切是利益面前,那些个身份和地位终究是未能够喝止住对方,这无疑是一个极为不好的消息。

“哼!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直接威胁我日芝帝国的人。”这时候在另一处门窗之中却是又跃出了四道身影来。正是木杜齐和鹰老,而在他们的旁边却也是有着一个少年和老者,两人都恭敬地站在木杜齐和鹰老的身后,刚才发话之人正是鹰老,那如秃鹫一般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视在这黑影上,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无形地气急锁定在这道黑影身上,凌厉的眼神带着可怕的压迫滚滚而来,黑衣人虽然挡住了面容,但却是依旧能够猜测到他此刻的脸色注定不会太好看。

“小子,将他交出来,老夫留你个全尸!”鹰老上前一步,脚步落下,却是如同在人的心脏之中踩了一脚,让人心神震颤。

“给我退后,不然我就杀了他!”黑衣人手抵在袁洋的脖颈之间,如流水一般的光芒闪烁着,谁都不能够怀疑其杀伤力,只要稍微加点力气袁洋必然会是尸首两分的下场。

“不要!”袁房惊叫起来。

但鹰老却是好似全然没有丝毫的受到影响,直接漠视,依旧是一脚迈下,如在人心头再次重重地落下。

看到这一幕,袁房以及黑衣人甚至是袁洋一同呆愣住了。

“难道他真的不管我的死活了吗?”袁洋的眼中很快地被恶毒之色所弥漫,他恨,自己如狗一般地奉承,但却是欲要落到这般地下场,自己的生命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颜面重要,这才是真正地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