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拿着书,轻敲桌面,思考半晌,这才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唔,看起来还得控制弘晖和福晋之间的接触呢。”胤禛当初把子嗣都移到西跨院--他的眼皮底下,不但是不放心后院那几个女人的手段,还有就是怕那些个眼皮浅的女人把好好的苗子给教歪了,前世的弘时就是这么一个例子。
但是他还是对福晋心软了,给她机会接触弘晖,却给了她机会教弘晖这些内院的争斗,哼,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看来,福晋还是少接触弘晖一些的好。
胤禛想到刚刚看到的弘晖的话,真的有些心疼了,他的嫡子什么时候这么没安全感了?因为弘晖身体的原因,所以胤禛从没考虑过他当自己的继承人,可他却从没短了弘晖什么东西,他给弘晖配的保姆、小厮,都是仔细挑选才送去的,弘晖的食谱也是他让多位太医仔细研究后定下的,有什么好玩的他也会差人先给弘晖送一份。
胤禛深深的叹了口气,似乎他疼爱的儿子没有感受到这些。
他猛地把书砸在桌上,哼,都是些愚蠢的妇人之见!
乌喇那拉氏发现本来爷还会时不时的住在她的帐篷里,但后来之后的一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乎自己惹了爷不高兴,所以一直到取道回京,爷都再没来过自己的帐篷。这让乌喇那拉氏失望不已,同时也很疑惑,她明明记得自己没干什么能惹爷不开心的事啊。
更加让乌喇那拉氏吃惊的是,回到京城后,爷让高无庸告诉她,弘晖原来的每日请安,变成了五日一请,乌喇那拉氏听了这消息,只觉得眼前一黑,差点就从座位上摔了下来,还好身边有丫鬟扶着,这才没出什么丢脸的事。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的乌喇那拉氏,立马就猜到这段时间的不对劲,应该是发生在了弘晖身上,她立马就喊了弘晖身边的嬷嬷过来问话。
乌喇那拉氏听了张氏的回答,眉头越皱越紧,听完后,她语气很是不好的对着张氏说道:“张嬷嬷,我念在你是弘晖的奶嬷嬷,才对你多了几分看重,我希望你能对得起我的这份看重,我以后再也不想听到大阿哥有这样的话被人听见。否则,嬷嬷,你也知道你全家的卖身契都攥在我乌喇那拉氏的府里呢。”
张氏抖抖索索的应了,乌喇那拉氏这才疲惫的挥退了她。
孙嬷嬷上前,帮乌喇那拉氏疏松筋骨,乌喇那拉氏坐了多天马车,都快散架的身子感觉舒服了很多,但她的眉头却没抚平过。
孙嬷嬷心疼的说道:“福晋,别太担心了,爷也没罚太重啊,福晋可别为这点小事伤怀。”
乌喇那拉氏摇头:“孙嬷嬷,你跟了我这么多年了,又怎么会不知道爷是个什么样的人。爷最讨厌在孩子面前口无遮拦的女人,所以当初李氏被我惩罚的时候,爷也没出来说过什么。但嬷嬷,现在错的人是我,我真的不该一时生气,把这些内院的事告诉弘晖。嬷嬷,我更怕弘晖至此以后,再难获得爷的疼爱。”
孙嬷嬷当然知道贝勒爷的规矩和治家之严,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安慰福晋,只能一遍遍耐心的给她按摩,缓解她紧张的心情。
最终,乌喇那拉氏叹了口气,悠悠的说道:“嬷嬷,我懂的爷的意思了。”
作者有话要说:唔,这更有些少,可是青依真心困死了,原谅青依吧,后面青依再慢慢加更……遁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