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零、逃命(1 / 2)

梦幻抗日 紫狼 2555 字 2022-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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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零、逃命

二九零、逃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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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零、逃命

天亮前,梁宇还是站了起来,一边哀声叹气一边朝着北边的山地走起了山路,他决定还是去找八路军,看能不能把那梅津小姐弄出来。(比奇屋biqiu的拼音)原因无它,或者是那张农民脸有点让人稍微感动了那么一下,起了那么一点恻隐之心,想帮他一下。或者是身上背着的黄金,这个可是咱党的财产,那是不能落到自己口袋的,不然的话,纪委来找你耶!想想那余正毅的那张平板脸,就让人不寒而悚,要是一堆过来,那还有活路吗?梁宇最终决定把黄金送到八路军那里,至于他们给不给还那梅津小姐,那是他们的事。

梁宇没来过陕西,本来特种部队很快就要组织入党积极分子去延安参观学习的,偏偏就出了那档事,一个不小心给电闪了回来。嗯,后世的遗憾,是不是现在来补救一下?是不是去延安参观参观?现在那里都是真人的呀!绝对的红色首都。梁宇心里热切起来,对,去延安看看,去见见等老一辈子革命家去,当然最好就把那小姑娘赎出来。十条黄金耶,能买好多房子。

梁宇一路往西北去,这一带全是山,树木倒是不多,但却是层峦叠嶂,看不到边啊。梁宇还真不熟悉这边的地形,只能凭着感觉朝前走。身穿一身鬼子的军服,他怕给人误会,给你一冷枪就不好了。他把军服除了下来,只穿着一件白衬衫,帽子也除掉,小鬼子的东西恶心呀,裤子可不敢脱,里面好像没什么东西了呀。那纸尿片他可是百份百不愿意缠的,光着好过啦。

红十字会的旗子他是携来了一件,干脆就砍了一根竹子,把旗串了起来,给人看见了,那十字,应该会考虑考虑的吧。泥土很黄,是处于黄土高坡上,树木前人砍伐得太厉害了,很光很秃,听说这就是黄河变黄的原因之一,历代形成的,不去追究了。

这里的土地,心里上还是有一些安慰的,比较亲切。他一边走着一边吹起了口哨,曲调是信天游,这一带的战士们应该会很熟悉,要是听见了,肯定会一起应和,能把距离拉近。但走了半天,居然没碰到一条人影,真是变真空地带了?小鬼子摸过来怎么办?梁宇伤后还是很乏力的,走不了多久便只能歇了下来。体能好像是褪化了,那万恶的小鬼子,竟然打他的冷枪,我日他们的祖宗啊。走几步就喘几口的梁宇忍不住就想破口大骂起来。

走走又停停,到了中午,他现在已没力气去吹口哨了,期待的应和声没响起来,反而听到了一阵阵的枪声,嗯,又有仗打了?梁宇兴奋起来,似乎很久没打仗了,只是手上的武器似乎不太就手,只有一把南部手枪,还有两颗手雷。替人过来谈判,总不能携机枪大炮吧?这样会显得很没诚意。

这边也有战斗?不会是国民党的顽匪在搞磨擦吧?小鬼子都打到家门口了,还磨什么磨?不嫌恶心?要打内战也得等小鬼子打跑了再打呀,现在打个屁呀。他有点生气,便是扛着旗子朝那枪声方向冲去,尽是山啊,跑都跑死人。梁宇伤后体能大大受损,加上营养似乎不太良,还真有点感觉软手软脚了。

枪声已经很近了,不过他就实在跑不动了,好不容易沿着一条小山路爬上半坡,已经是累得够怆,走不动了。他看看地形,便走到半山山道侧边一块石头后面躺了下来,把衣服穿了上去,帽子也戴好,反正见着八路军就投降,要是小鬼子也好来个鱼目混个珠。很累了,他决定睡个小觉再说,要知道那胸口的伤口似乎在蠢蠢欲动,要是破了就麻烦大了。(比奇屋biqiu的拼音)再说他对摩擦这些事也没什么大兴趣,睡觉算啦。

他不去,并不代表人家不来。他想睡觉不理,人家就偏偏过来不给你睡。梁宇还没合上眼睛,便听到上面山顶上有动静传来,似乎有好几人朝着这边跑过来了。梁宇不知敌我,不敢露面,拔出手枪,悄悄地探头从石缝中望过去,发现前面有两个人在探头探脑,看三望四。

梁宇松了口气,是八路军的装束,亲人呀。他很想出去打招呼,不,出去投个降。但不知怎么的,却又畏缩了,是近乡情更怯的那种吗?真的说不太清。现在他的这种身份真有点不尴不尬,后世的解放军的普通战士,现在的国民党上将,这算什么?

他还在犹豫,那两个八路军却毫无迟疑地跑了过来,就在他前面不远的地方,左看看右看看,然后便是坐了下来,然后一个便是掏出一包东西,然后两个便是在吞云吐雾。梁宇口水直流,什么呀?这两个八路军小兵居然有烟抽?这不对,绝对不妥当。咱党咱军可是一切缴获都要归公的,怎么能藏私?至少得分他几根吧?好像有两个月不知烟味了,真的很想念啊,梁宇的口水真流,真想跳出去分一杯羹。

却见那两个八路军战士,突然间站了起来,嘴里还叼着两根,样子很鸟,便见山角又转出几个人过来,梁宇从石缝里悄悄望过去,心里又是吃了一惊,来的是四个八路军,前面两个架着一个蒙着眼睛蒙着嘴巴五花大绑的白衣护士,两个在后面一路警戒。

一个多月的相处,梁宇对这身影已经是很熟悉了,那白衣护士正是那梅津小姐,就不知叫什么名字?忘记问了。他们的后面还是有枪声阵阵,似乎有人在追赶着他们。嗯,那老梅不会又派人过来偷袭吧?既然派了自己,没理由自己捣自己的蛋吧?那么不会是他。还会有谁?是那个东条英机的亲信?叫什么来着,黑田重男?应该是他!肯定是他偷偷地叫人前来掳劫梅津小姐,昨天的那场袭击几乎肯定他是主谋,只不过他的人有可能碰到了真正的八路军,偷鸡不着反而蚀了把米,还不死心啊?又派人过来?惊动了八路军大部队,不是还得再蚀上一把?

那四个架着梅津小姐过来,见两个在抽烟,那两个便把梅津小姐放在山壁上,一个叫道:“渡边,来一根……”梁宇吓了一跳,用的是日语,不是吧,这几个是小鬼子?便听一个抽烟的掏了一根出来,扔给那人,还戏笑着道:“田同志的,少佐的要求的我们的都要说的汉语的,不能的用咱们的语言,你的忘记了的,不好的捏。”他用的是汉语,但相当的撇脚。

那人把烟接了过来,再拿过烟屁股点燃了,笑道:“渡边疼识,我的,想吃烟的干活,一时的忘却了的,对负起的,我的向疼识们的检讨的干活。”这个更是撇脚,语音吐词更不准。先一个便是纠正他说道:“不能的叫渡边同志,支那人的没有这个的姓,就像你的山田,只能叫的田同志的,我的渡边,你的应该叫的度同志的干活,你的明白?”后面那个嘻笑着道:“哟……不,对的对的,度疼识,我的检讨的干活,接受你的披……披……聘……”先一个笑道:“对的对的,你的很谦虚的干活,那个那个树子可交也……”